國境線上

R18
Yuri!!! on Ice同人
CP維勇
ABO設定,老梗的AlphaOmega
※有軍裝、蒙眼、束縛、道具、調教、睡姦、孕期肉,公開場所大幹砲

※嚴重OOC
※字數18092

※注意事項很重口,但其實這是比較嚴肅一點的肉文
※故事發生在架空世界,有一大堆瑣碎的設定和無數的BUG
※有點病嬌的維克多和隱藏屬性是女王的勇利
※維克多在床上一直喊勇利為女王大人,雖然很雷但我是不會住手的

※雖然有出現項圈,但本文採用的是AlphaOmega親親、抱抱、咬咬、咬破後頸腺體、射在腸道是暫時標記,射進生殖腔則是完全標記的設定。項圈基本上是用來防咬,不過也有追求時尚或增添情趣的功用在,有的AlphaBeta會自己買來用。






1.

  在某某國和某某國之間淪為戰區的某處,原本風光明媚的景色在歷經了長達八個月的戰火洗禮後,地面可以說是寸草不生、坑坑巴巴,還帶有揮之不去的煙硝味和腥臭味。
  不過今天是「那個」的指定日,交戰的兩軍很有默契的在昨天晚上雙雙停火。然而今天又恰好是國際和平日,讓早就厭戰的國民們誤會政府高層要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宣布停戰,開心的不得了──於是非常自動自發的坐在非戰區的沙發上,盡釋前嫌的和敵對的國民們聊天。
  沙發?是,那些東西確實是沙發。更正確的說,那些沙發是為了遵照國際法保障Omega人權的某條規定,每隔一個月就會出現在國境線上的「其中一樣東西」。
  那條法規的內容,大致上是要雙方在開戰後,每隔三十日停火,並在非戰區的國境線上提供能夠坐下或躺下的物體,讓Omega能夠透過這個機會,和因為戰爭而身處敵營的另一半重逢。之所以會有這個法規,是因為Omega在生理構造上,尤其是在發情或是懷孕的時候非常需要另一半的陪伴──雖然實際上是為了不讓Omega的另一半們集結起來暴動,而有的一項詭異法規。
  有趣的是,法規並沒有規定要提供多好或是多少的「物體」,但交戰的雙方往往為了面子,會在國境線上擺出各式各樣豪華的椅子、沙發、雙人床,擠得密密麻麻,乍一看還真像是規模龐大的超現實裝置藝術。

  一名穿著墨色軍禮服、戴著藍色項圈的黑髮Omega,踩著規律的步伐來到國境線附近,並傻眼的發現明明才早上八點,居然沒有椅子和沙發可以坐了,就連空床也只剩下一張──那是通體雪白、如夢似幻,還附加華美床簾,突兀的擺有兩顆YES枕頭的床。
  這絕對是敵國採買的。Omega一面在心底抱怨敵人不知羞恥,一面在眾目睽睽下優雅的把披風鋪在床上,然後優雅的坐在床邊脫掉軍靴,優雅的摘下裝了針孔攝影機和竊聽器的軍帽放在枕頭上。
  一本正經的跪坐在軟綿綿的床鋪上後,他不禁目光呆滯了起來。連交往對象也沒有的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出現在這裡的一天,今天還是他接到作戰指示,不得不硬著頭皮過來的。
  作戰的內容很模糊,就只有指名他和另一名Omega身體要洗乾淨、腸胃要淨空,一個穿軍裝、一個穿便服,在國境線裝作等人的樣子。另外剩餘的隊員們會換上便服,在暗處守望他們。
  不會是什麼色誘作戰吧?一想到這,Omega心寒的抱著手臂搓了幾下,這才將眼鏡收進盒子裡,並往枕頭下塞好。接著他拎起擱在床面的白色布條,先蒙住自己的雙眼,再將布條卡進嘴裡,最後將手背過身去,只靠自己就綁好了自己的雙手。
  這是軍中的不成文規定。為了避免將情資洩漏出去,想在這裡和身處敵國的另一半見面的軍人,必須要將能夠傳情的眼睛蒙蔽、將能夠達意的嘴封住、將能夠書寫的手束縛。
  但這名接到兵單才入伍的菜鳥真心覺得,穿著一身凜然的軍裝卻被束縛的模樣好羞恥,更別提他人還在床上,完全往情色的方向歪過去了。他甚至還聽到不知情的民眾在議論紛紛,說這個未成年Omega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居然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戀人玩軍裝和束縛Play
  不好意思我已經二十四歲了喔。就在童顏Omega默默在心裡吐槽路人的時候,八個月不見的信息素出現了。
  是維克多。
  維克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要和誰見面?他──
  「勇利,好久不見!」維克多非常激動的一上床就抱緊他,卻很快就拉開距離,開始摸他的臉、他的軀體和四肢,慢條斯理的把他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真是嚇了我一大跳呢,勇利居然去當兵了,而且身材變得超級棒,一定很受Alpha歡迎吧?讓我聞聞……嗯,雖然很淡,不過木頭味的礦物味的香草味的花香味的食物味的信息素都有呢,勇利比較喜歡哪種呢?」
  勇利搖搖頭,並主動低頭嗅了嗅維克多身上的信息素。雖然他隱約能聞到幾種Alpha或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但最終殘留在鼻腔裡的,還是他最喜歡的酒味。
  「所以還是由我來幫勇利上暫時標記,對吧?話說回來,勇利怎麼沒有換我去年給的項圈呢,這樣真的很危險喔。」
  什麼危險,項圈的構造不是都大同小異嗎?但勇利還是點點頭,表示有把維克多的話聽進去。
  很快的,維克多繞到他的身後,按上項圈側邊的凸鈕解下項圈,再抓住他的肩膀,毫無花巧的咬破埋藏在後頸中的腺體。
  相當久違的,熟悉的Alpha信息素注入了他的體內。

