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魚激戰大海怪

※R18(無腦肉文)
※Yuri!!! on Ice同人
※CP維勇
※有觸手姦、蒙眼、束縛、調教(含尿道責め和結腸責め)、隱姦、很多♥
※人魚維(?)✕人魚勇,老梗的雙向暗戀

※嚴重OOC
※字數10129

※謎片般的名字謎片般的內容
※在日本七夕開寫的髒髒
★┷┓ ★┷┓
┃維┃ ┃射┃
┃勇┃ ┃好┃
┃幹┃ ┃射┃
┃砲┃ ┃滿┃
┗━★ ┗━★
※大海的子民在海裡幹砲很正常卻被標上青姦是否搞錯了什麼(?)
※請當作海底的智慧生命體能夠使用魔法或是魔法道具,以及居住區的海水很特別,不會被額外的液體汙染(懶惰的設定)

※嫖客=狎客=郎君,恩客是娼妓心愛的嫖客






0.

  維克多是從外地來到長谷津這個人魚小鎮開業的商人,專賣魔法藥劑。他開的店總是有非常多的客人光顧,大部分是不遠千里而來的都市人魚。由於維克多的店只設立於此的緣故,長谷津的觀光客像過去一樣多了,許多面臨倒閉危機的店家因此重生。
  勇利家裡開的溫泉旅館也受了維克多的恩惠,得以繼續經營。勇利在心裡非常感激維克多,每當維克多來他家泡溫泉時,總是努力教他一些小知識,像是浴衣的穿法以及天婦羅的好。
  不知不覺間,兩條人魚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1.

  有一天勇利出遠門,被洶湧的上昇海流捲走。只能乖乖順著海流來到淺海的他,正準備要游回去時,意外的和落水的人類公主相遇了。勇利把她救上沙灘上後,被她的美貌煞到,非常迷戀她。但他一聽到附近有人接近的聲音,立刻跳進海裡逃走。
  游回來順便瘦了一整圈勇利,當天便跟維克多分享了這段故事。接下來有好幾天的時間,勇利總是想著那個人類,最後實在是太想要再見一面,勇利游去問維克多變成人的魔藥要多少錢。
  「能夠變成人類的變身藥嗎?我這裡沒有,我也不會做,但大城市應該會有吧。」維克多一邊心不在焉的沖泡養生茶,一邊背對著勇利說話。「我明天剛好要去大城市買原料,可以幫勇利打聽一下,但我記得價錢應該不便宜喔。」
  「沒關係的。只是我這次又要麻煩維克多了,維克多真的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勇利說完後,啊了一聲,從包包裡掏出一大盒手工餅乾。「維克多,這是我親手做的餅乾,你要吃幾塊看看嗎?對了,餅乾意外的滿好做的,只要注意魔法烤箱的溫度就好了。」
  維克多回過頭微微一笑,不等勇利反應過來就自主的把整盒餅乾抱過去:「明白了,這個情報費我就收下了。」
  「咦,可是,這不是什麼名貴的點心,這樣就夠了嗎?」
  「已經足夠了,因為我們是朋友嘛。」
  維克多不動聲色的把餅乾藏起來後,拿出精緻的蛋糕擺在漂亮的盤子上,和茶水一起端到勇利的面前。



2.

  三天後維克多回來了,跟勇利說就算是有失去聲音這項副作用的魔藥,也要七千六百萬。勇利當然付不出來,問維克多有沒有什麼快速賺錢的方法。
  「賣淫吧。」維克多吐出這幾個字眼時,眼神不禁暗了暗。
  在勇利遲疑的應好後,維克多湛藍色的雙眼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由於勇利對這方面完全不懂,家裡也不方便接客,獨自在外開房間接客又怕會出意外,於是維克多「好心」的說他可以去大城市幫勇利找願意來這買春的人,勇利在他家的客房接客就好。
  維克多再次從大城市歸來的時候,他跟勇利說有人要包妓,買他的初夜和接下來十二天的春宵,附加條件是勇利要蒙眼。那個包客將在初夜後付一千六百萬,剩下的六千萬則分成十二等分,在隔天早上付一次錢。
  勇利雖然害怕,但態度堅定的說好,並和維克多確定開賣的日期。另外,由於勇利沒有隱密的銀行戶頭,再加上那些錢本來就是要給維克多的,勇利向維克多表示,讓嫖客直接將錢匯到維克多的秘密戶頭就好。
  將細節的地方也討論完後,勇利便向維克多告辭,回到烏托邦勝生。當一天的工作結束後,勇利在晚餐時間帶著靦腆的笑容,向家人報備他將有一段期間要住在維克多家,學點外語,以後想去別的地方發展。



3.

