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味無所謂

※R18
※Yuri!!! on Ice同人
※CP維勇
※ABO設定,Alpha✕Beta
※勇利在俄羅斯受訓時跟維克多同住的設定

※OOC
※字數5762






維>>>>>勇



  勇利隨著維克多來到俄羅斯後,難以推辭維克多的熱情、也難以抵抗和偶像同住的誘惑,就這麼帶著一個行李箱住進了維克多的家裡。他們一起吃飯、一起去冰場、一起陪馬卡欽玩,雖然生活習慣和價值觀大相逕庭,但也在慢慢的磨合著。
  大概在同居生活開始了一個月後,外出返家的勇利一時之間找不到維克多的身影,倒是在房門緊閉的某間房外,看見散發著擔憂情緒的馬卡欽趴在那裡看著門。
  「馬卡欽,別擔心,這次我也會處理好的。」勇利蹲下身來,搓揉了馬卡欽的背部幾把。
  見馬卡欽慢悠悠的起身離去後,他嘆了一口氣,並迅速轉換好心情,扭開門把進入房間──這理應是由他借住的客房,但在床上蜷縮著身軀的人影,卻不是他。
  「維克多,藥我幫你買來了。」坐在床邊的勇利從紙袋裡掏出剛買來的一盒藥品,正要弄一顆膠囊出來,才發現到他漏了一件事,不由得對維克多露出充滿歉意的慌張表情:「那個、我現在就去廚房倒杯水,馬上就好!」
  急急忙忙衝出去的勇利,沒能注意到維克多在他的背後,無力的伸出手想要挽留他。

  維克多很喜歡勇利。
  勇利沒有信息素,也聞不到他的信息素,也就是說他是Beta。
  維克多會被Omega的信息素影響,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陷入容易衝動、暴躁的時期,也就是說他是Alpha。
  原本Omega的信息素對他的影響有限,就算易感期來了也不用吃藥的──但現在的他,無法忍受會被Omega的香味吸引的自己,在易感期能吃藥就吃藥,能多黏在勇利身邊就多黏一點。
  而且,能被勇利照顧,讓他感覺很好。
  雖然勇利說什麼這是為了回報他、這是他該做的,而非出自愛,但維克多依然覺得,被勇利這番細心照料,就像是被愛著一般。
  這份像是被愛著的感覺,對維克多來說,已經足夠了。

  餵完藥的勇利,手上拿著空杯,準備起身離去。
  但維克多的動作比他更快,三兩下就把他禁錮在懷裡,按在床上磨蹭著他的側頸。這讓勇利心跳加速,同時也困窘不已。
  「那個、維克多,你的藥才剛吃下去,根本還沒有發揮藥效吧?我身上也許有Omega的信息素,而且都是汗臭味,讓我先洗澡好嗎?」
  「勇利,別擔心,我全用我的信息素壓下去了!」
  「欸?呃,可是,我會介意!」
  兩人一來一往的又說了一堆沒營養的話後,維克多總算肯鬆手,放勇利去洗澡。緊接著,維克多在浴室猶存著水氣與熱氣的時候,也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再陰魂不散的來到勇利的床上。
  「趕快做完趕快去吃午餐吧,今天下午一點就要到冰場了。」說著這句話的勇利,熟練的在自己的腿間塗抹著潤滑液。
  「我可以請Alpha的生理假啊。」
  「不好意思我是沒有生理假可以請的Beta。」
  很快的,維克多抓著勇利的雙腿併了起來,再緩緩的將戴上套子的陰莖,挺進濕漉漉的腿間。
  這是只有維克多進入發情期時,才會出現的情況。
  體貼又善良的勇利出借他的雙腿,讓維克多能夠好好的發洩,結束難熬的發情期。

  某次放假日,勇利和維克多一起去賣場補充生活用品。當勇利推著推車來到衛浴用品區,要拎起維克多愛用的某牌沐浴乳時,被維克多阻止了。
  「啊,維克多要換牌子了嗎?還是說還剩很多?」
  「我想跟勇利一樣,用肥皂來洗澡。」
  「欸欸?可是,肥皂和沐浴乳在沖完泡沫後,帶給人的差異很大,像是皮膚會變得乾澀之類的?」
  「其實我偷偷用過勇利的那塊肥皂了,沒有我想像中的乾澀,所以沒問題的。」維克多說完後,俐落的拿了好幾塊肥皂回來丟進推車裡,又拿了好幾罐勇利在用的洗髮乳過來。
  「維克多!不要把整排的肥皂和洗髮乳都拿走,我們用不了那麼多!」心累的勇利把一堆肥皂和洗髮乳放回去後,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再默默拿了維克多慣用的沐浴乳、洗髮乳甚至是潤髮乳,各一罐放進推車裡。
  「勇利,我不是說了──」
  「這是我要用的。」
  「……What?勇利不是最嫌棄有香味的嗎?而且這和勇利原本在用的肥皂差很多喔?」
  「沒問題的,我也偷偷用過了。」
  結果維克多聽了後,把自己拿的肥皂和洗髮乳放回去。勇利隱約的察覺到了什麼,但沒有表現出來。