  勝生勇利隸屬的這方,在七個月前、也就是第一次停火的日子,發現有一名敵兵拎著一個手提箱,以不起眼的方式在非戰區的國境線徘徊,卻沒有和任何人接觸。在經過一番調查後,他們發現這傢伙竟然是當紅的電影明星,名字是維克多‧尼基弗洛夫,性別是男Alpha
  第二次、第三次停火日,尼基弗洛夫又重複了相同的行為。就算派出身穿便服的情報員冒充粉絲跟他搭話,也套不出丁點情報來,讓勝生這方的決策高層非常頭痛。
  在這裡安插這傢伙的目的是什麼?偵查?騷擾?和間諜交貨?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還是在等待時機,準備挑起新戰火?
  幾番碰壁後,無計可施的他們決定在今天派出珍貴的單身Omega,一個穿便服、一個穿軍裝,共計兩名前往國境線試探尼基弗洛夫的反應。穿便服的是身經百戰的情報員,穿軍裝的則是在前線作戰的菜鳥──一般Omega適合擔任後勤或是情報員,但安逸的後勤沒缺人、勝生也不是作情報員的料,長官們看他體能不輸Alpha就把他丟去前線了──殊不知那個穿軍裝的菜鳥Omega才剛就位沒多久,尼基弗洛夫便喜出望外的衝過來把人摟在懷裡了。
  於是一群中年老年人,就這麼沉默的注視著加密傳輸的即時影像,看那個Alpha咬了Omega的後頸,聽那個Alpha用言語調戲沒辦法開口的Omega。過了很久,負責守望勝生的隊友們才接到上頭交代的指示,要他們想辦法讓勝生先離開那張床,好問他幾個問題,並交代接下來的任務。
  然而勇利的隊友還來不及苦思要怎麼叫走勇利,勇利已經邊跑邊把手上和臉上的布條全掙開,狼狽的往他們躲的地方這邊跑。順帶一提,勇利的眼鏡、鞋子、項圈……等等,全被他遺留在原處。
  「勝生一等兵,發生什麼事了?那傢伙是你認識的人嗎?」
  「我好像要發情了。」臉紅紅的勇利一臉平靜的用手揉著後頸,如實回答同袍的疑問。「維克多是我的偶像,也是每個禮拜會來我家經營的溫泉泡一次湯的常客。他對自己的粉絲很照顧,在我入伍前有幾年的時間,都是他幫我上暫時標記的。」
  「你們……在交往?」
  勇利愣了一下,隨後一臉無奈的否決了這項猜測。「維克多是名人,我只是普通人,我們怎麼可能會交往呢。」
  短暫的問答結束後,司令部對勝生勇利的指示下來了──
  立刻折回去和維克多‧尼基弗洛夫再次接觸,從他口中套出敵國有無停戰的意願,查看手提箱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那個、我是真的要發情了喔?還有長官們為何這麼肯定維克多知道要不要停戰啊?沒有抑制劑可打、又不能違抗軍令的勇利,只能欲哭無淚的快步走回去。
  於是他沒能聽見同樣作為誘餌的便服Omega,一臉八卦的和Beta隊友們交頭接耳的內容。
  「嘖嘖,那個叫做維克多的Alpha,留在勇利身上的信息素超霸道的。」
  「絕對有一腿。」
  「願聞其詳。」
  「那個暫時標記透露出的訊息,不是普通的『這人由我罩』,而是帶有濃烈佔有慾的『這是我的人』喔!」