  很快的那天到來了,雙眼被蒙住的勇利,侷促不安的坐在客房的床沿上,魚尾不安分的甩啊甩的。甩了半晌後,聽力變得敏銳的他聽見微弱的開門聲、以及同樣微弱的關門聲。
  勇利嘗試說點場面話,但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奇怪的是那人也沒有跟他說話,逕自坐在他身邊,將帶有熟悉氣味、表面光滑的東西塞進他的口中。
  那東西雖然含起來沁涼如水,卻釋出了黏稠的液體。更奇怪的是,明明是微涼的黏液,含久了卻會熱熱麻麻、帶有一絲甜味。
  而喉頭不斷被黏液刺激的勇利,礙於他現在是條娼魚的身份,服從的嚥下來路不明的液體。被灌食了大量的液體後,勇利的身體開始發熱,並被強而有力又黏膩的東西束縛著。他無力的甩動尾鰭,隨後魚尾也被牢牢捆住,動彈不得。
  好奇怪……這絕對不是人魚……
  身體好熱……好想……好想要做愛……
  第一次接客就因為顧客至上,而被下了媚藥的勇利,意識模糊到嘴裡的東西退出了也沒有發現。在冰涼的拘束中發出青澀呻吟的他,粉嫩的性器因為高漲的性慾從下腹的某處彈出體外。接著有什麼東西扯爛了他的上衣和男用裙,玩弄著他的乳頭和陰莖。
  那獨特的黏膩觸感和溫度,不但沒有奪走勇利的性致,反而帶領他來到高點,讓他很快的就去了。
  雖然很可怕……但是……果然很溫柔啊。
  身體軟綿綿的勇利還在放空的時候,他被舉了起來,同時又有奇怪的東西從他的後門鑽進他的體內。那條東西和先前塞在嘴裡的東西一樣會射出可疑的液體,儘管沒那麼粗,卻也射了不少。
  這下子徹底慾火焚身的勇利,顧不上羞恥心,開始以人魚優異的嗓音勾引著嫖客。如歌般的言語,內容雖然青澀,但絕對煽情。
  束縛著他、同時不停狎玩他的物體,暫時中止了動作。對此相當困惑的勇利,跟著停下了歌聲,並扭了幾下腰看能不能掙脫。
  殊不知他的這番舉動造成了反效果,又有更多黏滑的東西纏上他的身體,牢牢的固定住他。在他體內四處遊走的東西退了出來,特意把他的兩片臀鰭壓平。
  「那個、呃,客人,請問──嗚、這是……嗯、拜託您……啊……」
  比纏在身上的物體還要堅硬的某物,抵在他的穴口磨蹭打轉了一會,便長驅直入,霸道的撐開他的內部。
  沒錯,是撐開。而且那東西在進入他的體內後,漸漸的膨脹起來,居然變得更硬更粗了。
  於是勇利明白了,這是狎客的陽物。
  雖然自己的腸道有被好好的擴張過,只有些許的脹痛感從體內深處傳來,但勇利還是嚇得意識清醒了過來。
  現在想想,這就是他的第一次。
  從前戲開始就和他想像中的做愛完全不一樣。直到生機勃勃的碩大插在他的體內,他才反應過來──卻已經喪失了後面的童貞。
  「哈啊……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勇利打起精神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用帶有哭腔的嗓音唱起曲調和緩的戀歌。
  這是他從美奈子老師那裡學來,但不曾向誰表演過的曲子。因為他有自覺,他的暗戀對象和他只是朋友的關係。
  現在之所以能唱出來,是因為現在他所經歷的,絕對比告白失敗還要羞恥一百倍。
  那人就這麼默默的聽他把歌唱完,並緩緩的抽出比他的體溫還低的東西,再推進來。
  唱完歌的勇利,慵懶的呻吟了幾聲,努力控制著人魚位在腰間、退化的兩片腹鰭,左左右右的搖擺著。這是毫無意義的舉動,但他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以外,只有這裡能夠動了。
  那人似乎是被他逗樂了,發出了熟悉又好聽的輕笑聲,但笑了幾聲就打住了。
  勇利正絞盡腦汁要怎麼戳破對方的真面目比較痛快的時候,他感覺到有東西包覆著他的陰莖不斷套弄,甚至還有細細的東西入侵了他的尿道。
  「這位、嗯、客人……請您、住手……嗚……」
  他的尿道也被射了奇怪的液體。
  照理來說是射出東西的地方,卻被射了黏呼呼又會讓人敏感發熱的東西。
  而且這還沒完,埋在體內的某物在某個區段冒出了橫向的突起,和尿道裡的異物從不同的方向,一同壓迫著某塊東西。
  勇利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被玩弄的那塊東西釋放了強烈的快感,讓他流出了淚水,不能自已的發出了過於甜蜜的音色。
  他恍惚的聽見加重的喘息聲,緊接著他的身軀被那人舉起又壓下,蟄伏已久的某物則是以更頻繁的節奏激烈的插抽他的後穴,帶起了強烈的水流。而且這位客人大概是太興奮了,邊插邊分泌黏液,搞得他全身上下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
  勇利覺得他現在就像是擱淺的鯨魚,只能束手無策的趴在沙灘上;又像是落水的人類,因為缺氧而痛苦著。
  可同時又快樂著,意識輕飄飄的快要脫離這副被蹂躪得髒兮兮的肉體。
  「客人、嗯……我、是處女、啊!客人的……好大……不、不對,我的意思、嗯,我是說、我是……啊……」
  這對第一次經歷情事的勇利來說,實在是太重口了。但他才求饒到一半,嫖客居然因為他的口誤更加興奮,原本就大得多餘的尺寸硬生生脹了一圈,表面還冒出大量的突起按摩著他的內部。
  原來,剛剛那已經算是放水了嗎?
  無法射精的勇利,像是女孩子一樣腸道縮個不停、狼狽不堪的乾性高潮。那人彷彿被他牽動了高昂的情緒,和海水一樣涼快的濃稠液體,幾乎是同時間爆發在他的體內深處。