  勇利雖然沒有信息素,但在他身上還是會有味道的。
  光是擁抱時能聞到的那一點味道,已經無法滿足維克多了。他嘗試在不引起勇利的注意下更換同款的衛浴類消耗品,萬萬沒想到勇利居然想換跟他同樣的牌子,連潤髮乳都拿了。
  他喜孜孜的把自己拿的那幾樣放回架上後,轉瞬間又為如何解釋而發愁。但勇利什麼也沒有問,就好像這是很正常的事一樣。
  已經沒辦法讓勇利感到驚喜了嗎?
  維克多有些落寞,卻又為勇利已經習慣自己的存在而感到高興。

  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維克多常常一個人待在家裡,或是在身邊沒有勇利的情況下去國外比賽。
  每當要分別時,維克多就會偷親勇利。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勇利主動的捧著他的臉頰,鄭重的在他的唇上烙下能夠讓人安心的魔法。
  他什麼也沒有問,勇利也不曾向他解釋。
  但他知道,有什麼正在改變。

  大獎賽決賽落幕後,維克多被來得又凶又猛的易感期擊垮了。
  他覺得到處都是Omega的味道,被帶起的性慾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
  但他這次選擇壓抑,拿當教練又當選手好累喔當藉口,讓已經可以獨自和陌生人應對的勇利去賽後宴,自己一個人在飯店的房間看電視。
  幸好藥有帶來──當維克多總算想起該吃藥的時候,卻發現藥盒是空的。
  認識的人都去宴會了,但應該可以請飯店的工作人員幫他買藥吧?思考能力急速下降的維克多,勉強想到還有這步路,來到桌邊拿起室內電話的話筒。
  然而線路不通。
  這是維克多此生最大的危機。

  才剛幫披集和Ciao Ciao拍好合照的勇利,接到了維克多的電話。
  『勇利,今天我想要一個人在房間裡思考宇宙的奧妙,你去跟別人睡。』
  「哈?你突然之間──」
  『我手機要沒電了,先關機囉,掰掰!』
  勇利百思不得其解又很氣悶,聞到八卦氣息的披集則適時的遞給勇利一杯香檳,攬著他的肩膀晃啊晃的:「勇利,出什麼事了,是維克多打來的嗎?」
  勇利把香檳當水喝的一飲而盡後,心情好多了,這才有辦法開口答話:「他要我今天晚上跟別人一起睡,理由是要思考哲學。」
  披集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戲劇性十足的悲痛神情,望向他的摯友:「勇利,我知道維克多不是那種人,但這怎麼聽怎麼怪,好像是要……背著你和別人偷情?」
  「什麼背著我──不不不,我和維克多不是那種關係!」
  「放輕鬆、放輕鬆。」披集開始一副心靈導師的姿態,又遞給勇利一杯香檳,並用充滿祥和之力的語氣說話:「現在你該注意的,是維克多想要支開你這件事。在這之前,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有嗎?他的每個動作都很完美啊。」
  「……那勇利你要不要再打一次電話,問他原因?」
  「可是他說他手機沒電,先關機了、啊,這麼說來,確實很奇怪。他在表演賽結束後說他很累,賽後宴我一個人去就好。」
  總算慢半拍發覺不對的勇利,徵詢著披集的意見後,中途離開了宴會。
  ──勇利,記得要強勢!再來是讓維克多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這時勇利還沒有意識到好友的這句話,正是災難的開端。