  維克多沒料到勇利會去當兵。
  勇利在軍中有好好吃飯嗎?睡得好嗎?有創傷症候群嗎?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欺負?不過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勇利被他觸碰身體的時候,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
  維克多也沒料到勇利會突然跑走。
  沒看到跟拍的記者或偷拍的人影,所以是哪裡沒掌握好分寸,讓勇利不舒服了嗎?維克多焦躁不安的目送著勇利的背影,要不是現在還沒有停戰,他早就追過去了。
  是說勇利的老土項圈一個按鈕就能解開了,為什麼他有辦法用了快十年,就算去當兵也不換?真的不會被惡劣的Alpha襲擊嗎?
  越想越鬱悶的維克多,只能把勇利的披風揣進懷裡,像是重度成癮者般入迷的吸幾口餘香。對了,還有那頂很可疑的帽子和那雙髒兮兮的靴子,接下來要聞哪個好呢──可惜勇利差不多要回來拿東西了,披風也要放好才行。
  啊啊,看到勇利了。
  等等要怎麼開口呢?「勇利怎麼了嗎?」、「對不起,請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勇利居然會掉東掉西,真稀奇」這三個哪個比較好呢?
  維克多為了挑選出最合適的句子,聚精會神的注視著越來越近的勇利。然而,他卻用鼻子發現勇利剛剛跑走的原因:勇利要發情了。
  「維克多,你今天穿的是什麼?跟床一樣白白的。」勇利脫掉髒襪子爬上床後,瞇起眼睛想要看清楚維克多身上的服飾。
  「是軍裝喔。」發現勇利不像是要拿了東西就跑的維克多,開心的用手指在勇利的胸口畫愛心:「勇利,請問我有這個榮幸,能陪你渡過發情期嗎?」
  「維克多,既然你也是軍人,我們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說話了,還請你注意一下遣詞用句。」差點被維克多蠱惑說好的勇利,確認維克多穿的正是敵國的軍服後,及時想起曾經被他質疑過的命令,一臉嚴肅的推了一下不存在的眼鏡。
  「勇利你真可愛,還有啊,」維克多摘下帽子隨手往床頭扔,並不慌不忙的脫掉一隻手套,寵溺的揉了揉勇利柔軟的髮絲,語氣放得很輕很柔:「我沒有從軍喔。」
  「咦?」
  「別擔心,萬能的雅科夫有幫我取得許可,說是不要別上代表軍階的肩章就可以了。不過沒想到勇利更厲害,居然用真正的軍裝和束縛的姿態跪坐在床上與我相逢,一下子就壓過了我秘密準備的驚喜呢。」
  維克多慢慢的用掌心描繪著勇利微微發燙的側頸、鎖骨和肩線,接著在握住肩頭的瞬間,將還沒回神的勇利按倒在床上。維克多一面欣賞勇利害羞的用手遮住半張臉偷看他的模樣,一面浮起愉悅的壞笑,十足撩撥的用嘴咬掉另一隻手套。
  「等、等一下,我還是覺得維克多很可疑。」感應到有無數的視線往他們看來的勇利,難能可貴的從迷弟狀態清醒,欲蓋彌彰的推開身上的維克多拉開距離。
  「嗯,請問是哪裡可疑呢?」努力不要露出受傷情緒的維克多,捧起勇利的裸足,虔誠的閉上雙眼,吻上因為長期行軍而磨破了好幾層皮的腳尖。輕輕的將鼻息拂過發顫的腳背後,維克多緩緩睜開眼簾,一臉無辜的將勇利的腳貼在臉邊。
  「只要你是那個國家的人,都很可、嗯,有人在看,快住手。」遲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的勇利,虛弱的用另一隻腳踩上維克多肚子,同時心神不寧的用他的近視眼和耳朵觀察著周遭的動靜。
  「那勇利先待著別動喔。」維克多聞言,立刻放開勇利的腳,迅速將自己的披風解下蓋在勇利頭上。巡視了周遭沒發現異狀的他,不放心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有沒有人在鎖國的社群網站爆料國境線的事。
  至於勇利,則是相當滿意維克多的披風,用那塊帶有酒味信息素的布料裹著自己,蹲到床柱旁拉開一部份的床簾把自己包起來,成功的比維克多看起來更可疑。
  「有提到我和維克多的發文嗎?」勇利忐忑的從縫隙中窺視著維克多。儘管視線模糊不清,但勇利只要比對一下腦中的維克多資料庫,就知道維克多正在用手機瀏覽SNS
  「『戰爭就要結束了!我發現敵對的兩國軍人正在國境線上親熱!』這種發文算嗎?」維克多親自把手機塞進勇利捲裡,讓他看個夠。
  勇利看完後,立刻把手機推出去:「偷拍的照片已經出現了,但還沒有人認出穿白色軍裝的人是你,現在把簾子全拉上應該還來得及?」
  「是來得及,但是呢,」維克多努力挑揀詞彙,委婉的提醒勇利:「很有可能會被他們認定,我們在裡面做一些非常害羞的事情喔。」
  「我不覺得有什麼比你剛剛做的事,更讓人害羞的……呃……」勇利說到一半才明白維克多在指什麼,看了看眼前的床簾,又看了看床簾外的維克多,內心各種天人交戰。
  不過戰到後來他豁然開朗,趕快把該問的問題問完,不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嗎?停戰那個問題就算了,手提箱雖然沒看到,但只要說一聲維克多就會開給他看吧?可是……這麼做真的好嗎?
  真的要為了活下去而遵從軍令,利用維克多嗎?這次只是看手提箱裡的東西,但之後呢?要是剛剛的命令是暗殺維克多的話,他下得了手嗎?
  勇利茫然的看著收起手機的維克多,看著維克多開始把輕飄飄的簾子全拉上,往他的方向走過來。
  「那個,發生了、什麼事嗎?」胸口隱隱作疼的勇利,愧疚的別過視線,在內心的小角落抱著膝蓋縮成一團。「你不是說,這麼做的話,我們會被誤會是在──」
  然而維克多卻用公主抱的姿勢,把他抱去床中央放下。
  途中勇利掙扎的想要逃開,但發軟的腰部告訴他一件事:他真的發情了。這八個月來因為壓力過大而消失的發情期,偏偏在這種時候來了。
  「雖然勇利身上有我下的暫時標記,但為了以防萬一,我才會拉上簾子的喔。」生怕勇利會誤會的維克多,可憐兮兮的臥在勇利身邊解釋著。
  「謝謝、呃,維克多?」勇利心跳加快的看著距離超近的維克多帥臉,完全沒意識到他的貞操正面臨著危機。「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勇利,我還在等你的答覆喔。」
  「欸?」
  於是維克多從容不迫的又用手指在勇利的胸口上畫愛心。依稀記得這個三八動作的勇利,開始支支吾吾:「謝謝你總是這麼照顧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一個人躺在這裡渡過發情期沒有問題的。」
  而且這裡是公共場所。
  縱使有那條畸形的規定存在,也不代表他有那個膽子,敢在這裡被維克多這樣那樣。更何況維克多和他只是……呃……總之這已經超過勇利能夠理解的範圍了。
  「勇利,」維克多心情複雜的用手摸了摸勇利的耳後,費了好一番工夫才把「勇利該不會討厭我」的疑慮打消,無奈的直視他道:「那才不是照顧。我是因為想要和最喜歡的人做愛,才會這麼說的。」
  勇利微微的瞪大雙眼。
  這個人,衣冠楚楚的躺在我身邊都說了什麼啊?
  「六年前出外景的時候,演技遇到瓶頸的我,跑去烏托邦勝生轉換心情;也是在那個時候,勇利的一番話點醒了我,拯救了我。」維克多試探的握住勇利的手指,發現勇利一點反應也沒有,神色黯然的把手徹回去。「一點一點的,我越來越想要待在勇利身邊;一點一點的,我不斷入侵勇利的生活,想要勇利離不開我。然而開戰後的這八個月,跨國的通訊手段全被封鎖,我和勇利之間的連繫全斷了,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在國境線期待勇利的出現。今天,我總算是見到勇利了,卻得知勇利──」
  不過維克多沒能把話說完,鼻子還被撞了一下。