  身上的束縛消失不見,被好好的擺放在床鋪上的勇利,虛弱的抓著床單,羞恥的射在維克多的床上。滿腹的精液因為穴口被壓在床面上的緣故,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溢出。
  勇利費了比平常自慰還要久的時間,才從賢者時期恢復精神。以為買春客拔屌就走的勇利,正要摘掉繫在臉上的布條,卻被外力阻止了。
  趴臥在床上的他突然被人翻為正面,肩膀、雙手、腰和尾部,全都被物體固定住。裡裡外外到處都是液體的他,猶如即將上桌的佳餚一般。
  「那個,我真的是處男,您能不能、嗯……客人、您這麼做、啊……我會、很困擾──啊♥」
  已經失身、聲稱自己還是個處的賣身魚,他那正忙著吐出精液的小穴,毫無懸念的又被過大的肉棒侵犯了,大量的精液不是被粗魯的推回去就是被擠出來。勇利在被填滿的過程中又是扭腰又是搖尾,卻在嫖客一口氣將剩餘的部分深插到底的時候,情不自禁的發出了浪蕩的叫聲。
  海水突然安靜下來。
  雙頰紅通通的勇利,羞恥到想掐死剛剛的自己。
  先從衝擊中緩過來的是狎客。他用老樣子黏呼呼的東西包覆著乳頭附近,嘖嘖吸個不停,或是拉扯揉捏著已經相當腫脹的乳頭。
  勇利因為腰被固定住,連帶的腹鰭也動不了,於是聊勝於無的擺動著比較好支配的臀鰭。但他總覺得,臀鰭好像一直撞到什麼東西。
  身上那人的喘息聲加重了起來,但勇利完全沒有發現不對勁,一邊承受著乳頭傳遞過來的快感,一邊意義不明的想要強調自己,不是任人宰割的魚。
  然後他就被幹得更深了。
  勇利決定當條敬業的妓魚,放棄思考和他做愛的傢伙種族是什麼,乖乖的不動他的臀鰭,偶爾扭幾下腰、呻吟幾聲表示他還活著就好。