  維克多將浴缸放滿冷水,接著赤裸裸的直接泡下去。現在是十二月,正楚於寒冷的季節,水自然也是冰冷無比,凍得半勃的性器沒精打采的縮了回去,體溫也暫時正常了。
  等一下。
  剛剛那通電話,簡直是多此一舉。
  維克多絕望的把頭也泡在水裡,於是沒聽見勇利剛好用房卡開門的聲音。勇利發現只有浴室有光、其它地方沒有異樣後,無聲無息的來到浴室門邊,接著冷不防的一鼓作氣將門打開。
  維克多愣愣的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勇利,而勇利則是腦袋一片混亂的看著一個人在浴室裡泡澡的維克多。
  「勇利,剛才我打的電話,請你當作沒聽到吧。」感覺到身下又開始搗鬼的維克多,努力壓下慾火,像平常一樣看著勇利面帶微笑:「那時候我睡迷糊了,抱歉。」
  「你在說謊。」勇利視線飄忽了一會,然後不知道為什麼脫起了衣服。
  「好吧,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我的易感期來了,而且非常嚴重,更糟糕的是我的藥沒了、也找不到可以幫我買藥的人。」維克多極盡所能的不要讓視線往下飄,定定的看著勇利的雙眼:「好了,勇利別脫了,不然我會襲擊你喔?」
  勇利的臉紅了起來,但沒有理他,我行我素的伸長手臂把蓮蓬頭撈過來,儼然是要當著維克多的面洗澡。
  「勇利,那我先出去──」維克多別過視線準備起身,但勇利豪邁的一腳踩進浴缸裡、踩在兩腿間的縫隙,讓他一動也不敢動。
  「維克多,在這種狀況下,你想去哪裡?」已經淋濕自己的勇利,動作自然的關了水龍頭。他往掌心擠了一點沐浴乳後,這才把腳收回去。
  「我哪裡也不去。」維克多痛苦又著迷的看著勇利的身體線條,忍不住一手伸向跨下套弄了起來,聲線變得有些沙啞。「我只想要,留在勇利的身邊。」
  勇利這時像是如釋重負般,緊繃的肩膀微微的垂下,凌人的氣勢也消失了。搓完泡泡的他再次將腿踩進浴缸,於是就這麼目睹了一切。
  維克多看著洗澡的他,在自慰。
  勇利硬生生的壓下差點溢出喉嚨的慘叫聲,扭開熱水,臉紅紅的幫自己沖澡。
  這到底是什麼展開?好像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明明察覺到維克多可能對他有意思,卻還在維克多易感期的時候,在他面前洗澡?不好,接下來該怎麼做,趕快洗完穿好衣服去披集那邊避難?對了,披集好像遞給我很多杯香檳?還有……給我什麼建議來著?
  喝得半醉、想不起來的勇利,沖完澡後機械性的把蓮蓬頭掛回去。他偷瞄了一眼維克多的那裡,發現還是很有精神後開始不知所措。
  「勇利,我好冷。」
  在勇利還在猶豫該怎麼辦的時候,確實身體很冷的維克多站了起來,緊緊的抱住了他。然而在勇利的兩腿間,卻有熱呼呼的東西順著溼透的皮膚插了進來,不住的磨蹭著。
  「那個,只用腿的話,能滿足你嗎?」勇利怯生生的問著,但還是回抱了維克多,以表明自己的決心。
  「真要滿足我的話,勇利所剩無幾的運動生涯會報廢的喔。」維克多親了親勇利的眉眼,接著悶哼一聲,總算是射了出來。
  「你這是要……打斷我的雙腿嗎?」
  維克多沉默了片刻,最後附在勇利耳邊,小心翼翼的說著:「是想要做到讓勇利懷孕喔。」
  勇利不得不拉開一點距離,用一種既害羞又擔憂的眼神──擔憂這個Alpha的腦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看著維克多:「維克多,Beta男沒那麼容易懷孕的。」
  勇利的這句話,對陷入易感期、瘋狂想讓愛人受精的Alpha來說,是十足十的挑釁。

  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勇利,難得很聽話的遵從著維克多的指示,放鬆著自己,去感受維克多的手指在哪裡。
  「有個說法是Alpha聞到Omega發情的氣味會進入易感期呢,所以我在想,Beta發情的時候會不會影響Alpha呢?」維克多親了親勇利半勃的陰莖,再緩緩的含進嘴中,軟舌緊緊的貼合著陰莖的下緣一路到根部。
  「真要是那樣,Alpha豈不是、呃……嗚、哈啊……」勇利的話被突如其來像是觸電般的感覺打斷了。
  那感覺來自於內部深處,而且,沒有停止的跡象。
  再加上前端的刺激,漸漸的,身體有點舒服起來。
  身心呈現絕佳的放鬆姿態的勇利,尚有餘力的用腳跟磨蹭著維克多的背部。過了好一會,他舒服的低低呻吟起來,回神後才羞恥的發現維克多已經在吃他的精液了。
  「總算能吃到勇利的這個了,味道真濃郁。」
  「你……再不進來的話,就只能用我的腿。」
  「勇利明明很清楚我的那裡有多大,卻還是這麼好強,這樣可不好喔。」
  「其實我很想、呃,算了。」
  「喔?勇利想對我做什麼更溼答答的事情嗎?」
  一來一往的糾纏中,勇利拗不過維克多,只好面無表情的宣布他剛剛沒說完的那句話:「我想說乾脆拿刀把你的那裡對切成兩半算了。」
  於是維克多心靈受創的摀著下面,倒在勇利的身旁。勇利不停的對他膜拜式道歉,最後他豁出去的也幫維克多含一含,才讓半萎的碩大重振雄風。