  算是偷親成功的某人,遲遲等不到維克多的回應,只好拉開距離觀察維克多。發現堂堂尼基弗洛夫先生正呈現當機狀態的他,趁機又吻了一次光滑水嫩的唇瓣。
  一想到過去打著練習旗幟的肢體接觸,全都是維克多在吃他豆腐後,勇利不服輸的用上了維克多教他的技巧,摩擦彼此的嘴唇、吸吮彼此的唾液、推擠彼此的軟舌,直到忘記用鼻子呼吸的維克多把他推開、壓在他身上為止。
  「我會把這當作,勇利允許我的證明喔。」被逼到餘裕全無的維克多,緊貼著勇利的身體,把那條繫在黑色外套上的銀色皮帶拆了。
  被鋪天蓋地的Alpha信息素煽動著情慾的勇利,看維克多扯不開外套、只能焦躁的一顆一顆解扣子的模樣,很不給面子的輕笑出聲。被不滿的維克多咬了一下鼻尖的勇利,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到外套下擺裡,慢悠悠的把褲頭上的皮帶抽了。正當維克多還在和他的領帶和襯衫的鈕扣奮鬥時,勇利模仿維克多的動作,也用嘴咬住手套的下緣,將薄薄的白色布料一點一點的扯離自己的手。
  耗費了相當可觀的時間,維克多總算把勇利的外套和襯衫半套在身上──沒辦法,調皮勇利一直讓他分心──但看見半裸身軀的他,並沒有興奮起來,而是整顆心揪了起來。
  「勇利,你的傷……」維克多心疼的撫摸著勇利右肩上的疤,在掀開掩住身體兩側的衣襬後,發現左側腹又有一道更猙獰的疤。
  「只是輕傷,不礙事。」勇利用堅定的眼神看向維克多,使勁的握住他的手轉移到沒有疤的地方。
  敏銳的察覺到隱情的維克多,眉眼彎彎的回望著勇利。而勇利為了轉移維克多的注意力,在有限的空間內將大拇指插進褲頭內──結果維克多為了觀賞他的動作,立刻閃去旁邊躺著──勇利只能又羞又惱的微微屈起膝蓋,連著內褲一起把褲子褪了一半。
  故作慵懶的用腳把褲子脫完後,勇利轉頭點點維克多的心口,莞爾一笑:「維克多,該你脫了喔。」說是這麼說,卻矜持的夾緊雙腿。
  維克多注意到了這點,體貼的沒有戳破,以不同於勇利的色氣進行寬衣解帶的作業。然而維克多才剛帥氣的把外套和褲子甩到旁邊去,便冷不防的趴在勇利腿間,張嘴就把半勃的性器含進嘴中。
  「嗚、哪有人……你……」正暗暗期待能看到偶像的人魚線和腹肌的笨蛋Omega,毫無防備的被溫熱的口腔內壁和舌頭包覆著下體,蛋囊和會陰還被偶像的手指玩弄。
  勇利扭著發麻的腰部,發現維克多依然故我的在吞吐他的那裡後,一時心急改用大腿夾住維克多的脖子──殊不知這正中了維克多的下懷。
  維克多立刻假裝敗退,掐著軟嫩又敏感的大腿內側,挺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勇利。他開始用待機已久的龐然大物折磨著勇利的胯下,勇利則是反射性的雙腿收攏,讓雙方的昂揚更纏綿的貼合在一起。
  「勇利真敏感。」維克多舔了舔還在恍惚的愛人所流下的淚水,給了一個安慰的吻後,緩緩揉捏著手中的乳尖,讓才剛去過的早洩勇利虛弱的抓著他的手臂,發出不成聲的呻吟。「那麼,這樣又如何呢?」
  「不要碰我的疤、嗯……」
  柔軟的雙唇輕輕刷過右肩上的疤,有力的右手摩娑著更敏感的左腰側。
  「似乎是不相上下呢。」維克多溫柔的親了親臉皮薄的勇利,咬了咬漂亮的鎖骨,並將手指戳進濕漉漉的小穴裡,不住的按摩、勾動。
  被伺候得很舒服但又不滿足於手指的勇利,理智逐漸被衝動侵蝕,鮮為人知的一面正悄悄浮出檯面。
  勇利開始用銳利的目光凝視著維克多,並將微微發燙的腳掌踩上完全勃起的陰莖。全身上下縈繞著透明色氣的他,魅惑的舒展著身體線條,露出頗有餘裕的笑容,與方才不知所措的模樣判若兩人。
  然後,這樣的勇利抓著維克多特意留下的領帶,下達了簡單粗暴的命令:「把我弄壞吧,維克多。」
  「是,女王大人。」維克多立刻抽出手指,扯開勇利的雙腿,將又硬又脹的某物抵在又香又濕的穴口上。
  「我才不是──!」
  勇利來不及反悔。
  當他慢半拍的想要反悔時,誇張的尺寸已經直直的挺了進來。
  那東西不但餵飽了空虛的內部,甚至還超越了他的想像,帶著磅礡的信息素持續深入著。
  「請問這樣的大小,您還滿意嗎?」
  「當然太小、嗚……我、嗯……覺得、剛剛的……也不錯……」
  由於某Omega剛剛踩了全世界Omega的伴侶都很介意的地雷,目前正騎在Alpha身上,含淚體驗著比他用過的性愛玩具還要過份的棒狀物,完完全全塞進體中的屈辱感。
  「哼──所以女王大人想要的是太小的嗎?」
  「哈、這兩樣……不是都挺小的嗎、嗚,不可以、你……呃……」
  一錯再錯的Omega,緊抓著突然站起身來的Alpha的肩膀,雙腿被迫大大張開掛在Alpha的手臂上。Alpha則托著Omega富有彈性的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藉著重力貫穿著Omega,幹得接連處滋嚕滋嚕全是Omega分泌的淫水。
  「維、克多,嗯……我、身體、啊……好奇、怪……好、熱……」迅速適應了維克多的那裡的勇利,喘著粗氣把手臂環在維克多的肩膀上,一邊說話一邊迎合抽插的節奏,一縮一放著骨盆底的肌肉群。
  「勇利該不會、忘記自己在發情了吧?嗯?」被勇利這麼一搞整個人都不好的維克多,更加起勁的回應著主動求犯的女王大人。
  「什麼啦、嗯……」殘存的思考能力全被快感盤據的勇利,像是喝醉酒般迷迷糊糊的回應著維克多,同時也醉醺醺的鬧著維克多:「快點、很癢……」
  「嗯,勇利是哪裡癢呢?這裡嗎?」維克多故意在深入的狀態停下挺送的動作,將右手探進勇利的衣服,撓了撓勇利的背脊骨。
  「才不是、那裡……嗯、給我、坐下……」
  待維克多乖乖抱著他坐在床上後,勇利立刻踩著床面抬起屁股。
  原以為勇利是要落跑的維克多,還來不及發現自己的前端正戳弄著柔嫩的肉縫,勇利便不小心腿軟坐了下去──然後一切就失控了。
  未經人事的內裡被一口氣突破的瞬間,勇利死命抓著維克多,身子一弓又射了出來。與此同時,維克多情緒激動的再次將勇利按倒在床上,盡情蹂躪吸個不停的肉穴,令融合了芳醇與花蜜的湯汁不斷從穴口溢出。
  勇利青澀又沉淪的表情、歡愉又失焦的雙眼、不斷在床面上滑動的結實身軀,以及最致命的,帶有絕佳催情效果的呻吟與花香,在在都刺激著維克多壓抑多年的佔有慾。
  他不曾奢望能夠進來這裡,勇利卻親自領了他進來。
  既然來了,他就不會讓其他人也能夠進來這裡。
  「好大……快停、下……真的、會……壞掉……」
  「並沒有變大喔。再說、想被弄壞的人,不就是勇利嗎?」
  雙腿被維克多牢牢抓在身側的勇利,好不容易集中起來的精神,被維克多狠狠的頂了幾下後就崩毀了。發情期太久沒有來、身體非常敏感的勇利,在維克多積極的攻勢下,陰莖搖搖晃晃的再次站起。
  最終Alpha還是停下了侵略的動作,迅速膨脹的結則牢牢卡在Omega的前列腺附近,讓Omega發洩過兩次的慾根,精神抖擻的吐出前列腺液。
  「嗯、維克多……」勇利這時卻欲求不滿起來,將被汗水打溼的瀏海隨手往上梳,再一把扯過垂在眼前的領帶,令維克多的額頭與他相抵。「別想動歪腦筋──嗚,這是什、麼,好多,快停、下──嗯、啊……啊
  勇利虛弱的眼前一花,含淚承受著雙重的高潮餘韻滲透全身的錯覺。他喘吁吁的射完後,積累已久的白濁仍然一波又一波的湧進他的小腹,濃郁的Alpha信息素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這將是漫長的過程。
  「勇利,辛苦了。至於這是什麼嘛,」維克多親了親勇利發紅的眼角,非要捧著勇利熱呼呼的臉唇舌交纏一番、牽出好長一條銀絲,才肯眼睛閃閃發光的公布答案:「這是能讓勇利退役的好東西喔。嗯,項圈也不需要戴了,我可以拿去丟掉嗎?
  那個、現在進來的,應該是精液沒錯吧?為什麼精液能讓我退役?軟爛在床上的勇利,意識不甚清醒的思考到一半,便被深度結合帶來的舒適感襲擊,難得以放鬆的狀態闔上雙眼。