  當勇利醒過來時,臉上的布條已經沒有了,可以好好欣賞皺巴巴的床單,還有髒兮兮的自己。應該說,曾經髒兮兮的自己。他現在的身體非常的乾淨,很顯然有被好好的清洗過。
  他光是從床上撐起上半身就覺得身體好痠,骨頭要散掉了。當他好不容易往床面送出力量,讓自己浮起來時,掠過身體的水流讓他發現到了一件事。
  當然不是他為什麼是全裸這種白癡的問題,而是胸前那兩點和臀鰭上方用來排泄的穴口,顏色變得相當的色情。他一秒放棄摸他的乳頭,神情專注又緊張的縮了幾下肛門附近的肌肉群──還好只是鬆鬆的,沒有什麼大礙。
  他擺了擺魚尾,在椅子上找到大概是維克多要借他穿的衣服。穿好衣服的他忽視從乳尖傳來的快感,聞了聞衣服上熟悉的味道,感到異常的安心。
  他不知道維克多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態在幫助他,也許同情也許厭煩。但他對於自己的第一人真的是維克多這件事,非常的滿足──並厭惡著利用維克多的自己。

  維克多是被勇利叫醒的。
  「維克多,我幫你煮早餐好不好?」
  維克多迷迷糊糊的說了聲好,沒多久又睡著了。
  當難得晚起的維克多,慌慌張張的洗臉刷牙,再快速的游去廚房時,勇利正穿著他的圍裙在做早餐。
  維克多有點想哭,這是他作夢也不敢想像的情景。
  他是偽裝成人魚,被稱作為海怪的存在。而勇利,徹徹底底的就是條人魚。
  「維克多,來了就說一聲,不要惡作劇。」熟練的用單臂就端了兩個餐盤的勇利,被維克多從後抱住時嚇了一跳,狠狠的用空著的手捏了他一下。
  「勇利,我在想,我究竟還能為你做什麼呢?」維克多鬆開手後,一臉認真的看著他的暗戀對象。
  「嗯,拿個刀叉,還有等等你來清洗餐具吧?」
  勇利老樣子非常殘念的沒跟維克多對上頻率,也非常認真的看著維克多。

  在用餐期間,維克多非常自然的提起了昨晚的事,關心勇利有沒有被買春客做了非常過份的事。
  勇利意味深長的看了維克多一眼,看到維克多開始亂猜勇利是不是知道他就是買他初夜的傢伙時,勇利露骨的將視線下移,看著維克多盤子裡的炸物。
  「勇利,你自己的份已經吃掉了,再吃的話會變成肥魚。」
  「可是我之前被海流沖走,還能繞遠路游回來,就是因為我有足夠的脂肪。」
  維克多沒料到勇利會頂嘴,左思右想了一會,最後用叉子叉起炸物遞到勇利面前,長長的啊了一聲。
  幻想著勇利吃一口後,他再接著吃一口就能間接接吻的維克多,絕望的看見勇利直接張嘴把整條炸物叼走了。
  嘴裡嚼著東西的勇利,則是臉有些紅的盯著自己的盤子,有些含糊的回答維克多一開始的問題:「昨天晚上滿舒服的,那個客人對我很溫柔。」
  並不知道勇利知道昨晚的變態觸手是誰的維克多,心底百感交集,忍不住酸溜溜的問:「那麼,今天晚上還要繼續接客嗎?」
  勇利聞言抬起頭,露出了帶點透明色氣的笑容:「嗯,可以喔。」



4.

  勇利老樣子用布條蒙住雙眼,但這回他懶洋洋的趴在床上──睡覺。
  他昨天睡得太少,導致他吃完晚餐洗個澡就想睡覺,一沾上床就不行了。
  睡得香甜的他,沒有發現有涼涼的物體圈住他的魚尾,略微的吊高了一些。就算細細的東西鑽進體內釋放催情的液體,也只是反射性的呻吟一聲。
  直到嫖客有些惱火的用粗大的某物叫醒他。
  勇利掙扎的雙手撐在床上,想要游走。但他的尾部早就被牽制住了,而且他的舉動讓對方意識到他的疏忽,一瞬間他的肩膀和手再一次的被人固定在床上。
  順帶一提,人魚幾乎不用後入式,因為肉棒和洞都在身前、不在身後。不過勇利是條才剛破處的人魚,不知道這些事,只知道他的腰明明沒有被固定,卻因為尾巴被人越吊越高,沒辦法亂扭。
  到最後上頭還掛著男裙的柳腰,被迫徹底懸起,恰似他今早吃的天婦羅。
  昨晚被開發過的乳頭不斷磨蹭著床面,讓勇利哭得更加厲害。被恩客的東西幹到失神的他,陰莖隨著激烈的交尾節奏在海中晃來晃去,就這麼完全勃起、又這麼洩出稀薄的精液。
  當勇利叫累了又想睡他的覺時,有滑溜的東西鑽進了他的嘴裡,和肉穴裡的某物同時噴出濃稠又腥羶的白濁。