  維克多很有耐心的配合著勇利,一點一點的進入他,彷彿易感期帶來的狂暴消失無蹤了一般。
  其實是不是在易感期也不重要了,要是真的不在的話當然更好,這樣就代表……他是在清醒的狀況下,和勇利做愛的。
  「維克多,可以了。」額頭出了一層薄汗的勇利,主動的伸出雙手,和他十指相扣。「你忍很久了吧?」
  雖然只進去了一半,但維克多體貼的沒有說出來。他非常滿足的、有點想哭的握緊勇利的手,款款擺動腰部,進出著他最喜歡的人。
  兩人手上的戒指,在微弱的燈光下,靜靜的閃耀著見證一切的光輝。

  「勇利,勇利……」維克多終究還是抵抗不了易感期,雙眼有些失神的注視著在身下不住喘息的勇利,動作越發蠻橫起來。
  「嗯、維克、多……」被維克多越插越深的勇利,擺弄著發軟的雙腿夾上維克多的腰,想讓維克多清醒點。
  然而維克多以為這是在催促,開始往勇利的生殖腔撞了過去,這讓勇利遍體酥麻,意識模糊的再也壓不住飽含著歡愉的叫聲。
  維克多一下又一下的頂弄著勇利柔軟的內裡,最後他如願以償的在勇利的體內成結,大量的白濁衝擊著不斷抽搐的肉壁。
  由於Beta的生殖腔不具備封鎖愛液的功能,維克多一退出來,濃稠的精液便緩緩的從勇利的穴口流出。這是何等煽情的景色,但在易感的Alpha眼中,簡直是在嘲笑他白費力氣。

  勇利覺得他被騙了。
  過去維克多在吃完藥後,用他的腿來一發易感期就能結束了。現在維克多沒吃藥,卻射了三四次還不見疲態──而且用的還是他的屁股裡面。
  是有什麼讓他執著的東西在嗎?呃,該不會他真的想要讓我懷孕?但也要我剛好有發情啊。
  完全沒有發情自覺的小笨蛋Beta,就這麼傻傻的讓Alpha往他的屁股下墊枕頭,好確保等等射出的精液能在生殖腔裡待久一點。

  勇利在日本比完全日錦後,打算在老家過年。維克多則是在全俄錦後帶了一堆見面禮賄賂勇利的家人,愉快的也跟著勇利一起待在烏托邦勝生,期待新年的到來。
  「對了,勇利,這個給你。」
  勇利窩在暖爐裡又窩在維克多身邊,邊看紅白邊剝橘子吃時,維克多將一根棒狀物推到他的面前。
  「這是什麼?」
  「驗孕棒。」
  勇利喔了一聲,沒有馬上收下,而是將一片橘子塞進維克多嘴裡。
  但在睡了一覺又醒過來後,勇利順手用晨尿驗了一下。
  兩條槓。
  勇利深呼吸,吐氣,再看一次──依然是可愛又可恨的兩條槓。
  冷靜,也許是罹患了睪丸癌也說不定。勇利一邊想,一邊抖著手把驗孕棒丟進垃圾桶。

  勇利哀傷的發現,他要瞞著維克多一個人看醫生,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和維克多驚心動魄的攻防了一整天後,勇利只好鐵著一張臉抓著維克多,趁還在日本的時候去看產科。
  「勝生先生,恭喜你,你懷孕了。」醫生和藹的看著他。「再過幾週後,就可以清楚的從超音波照片上看見寶寶了。」
  出了候診室後,勇利茫然的抓著維克多的手臂:「我懷孕了?」
  維克多點點頭,同樣也一臉和藹:「是我們的寶寶喔。」
  「那我們是不是要趕快結婚?或是世界錦標賽之後再結婚?」
  「勇利,別慌,我來告訴你一件好消息。」
  維克多托起勇利的右手,虔誠的親了一下後,對勇利送了一個秋波:「俄羅斯的婚戒是戴在右手上的喔,所以俄羅斯的大家都以為我們已經結婚了。」
  勇利看著右手上的戒指,再看看維克多,雙頰瞬間變得紅通通的。



維<<<<<勇



  早在維克多第一次示範Eros的舞步時,勇利就懷孕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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