  『勇利我很乖,這個月我沒有引起騷動喔!請給我獎勵!』
  『欸?呃,維克多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勇利。』
  『是?』
  『…………勇利可以陪我練習吻技嗎?』

  小睡了一會的勇利,醒來後呆呆的背靠著維克多的胸膛,雙腿開開的坐在維克多的腿上。看著白色床簾放空的他,在感覺到陰莖被人套了東西上去後,反射性的往下看,隨後衝擊性的畫面炸得他六神無主。
  依然半套在身上的只有皺巴巴、被汗水浸溼的的白襯衫,代替禮服外套存在的則是一條鮮紅的縛繩,從脖子蔓延到腰際。他試著活動一下身後的手臂,果不其然也是被捆綁的狀態。
  此外,在他的兩腿間有一個已經上鎖的貞操鎖,完美的封住了海綿體充血的可能。也就是說,除非某Alpha好心幫他開鎖、或是他自己找到鑰匙,他是沒辦法勃起的。既然不能勃起,也就不能高潮了。
  算了,鎖起來也好,沒記錯的話他已經去三次了。
  「勇利,抱歉,吵醒你了嗎?」維克多親了親很淡定的接受現實的勇利,卻又捏著一個牽了一條線的小東西,用OK蹦固定在勇利的乳頭上。
  這個,不管怎麼看,都是跳蛋吧?勇利無語的看著維克多又貼了一個跳蛋在另一邊的乳頭上,還將兩個跳蛋的開關都開了。
  「嗯、這些是、從哪來的?口袋?」
  「我把手提箱放在床邊,勇利可能沒注意到吧,這些都是從手提箱裡拿出來的喔。我從第一次停火日開始,就想要把這些作為重逢的禮物送給勇利,沒想到今天就直接用上了呢。」維克多從後抱著勇利,親暱的用臉磨蹭著勇利的側頸,說著毛骨悚然的話。
  慢著,手提箱裡面裝的都是成人玩具?
  勇利果斷放棄思考,反正任務在不傷害維克多的情況下完成了,何樂而不為。至於維克多為什麼會想要送這種東西給他,勇利連想都懶得想,這傢伙擺明就是想和他……做那個,就像現在一樣。
  「對了對了,忘記還有這個了。」
  被維克多摸腿摸得很癢的勇利,在視野突然暗了下來後,總算有了危機意識。但緊繃的肌肉被紅繩牢牢的壓制著,讓他不能解下蒙住雙眼的布條;臀部已經被維克多托起,就算想要逃跑也來不及了。
  視覺被剝奪後,其餘的感官會變得更敏銳。
  像是現在,勇利便清楚的感覺到火熱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撐開他的內部,跳蛋一下又一下的在胸前震動;同時也聽見維克多興奮的在他耳邊喘息,腸內的愛液一點一點的被擠出體外的聲響。
  一切都被放大,變得更加淫靡。
  「女王大人,您還記得您下的第一道命令嗎?」
  努力放鬆、告誡自己不要跟那根東西過不去的勇利,一聽到這個問題就縮了起來,功虧一簣的被維克多插得腰間一陣酥麻。
  「哈、你是……忘記了嗎、嗚、啊……」
  維克多突然扣著他的腰用力按下,將剩餘的部分全送了進來。這還沒完,維克多咬住他的後頸再次注入信息素,喀喀兩聲調快了跳蛋的震動頻率,並用雙手握住他的胸肌揉了又揉。
  好脹,好熱,好舒服。
  好奇怪。
  明明無法射精,卻像是去了一般腦袋昏昏沉沉。
  「您真愛說笑,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維克多掐著他的大腿根部緩緩的抽離了一些,微啞的嗓音危險的攀在勇利的頸後。「放心,我會完美的弄壞您的。」
  語畢,維克多猛烈的翻攪著勇利最敏感的地方,讓腔內的精水和勇利自身分泌的潤滑液充分的混合在一起。接著他又緩緩的退出,但這次沒有往回插,而是一路退到柔嫩的開口處再往上頂,將肉縫撐得更大。
  「你、到底、嗯……別玩了……嗚……」
  被維克多按摩著腔口、深處得不到照顧的勇利,正軟綿綿的抗議到一半,就被維克多騰出的某隻手按壓著腹部,重重的又坐了下去。
  勇利敏感的抖了抖身體,突然察覺到不對勁。
  有好多水,一直從裡面流出來。
  如同失禁一般。
  「親愛的女王大人,居然舒服到潮吹了嗎?」維克多摸了摸他的卵囊,又從貞操鎖前端用來排尿的小縫裡摳,再用很可惜的語調宣布了調查的結果:「看來不是呢。」
  不知道水是從生殖腔排出、但好歹知道是從後穴流出的勇利,被維克多的一言一行弄得很羞恥又很慌張。這時維克多忽然壓低了音量,赤裸裸的調戲害勇利的後腰麻了一片。
  「不愧是女王大人,裡面也能潮吹啊。」
  「哪有人的腸子能、呃,總之,那一定是我的、那個……就是每個Omega都會分泌的、嗯……只是、多了點……嗯……」
  維克多隔著跳蛋,用手指刺激著勇利的一對乳首,壓揉了好幾圈。在感覺到勇利緊繃的背肌總算是鬆懈下來後,維克多以迅雷之勢撕下了OK蹦,並將滴到腿上的水,一把抹上勇利的鼠蹊和小腹。
  由於這水帶有濃度不低的Alpha信息素,發情得很嚴重、又被綑綁蒙眼還不能射精的Omega,立刻敏感的渾身震顫不止。
  「您該不會以為,只有射精才能高潮吧?」維克多沾著同樣的水揉捏起勇利紅腫的乳尖,緩緩的扯弄、再用力按下。
  腰桿已經無法挺直的勇利,猶存的理智被不斷傳來的快感淹沒,思考變得一片渾沌。就算發紅的耳朵被吸吮、被輕咬,出現了愛痕也不反抗,甚至還享受的呻吟起來。
  「維克多,半途而廢、可不好喔。」勇利喘著氣側過頭,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語尾帶有濃濃的挑逗感:「你這不是,還沒有把我弄壞嗎?」
  雖然勇利的眼睛被蒙住了,在後背位只能勉強看到他的笑容,但維克多知道勇利在說這句話時,那一對茶褐色的雙眼絕對是亮晶晶的。就算害羞的不敢直接求歡,也會裝出游刃有餘的模樣。
  「不好意思,讓您誤會了。其實呢,我這是在養精蓄銳喔。」
  「喔?我倒是要──嗚、哈……咦?」
  在相連的狀態下,維克多一手抓著勇利背上的縛繩,一手撐在床上向後倒去。接著他隨手撈了一顆YES枕擱在勇利胸前,再抱著勇利翻身臥在軟綿綿的床鋪上。維克多用腿把已經出戲的女王大人的雙腿收攏後,這才抽出手臂撐在勇利身旁,快速的挺送著腰部。(註:敷き小股)
  勇利因為雙手被反綁、又趴著的關係,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前的縛繩正微微的陷進皮肉裡,真切的讓他有被拘束的感覺。又因為身體在維克多的撞擊下不斷滑動,導致溼答答的一對乳首在重力和摩擦的淫威下,持續的被刺激著。
  最重要的是,他的裡面被維克多撐得滿滿的,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是維克多的酒味信息素。
  「那個、嗯……維克多……」
  「是,請問有何吩咐?」
  「嗯、就是……呃,沒、沒事……」
  差點開口問人要不要完全標記自己的勇利,回神後羞恥的紅了紅臉,但很快就沒了害羞的情緒,發情造成的爛醉感甚至散了不少。
  完全標記是一生僅此一次的承諾。
  但在前線作戰的他,隨時都有喪生的可能,他不能給這個承諾。
  「勇利?」這時維克多停下動作,俯下身完全把他罩住,緊張兮兮的連女王大人也不叫了:「你哪裡不舒服嗎?是繩子的問題嗎?」
  勇利搖搖頭,但維克多還是為他鬆綁了,蒙住眼睛的布條也解開了。
  雙手獲得自由的勇利,哪裡還管承諾不承諾,立刻把手掌墊在乳頭下方,隔絕萬惡的布料。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敏銳的觀察到這點的維克多,不慌不忙的親了親勇利的後頸,並將左手探進勇利的襯衫裡,摩娑起光滑的後腰。「像是胸部?」
  「不是胸部喔。」知道自己表現得太明顯的勇利,只好撐起上半身,右手托腮、左手擱在床上,努力側身對維克多露出游刃有餘的笑容:「是我的……那裡喔。」
  「了解,原來是女王大人的那裡啊。」維克多說完後,幾乎整個人趴在勇利身上,動作自然的移動著撫摸勇利後腰的手,經過左腰側的疤,最後來到左胸,揉捏起硬挺的乳尖。
  「明白、的話,快給我──嗚、啊……」
  勇利萬萬沒料到,維克多趁亂把那兩顆跳蛋黏了回來,再若無其事的將手臂穿過他的腋下,奮力頂弄著他的內裡。被維克多頂得措手不及的勇利,狼狽的趴臥在床上喘氣,光是不讓敏感的乳頭印上床單就耗費了大量的心力。
  慢著。
  為什麼他沒有想到,他可以把跳蛋拆掉扔得遠遠的,好一勞永逸呢?
  於是勇利努力騰出一隻手摸上跳蛋,這才後知後覺跳蛋的開關沒有開。
  「你怎麼……沒開、開關……」
  「請稍等,我這就為您打開。」
  勇利不解的詢問著維克多,但維克多不安好心,立刻曲解女王大人是在抱怨服務不周,喀喀喀喀一口氣把功率調到最強。
  在感覺到勇利吸他吸得更緊後,維克多悶哼一聲掐著勇利的腰,將灼熱扎進同樣炙熱的最深處。至於早已出神的癱在床上、任憑跳蛋肆虐胸前的勇利,在感覺到前列腺附近有東西在逐漸變大後,糊里糊塗的用力夾了幾下。
  這個東西,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維、克多,有奇怪的、嗯……你怎麼、又……」
  無論是理智上還是本能上,都受不了Omega這番無心撩撥的Alpha,火速壓在雌伏的Omega背上,張嘴咬上誘人的後頸。
  身軀被禁錮,乳頭被摧殘,後穴被深插,還被濃厚的芳醇淋了一身、沁入腺體的勇利,淚濕的雙眼滿是歡愉。
  「吶、維克多……可以了喔……嗚、又是、這麼多呢……嗯♥♥