  「昨天晚上還可以嗎?」
  「我不想要回答。」
  「不舒服嗎?」
  「沒有,還是很舒服。」



5.

  第三天晚上,勇利依然在蒙眼接客。
  勇利的郎君大概是認為他該自己動了,把他的雙手吊起來、像叉魚一樣插著後,就不管他了。甚至等同於春藥的黏液也只放了潤滑需要的份,導致已經適應春藥效果的勇利,難得頭腦清醒的在接客。
  剛入這行性格還很倔強的勇利,默默和恩客僵持了一會後,才肯反手抓著手邊黏呼呼的物體,向後彎著性感的蠻腰,避免魚尾卡到恩客的身軀。
  在他忍下心中恥辱,又矛盾的追求快感的時候,那人竟然在用手褻玩他的乳尖,甚至還用黏呼呼的物體在他的身上到處亂爬。
  於是勇利報復般的縮緊內裡,卻得到了滿滿的精液。
  「啊♥……哈、客人,請您……忘記剛剛的聲音……」
  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被精液影響精神的勇利,雙頰飛快的染上了紅暈,抓緊手上的物體抬高自己,順利的讓疲軟的某物滑出體外。然而前來狎妓的嫖客還沒有盡興,依舊把勇利吊著,不打算鬆手。
  在騎乘的過程中耗費了相當的體力、腰痠手麻的勇利,就連擺尾的力氣也擠不出來。他只能以穴口汩汩流出白濁、身軀被肆意玩弄的姿態,等待恩客重振雄風。

  「昨天晚上還可以嗎?」
  「……」



6.

  第四天晚上,勇利今天改躺在床上,抱著身上的人搖擺著腰部。這是在人魚間常用的體位之一,可以說是活用了浮力的姿勢。而勇利的郎君則是一開始就以巧妙的技術,同時讓兩條那個東西進入溫熱的肉穴。
  在勇利的身子抖了抖,就要高潮的時候,密合的貼在一起的物體猛然分為兩道,並開始順時針轉一轉、又逆時針打轉。
  驚覺有詐的勇利,由於今天並沒有被拘束住身體,他下意識的就推開恩客想要以仰躺的方式游走。但不管他怎麼搖擺尾巴,他還是被兩條比平常要小上一號的某物卡住了。
  不知所措的勇利呆呆的等著被懲罰──基本上就是猛幹,但因為很舒服,有時候勇利會故意讓恩客懲罰他──但他的客人還是在那邊轉他的兩條東西,沒有要抓著他猛烈運動的打算。
  勇利只好重新抱著客人的身體,懷著比昨晚還要更加屈辱的心情,感受著像是螺旋般的觸感。

  「昨天晚上還可以嗎?」
  「不喜歡。」
  「勇利,工作就是這樣的啊。」
  勇利忍著不要瞪向維克多,在桌底下隔著裙子壓著他的肛門。
  完蛋了,他的身體背叛他了。在維克多注視著他的時候,竟然誤以為要做愛,張開了穴口。
  ……不對,應該只是單純的閉不起來?畢竟維克多的那裡很大,而且他們已經連續做好幾天了。



7.

  第五天晚上,勇利的客人大喇喇的也不掩飾,將兩條硬硬的東西直接塞進勇利的體內,然後岔開。
  貌似鯊魚的陰莖就是兩根呢。勇利一邊想,一邊趴在恩客身上,吃力的搖晃著腰部。

  勇利高潮後虛脫的癱軟在恩客身上,好一會才發現對方還沒有高潮。
  「哈、客人……請問有哪裡讓您不滿意的嗎?」
  勇利制式的問完後,果不其然的沒聽到回答。看不到的勇利只好羞恥的用胸口磨蹭客人,嘗試撒點嬌:「客人,您──啊♥」
  很顯然就是在等待這一刻到來的恩客,勇猛的向上挺送著硬物,讓勇利不得不抓緊他,越叫越浪。
  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客人捆住又想要逃跑的勇利,深插到底後還緩緩的轉了幾圈。
  「嗯、快點……把你的、都──給我♥♥」
  於是被恩客調教成功的勇利,如願以償的被射到第二次高潮。

  勇利除了用餐時間以外,都窩在上鎖的客房裡。
  「勇利,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有。」
  維克多擔心的問候著勇利時,勇利剛好在床上撫慰飢渴的小穴。



8.