  『勇利,我演教練的那部電影上映囉,一起去看吧!』
  『不好吧,要是被拍到的話,又會被新聞媒體炒作成誹聞的。』
  『……勇利有戀人了?』
  『沒有。』
  『嗯,我也沒有喔。』

  勇利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根據背上的力道和精油的氣味,可以推測維克多在幫他做SPA
  在維克多巧妙的推拿下,數個月來糾結成團的疲憊,奇蹟般的化開了。過度操勞的筋骨、曾經受過創傷的右肩和左腰得到解脫,懶洋洋的放鬆起來。
  維克多在按完他的背部後,似乎還蓋了一條熱呼呼、有點濕的大毛巾,隔著那塊布料簡單的又按了幾下。
  原來在那個手提箱裡,還有精油嗎?可是那塊熱毛巾是怎麼回事?
  「──」
  勇利想要開口詢問,卻錯愕的發現,他的嗓子沙啞到無法出聲。
  這時維克多把他翻到正面,一邊從肩頸開始按摩,一邊露出有些虛脫的笑容:「勇利,等等我幫你穿衣服吧?」
  由於躺著不好點頭,勇利選擇嗯了一聲回應維克多,並目不轉睛的看著終於脫掉襯衫的維克多,所展露的大胸肌八塊肌。
  當維克多的手來到胸前時,勇利側過頭又嗯了好幾聲。

  羞恥的按摩時間結束後,勇利在維克多的幫助下順利的爬坐起身、穿上軍裝、披上披風,再一次成為雪白世界中唯一的黑點。
  嗚,乳頭好敏感,而且那裡鬆鬆的。
  勇利努力忍下衣物摩擦時帶來的快感,移動到床頭,從YES枕頭下掏出眼鏡盒。戴上眼鏡後,勇利看見那頂黑壓壓軍帽,這才尷尬的發現他和維克多做愛的過程全被看光光。
  「勇利?」只穿了襯衫和軍褲的維克多,親暱的攬著勇利的肩膀,摸了摸因為從軍壓力大、皮膚變得粗糙的臉蛋。
  維克多觀察著勇利的表情,確信那頂帽子有問題,像是被軍方裝了針孔攝影機或是竊聽器之類的。但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發揮十足十的演技,就怕勇利會被上層誤會他洩漏了情報。
  勇利搖搖頭把帽子戴上後,試著出聲,成功的擠出了沙啞的字句:「現在幾點了?」
  「我看看。Wow,剛好中午十二點了,難怪有點熱。」單手掏出手機的維克多說著說著又滑起了SNS,但勇利還來不及看幾眼就被他收起來了。
  「維克多?」勇利狐疑的瞇起眼睛,心裡有著不太好的預感。「你看到了什麼?」
  「一整排為我們祝福的發文。」維克多不敢看勇利的臉,穿起原本沒想要穿回去的外套。「嗯,有人認出『維克多』和『維克多的男朋友』了。」
  過去六年維克多的緋聞對象全都是勇利,於是勇利被大眾默認為「維克多的男朋友」,還曾經被註明在維克多的wiki頁面上。那項條目三不五時就會被玻璃心勇利刪除,然後又被粉絲們(含維克多)建回來,拉鋸到最後──放棄的是粉絲們(含維克多)。同時也因為維克多的wiki頁面沒有提及勇利,讓無視花邊新聞的某群長官們,沒猜到維克多是在等勇利。
  而維克多在說完後,聽見勇利長嘆了一聲。
  這一嘆吹散了維克多死命護在心底的、小小的幸福。
  已經習慣了。
  明明習慣了,卻還是很痛苦。
  「那個、維克多,我這次沒有說不是喔。」
  ?
  「對不起,我以前不知道維克多喜歡我,一定傷得你很深吧。」
  溫暖的、堅定的、確實的。
  「還有……對不起,我現在的身份,沒辦法給你承諾。」
  被勇利抱在懷裡的維克多,聽見勇利的這句話後,心裡有些鬱悶,但又有些滿足。

2.

  國境線目前正下著冰冷的秋雨。
  綿綿細雨,像是一條條連接天地的絲線,無孔不入的下著。雲層雖不及夏日雷雲那般厚實,卻鋪滿了整片天空,讓上個月才剛熱鬧了一番的這裡蒙上灰暗的色彩,顯得格外蕭瑟。
  而且在這裡,竟然擺放了無數個附有大傘的桌椅組。
  OmegaOmega的伴侶們,則不畏風雨的來到這裡就坐。他們有說有笑,但在他們的臉上更多的是憂愁與失望。
  戰爭,並沒有停止。

  在接近上午十點的時候,一名穿著很普通、戴著漂亮項圈的Omega揹著登山包,撐著一把透明的雨傘,腳步有些遲疑的來到國境線。但在感受到低迷的現場氣氛後,反而鎮定起來,開始尋找某個Alpha的身影。
  該不會今天不方便出現?或是正往這過來?
  Omega左右巡視了一會,開始在心底偷偷抱怨大家都抱怨過的內容:不能打電話、也不能用網路和另一個國家的人連絡,好不方便。
  咦?為什麼只有那裡有帳篷?而且,有對他來說很熟悉的味道。
  Omega忍不住在經過豪華大帳篷的時候,放慢腳步多看了幾眼。殊不知帳篷的拉鍊突然在他的面前被拉下,某個Alpha頭頂著銀色的翹毛,睜著一雙有些迷濛的湛藍色雙眼,神秘兮兮的在帳篷內向他招手。
  Omega不疑有他,立刻收傘爬了進去。
  「那個,帳篷是維克多自己弄的嗎?不會犯法嗎?」
  「放心,我研究過相關的條例了,這麼做沒問題的!對了勇利,恭喜你退役了!」
  「有、有這麼明顯嗎?還有,恭喜人退役不太好吧?有那麼多人代表國家在奮鬥──不對,你跟我不同國家,這麼說好像不成問題?」
  「因為勇利現在看起來很放鬆嘛。好了好了,勇利別想那麼多,要不要喝杯熱茶?」
  「茶葉不是奢侈品嗎……」
  在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談間,維克多親切的幫勇利脫了鞋,將不起眼的運動鞋擺放在角落,與高級手工男鞋並排。勇利則是小心翼翼的拉上帳篷拉鍊,生怕用力過猛拉壞看起來非常新的帳篷。
  維克多接過勇利的傘也擺在角落後,非常自動的幫褲腳濕透的勇利扒了褲子,並拿出一條乾毛巾,作勢要擦乾勇利腿上的小水珠。然而勇利快狠準的戳了他的髮旋一下,面無表情的奪過毛巾,在維克多赤裸裸的視線中粗魯的擦了幾下。
  在勇利中規中矩的說了一聲謝謝並把毛巾遞回來後,維克多總算能把憋了一分鐘的話說出來了:「Wow,勇利現在戴的,是我買的項圈嗎?」
  「沒辦法,誰叫維克多把我原本用的項圈給坐壞了。」勇利別過視線,有些不習慣的撫摸著黑色項圈上的銀色碎片。「現在物價很高,想買新的也下不了手,再說這是我的……去年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擅自在腦中將戀人兩字塞進停頓處的維克多,嘴巴頓時咧成了心型,興奮的緊緊抱住默默臉紅的勇利。
  而勇利,則是慣例的又開始胡思亂想。
  一個月前,他在國境線上充滿戲劇性的與維克多重逢,被維克多告白,然後現在想想還是很慚愧的,當場和維克多這樣那樣。
  在那之後,回到軍營的他莫名其妙得到可以退伍的通知。勇利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但歸心似箭的他,果斷的包袱收一收就離開了軍營。
  也就是說,不再從事高風險職業的他,可以對維克多做出承諾了。
  「維克多。」
  「怎麼了,勇利要我做什麼呢?」
  維克多意猶未盡的鬆開抱抱,雙眼亮晶晶的注視著態度忽然強硬起來的勇利。而勇利臉紅歸臉紅,依然堅定的回望著他:「今天我也發情了。還有,如果維克多願意的話,請完全標記我吧,這是我能夠對維克多做出的承諾。」
  「勇利,我已經完全標記你了喔?」維克多非常困惑的看著他,並湊上去聞一聞,摸了摸勇利的額溫:「你現在感覺到的發熱,應該是懷孕造成的。聽說懷孕的Omega太久沒跟自己的Alpha在一起的話,只要一見面就會有類似發情期的情況喔。」
  「咦、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勇利恍神了一會,突然激動起來退到帳篷的小角落去,連耳朵和脖子都紅了:「等、等一下,難道是在我、那個,應該說你的第二次那個後,發生的事嗎?」
  稍微花了一點時間,維克多才搞懂勇利說的是他第二次射進生殖腔之後的時間點。然而維克多只能一臉遺憾,又有些哀怨的開口:「明明是勇利邀我進去的,勇利居然不記得了嗎?我第一次就射進去了喔。」
  「對不起──不、不對,現在,這個不重要!」勇利很忙碌的又回到維克多的面前,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肚皮上放,眼底滿是不知所措的水氣:「也就是說,我和維克多的孩子,現在就在這裡嗎?」
  「是真的喔。還有啊,相愛的我們擁有自己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喔。」維克多輕輕的吻著勇利的雙唇,接著動作俐落的將不安的戀人抱在懷裡,一手扶著他的後腦、另一手摟著他的背,聲線放得很柔和:「吶,勇利,你想要為我們的孩子取什麼樣的名字呢?」
  「唔嗯,想要和平取向的,女孩子的話是和子或安子、啊,安子應該比較好──呃,我說,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吧!」小興奮的碎碎唸到一半才發覺不妙的勇利,彆扭的嘗試逃離維克多的擁抱。
  勇利掙扎了幾下,結果才剛推開維克多,就被維克多從後牢牢抱住。畢竟這個空間太小了,逃不了多遠。
  「孩子,勇利爸爸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你不要跟他一個樣喔。」維克多一臉認真的摸著勇利的肚子,還手癢掐了一下:「勇利你記得要控制飲食,吃太胖嬰兒會跟著過重,這樣不太好喔。」
  「才一個月大而已,怎麼可能聽得懂你在說什麼。還有,我根本就沒有發胖。」勇利說完後掀起衣服下襬,讓維克多看清楚他現在的身材。
  維克多則是很敷衍的嗯嗯兩聲,並將放棄抵抗的勇利擺在鋪了柔軟墊子的地面上,一面注意不要撞上帳篷上方的照明,一面把兩人的衣服全脫了。
  在脫的途中,兩人便時不時的啄吻著彼此的手臂、臉、肩膀。在勇利發動突襲用腳趾把某人的丁字褲扯下去後,維克多再也按捺不住,捧著勇利的臉索求著綿長的深吻,一時之間帳篷內的溫度急速飆升。
  結束激情的熱吻後,維克多一路從勇利的側頸吻到胸前,接著吸吮起挺立多時的乳尖,另一邊不忘用手指悉心照料著。勇利則是發出壓抑的呻吟聲,並鼓起勇氣伸出雙手,撫摸著維克多後頸上的細髮、再來是蝴蝶骨,並伸出右小腿勾著維克多的腿,緩緩的磨蹭著。
  「今天我沒有帶道具來,勇利撐著點,不要一直早洩喔。」
  「才不會,上次那是特殊情形、嗯……」

  由於沒有發情,勇利得以維持著自己的神智,將呻吟乃至於喘息,壓得比拍打在帳篷上頭的雨水還小聲。此外,他格外清楚的感覺到維克多是如何進入自己的體內,但還是分不清楚生殖腔和腸子被插時的區別。
  勇利刻意將那裡偷偷的開了一條縫,但維克多像是沒發現一般抓著他的雙腿,一心一意鞭撻著可憐的腸子和前列腺。原本只是好奇的勇利,這下子和維克多卯上了,眉眼間流轉著情慾,曖昧的呻吟漸漸的放開起來。
  「哈、維克多……」勇利不疾不徐的用自己的手指撥弄著紅腫的乳首,在模糊的視線中露出無畏的笑容,仰望著身上的那人:「嗯、難道,你不敢進來、嗎──等、等等……嗯……你、慢點……」
  立刻將勇利的腿折到軟墊上的維克多,粗喘著氣大力的挺進疏於防備的生殖腔。他美美的對恍神的勇利一笑後,快速搖晃著腰部,次次深插到底。
  生殖腔的內壁遠比腸壁還要緊、卻更柔軟,瘋狂的收縮頻率讓維克多的那裡整整脹了一圈,也讓維克多放棄溫柔的做的想法,幹得勇利只能緊緊的抱著他不放,無意識的在他的背上抓出愛痕。
  兩人的結合處與帳篷外側,不約而同的響起了同樣的聲響。
  在最後的關頭,維克多猛然抽出猙獰的碩大,在已經去了的勇利面前高速套弄,沉吟一聲射得勇利滿臉都是。濃稠的白濁以非常情色的方式,緩緩的從勇利的臉上滑落,滴在軟墊上、或是滲進稍長的髮絲中。
  耗費了體力和羞恥心,內部卻得不到滋潤的孕Omega,回魂後悶悶不樂的舔著嘴邊所剩無幾的精液。慾火難息的他,半瞇著雙眼瞪向不乖乖中出、還有閒情逸致躺在他旁邊討蹭的Alpha
  「勇利,你怎麼生氣、wow?勇利、嗯……」
  勇利積極的翻身騎在維克多的腰上,胡亂的啃吻著水嫩的雙唇。隨後他扶著愛人再次勃起的柱身,一點一點的將高高翹起的屁股壓了下去。但在異物戳開生殖腔入口的時候,勇利終究還是忍不住快感,一個腿軟慘兮兮的跌坐在維克多身上,流下了歡愉的淚水。
  「哈啊、維克多,我要你、嗯……」花了點時間總算緩過氣來的勇利,將手撫上自己的胸,再向下游移來到平坦的小腹,用充滿慾望的聲音誘惑著努力按兵不動的維克多:「全部,射進來給我。」
  「遵命,」維克多抓著勇利單薄的身軀按回身下,牽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虔誠的一吻:「我的女王大人。」