  第六天晚上,客人一進來後,勇利非常矜持的不讓自己撲上去。他堂而皇之的側臥在床上,用兩根手指戳開鬆軟的後庭。
  接著勇利被恩客按在床上,不斷的被比第一天還要猙獰的某物貫穿著,幹得結合處啪啪作響,淫水流個不停。
  勇利忘記維克多教導的接客的規矩,一邊哭一邊叫,緊緊的抱著身上的人吻個不停。恩客愣了一下後,反常的小心翼翼起來,謹慎的親吻著他的嘴唇。
  接著他們吻得越來越深,撫摸著彼此,像是情侶一樣進行性事。

  勇利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他抬起手把布條扯掉後,看見把他抱在懷裡、睡得非常沉的維克多。
  他偷偷的在維克多的嘴邊烙下一吻,但還是讓維克多醒來了。維克多笑起來非常好看,回吻了一下後──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勇利。
  勇利則忙著欣賞維克多的下半身,也就是銀色的漂亮觸手們。他隨意的抓起最粗的一條,在手中搓搓揉揉。
  「所以,維克多是每天早上都會喝據說很貴的變身藥水嗎?」勇利把觸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好奇的雙眼閃閃發光。
  「不是,我是用我本身的能力。」維克多眼神飄忽,在勇利側頭舔起觸手的時候,悶哼了一聲。
  「維克多是神嗎?像是海神?」
  「不是,但應該有海神的血統。」
  「維克多被摸觸手,會很害羞嗎?」
  再也忍不住的維克多,強硬的把勇利壓倒在身下,露出了傾國傾城的絕美笑容:「你摸的是我的生殖器喔,勇利。」
  勇利舔到一半的觸手頓時變化了型態,插進勇利的嘴裡。維克多壓住勇利的雙臂不給他游走的機會後,再將兩條觸手轉化,硬是插進勇利微微開啟的肉縫裡。
  總而言之他們在一起了,勇利也打消了去找人類的念頭,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番外1

  勇利從良後做的是維克多的助手,幫維克多分擔應付客人的壓力。
  「客人,您好,這樣一共是一萬三千元。」
  像今天維克多不在的時候,勇利就能夠代替維克多看店,為客人結帳、包裝,或是為客人解惑。
  在這位客人游走,店內恰好無人的時候,兩手各掛一大袋原料的維克多游了進來:「勇利,我回來啦──」勇利還來不及回應,他就哼著小曲越過櫃台,消失在連接倉庫的門後。
  櫃台裡的勇利出神的看著那扇門,好一會才用手拍打著發熱的臉頰,轉過身繼續面對店門口。
  糟糕,太久沒做……維克多一回來,身體就好燥熱。
  叮叮噹噹的,貝殼和珠子做成的門鈴又響了起來。勇利立刻臉上掛著敬業的笑容,說了聲歡迎光臨。