  「這場雨還要下多久?這場戰爭……什麼時候才能停止?」
  「應該快停了喔,今天的雨比較小了。」
  簡單的只穿上上衣和內褲的兩人,肩並著肩、披著同一條毯子,很有默契的同時喝下一口熱茶。
  「維克多,下次雨停的時候,我想要和你一起跳舞。」勇利將頭靠在維克多的肩膀上,沒戴眼鏡的他,眼睛因為額外的因素更加失焦。「還有好多好多,都好想跟你一起做啊。」
  「嗯,確實呢,等勇利的肚子大起來就不能跳舞了、wow。」破壞氣氛的維克多得到了相應的懲罰,手臂被勇利使勁的捏了一下。

3.

  春暖花開。
  懷胎四、五個月的勇利,初次感覺到胎兒的脈動。同時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的姐姐收到兵單,前去兵站報到了。在那之後的停火日,情緒低落的勇利在國境線找到維克多後,玻璃做的心徹底碎裂。
  維克多穿著久違的雪白色軍服,肩上別有肩章,口鼻盡封、雙手受縛,靜靜的躺在漆黑的床上。
  「維克多,我來了喔。」勇利脫了鞋子,護著肚子爬上床,掀起毛衣和上衣的下襬,努力將肚皮貼在維克多的臉上:「吶,安子會踢我了喔。」
  也就只有維克多,還有心情挑挑眉,用鼻尖磨蹭著勇利的肚子,回應著剛好踢了勇利一腳的小生命。

  勇利無心理會四周窺探的視線,粗魯的將床簾拉上,面無表情的脫下兩人的褲子。在沒有維克多的互動和幫助下,勇利做的非常寂寞,淚水不停的從臉上滑落。
  機械性的完事後,勇利身心俱疲的側臥在維克多的身旁。這時維克多用還套著襪子的腳掌蹭了蹭勇利的小腿,勇利這才感覺好多了,含淚親吻著維克多的鼻樑和臉頰。

4.

  突如其來的四月雪襲捲了勇利的家鄉。
  向左側睡的勇利──這樣睡對胎兒比較好──在睡夢中依稀聽見母親的叫喚,甚至還聽到了維克多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他感覺到屁股涼颼颼的,又感覺到有溫熱的東西進入體內深處,四處搔刮著。勇利雖然醒了,卻莫名起了對抗的心理,就是死也不起床。當磨人的東西依依不捨的退出去後,意識模糊的勇利暗暗得意起來,認為這是他的勝利──於是他被龐然大物插得猝不及防。
  這是什麼……怎麼這麼……
  依舊雙眼緊閉的勇利,無力的想要踢一下腿,卻發現動彈不得。
  原來是睡眠癱瘓,一切都是幻覺。
  自以為找到合理解釋的勇利,不再理會又粗又大的灼熱是如何頂弄他,就算生殖腔被撞開也無動於衷,但還是會舒服的浪叫幾聲。
  這感覺,就像是維克多掐著他的腿和他做愛。
  「我的睡美人,睡得可真香啊。嗯,本身就很香了呢。」
  在相當漫長又很舒適的活塞運動來到尾聲時,堅硬的某物深深的頂到他的最裡面,沒多久高濃度的Alpha信息素便噴發在飢渴的肉壁上。這使得勇利敏感的渾身發顫,嘴裡發出了不成聲的呻吟,再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
  「勇利,我回來了喔。」
  有著一頭銀髮的俊美男人,啵的一聲抽離他的體內後,轉身將床邊的窗簾一口氣拉開。大量的光線頓時撒了進來,令男人的銀髮更加璀璨。
  勇利呆呆的回應著俯下身的男人的吻,但在男人嘗試玩弄他的胸部時不爽的哼哼幾聲,男人便知趣的放過因為懷孕而脹痛的乳房,改摸起他的傷疤。很快的,緊緻的小穴又濕漉漉的纏著相當雄偉的尺寸不放,積極的想要再多喝一口酒。
  等一下。
  這個春夢未免太真實了。
  「維、克多,你怎麼、啊……」
  「我聽媽媽說了喔,勇利和爸爸媽媽相處的時候老是心不在焉,幾乎整天都待在房間裡,難怪不知道已經停戰了。」
  把勇利的右腿架在肩膀上的維克多,一邊埋怨的看向勇利進行說明,一邊毫不留情的蹂躪著某孕夫。
  「欸?可是、嗯、你也不能……呃、啊……」
  「總之,等勇利生完小安、也就是三個月後,我們就來結婚吧。我覺得在國境線上舉辦婚禮滿浪漫的,勇利你覺得呢?」
  「那個、嗯、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啊!嗯、啊……」

  他們的婚期在勇利支支吾吾的婉拒下,一延再延。
  在勇利「不小心」懷了第二胎後,維克多以「再拖下去我們永遠都結不了婚」為由,成功堵住還想拖的勇利的嘴,在國境線上風風光光的和忌憚著某事的勇利結婚了。
  順帶一提,為了腹中的寶寶滴酒不沾的勇利,卻失控的脫到只剩下襯衫和四角褲,把他當作鋼管轉起性感的舞技,還拽著他跳起鬥牛舞,完全看不出是三個月前才剛生過小孩的人。
  像是過節般的跨國婚禮盛大的結束後,維克多揹著全程都在睡覺的女兒,在眾人的起鬨聲中將累壞的勇利攔腰抱起,瀟灑的坐進禮車後座。
  「勇利,開心嗎?」
  「嗯,不知道……但我一直在想,大家真的會開心嗎?雖然不清楚數目,但我知道的……我,殺了很多你們國家的人,在那之中,一定也有人在等他們回去吧。」
  勇利所忌憚的,正是這件事。
  「今天你也看到了,大家都很開心喔。」維克多溫柔的整理著愛人散亂的髮絲,並用手指按開緊繃的眉間。「而且啊,他們看到的是一對佳偶在亂世中攜手共度各種難關,最後終於在一起的戀愛故事喔。」
  「原來是這樣啊,太好了。」雙眼要睜不睜的勇利,在說完這句話後露出了苦笑。
  但在維克多的陪伴下,他面帶著解脫的微笑睡死了。就算小孩喝他的奶、吸得他很痛也不為所動,一路睡到隔天早上被維克多幹醒為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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