  「客人,您好,這樣一共是、嗯,六千元喔。」
  當勇利為貴婦團的成員一個一個結帳時,異狀終究還是出現了。
  勇利感覺到身下的穴口開了點隙縫,這代表維克多人就在附近。然而在他面前的貴婦們似乎沒看見維克多的人影,也就是說,維克多是悄悄靠近他的。
  當勇利假裝手邊用來包裝的材料用完了,轉身要從後面的櫃子拿新的一批時,他無語的和貼著地板慢慢移動的維克多對視了零點一秒。
  勇利決定無視這個店主,趕緊把材料拿出來,回過身繼續工作。
  「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再──!」
  勇利正準備要雙手放在腰前,向客人們的背影鞠躬致謝時,有什麼東西攀住了他的魚尾,接著是異物挺進穴中的快感。
  勇利難堪的雙手扶著櫃檯深呼吸,環視著店內,絕望的發現還有兩三個客人。至於完全不顧慮他的處境的異物,則在他的體內迅速成長、射出催情的液體,讓他的腰後一陣酥麻,差點就要在公共場合發出嬌媚的聲音。
  他嘗試伸長手臂拿取收銀檯邊的促銷商品,好砸在色膽包天的某店主頭上。但就在他快要搆著的時候,他的腰也被觸手纏上,整條人魚被拖到櫃台底下。
  然後,柔軟又漂亮的銀白色觸手沒入他的嘴中,或是包住裙底勃起的陰莖,再分出細細的觸手鑽進尿道裡。
  觸手們犯規的一邊射出春藥,一邊蠕動著。至此勇利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眼底若有似無的閃著愛心形狀的光芒,癱軟在地板上任人宰割,時不時身體抖個幾下。
  這完全就是章魚獵魚的畫面。
  而捕食他的觸手店主並不急著享用他,把他身上的制服扒掉套在自己身上,神色自若的起身招呼客人。
  但他沒有忽視勇利,深深埋在穴中扮演陰莖的觸手,表面浮起突起,快速的抽插著將近一個禮拜沒有好好疼愛過的那裡。被弄得很舒服、身子微微發顫的勇利,雙手抱住正在愛撫他的觸手,本能的還想要更多。
  ──慢著。
  勇利驚疑不定的看著自由的雙手。
  打從一開始他的手就沒被困住,他卻沒有想到要用手拉開觸手?
  意識到這點的勇利整張臉都紅了起來,非常掙扎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要不要反抗維克多的攻勢,表示他沒有那麼隨便就能被上。
  不過他才剛艱難的決定好,要隨便維克多愛怎麼上他就怎麼上他,維克多赫然將觸手全收了回去,不一會下半身與人魚無異的維克多游出了櫃檯外。全身光溜溜黏呼呼的勇利,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就這麼慾火焚身的躺在地上。
  當維克多把他抱起游往二樓時,他這才想通維克多剛剛是在關店。
  「勇利,我不在的時候有人欺負你嗎?」
  「沒有、嗯……」
  在進房間前,維克多就迫不及待的把觸手捅進勇利體內翻攪著。而被人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的勇利,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臀鰭附近的那個洞口被侵犯的過程。
  同時作為苦主和旁觀者的勇利,既羞恥又好奇的、可以說是非常煎熬的目睹觸手進來了多少,穴口周圍的肌肉是如何抽搐,以及時不時被帶出體外的淫靡愛液。
  而留意到勇利視線的維克多,不懷好意的又把兩條較細的觸手叫來,戳弄著肉穴的邊緣,假裝要跟著插進去的樣子。
  果不其然的勇利對此很有意見:「快點。」
  咦。
  維克多有些驚嚇的回望著抬頭看著他、淚眼汪汪的勇利。
  「快點,把你的、嗚!啊……你……」
  其實是要維克多快點射精的勇利,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兩條觸手就這麼慢吞吞的插了進來,把穴口擴張到極限。
  儘管奇蹟般的只有些微的脹痛感,但親眼見證了衝擊畫面的勇利,腦子一片混亂,高昂的陰莖立刻萎了一半。
  而很有分寸只插進去一點點的維克多,親了親勇利的眉尾,語帶關切的詢問著愛人:「勇利,可以這樣就好嗎?再進去的話你會壞掉的喔。」
  勇利凶巴巴的哈了一聲,慢半拍才意識到他們剛剛出了點美麗的誤會,臉又紅了起來。
  見勇利沒意見,觸手一號又動了起來,深深的插入再抽出;觸手二號則是向旁突出,壓迫著勇利的前列腺;觸手三號按兵不動,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維克多抱著勇利總算是來到床上後,方才負責移動的觸手們登時各就各位,吸乳頭的吸乳頭、固定的固定,並讓勇利半萎的陰莖重新挺了起來──再惡質的捉弄勇利的尿道和前列腺。
  不管做過多少次,身體依然很敏感的勇利忘我的呻吟著,別過頭想要避開維克多灼熱的目光,但很快的就被觸手溫柔的推回去。
  「吶、親我……嗯……」勇利只好像平常一樣要維克多吻他,這樣就不會被維克多看到被性慾主宰的他了。
  數日來不斷思念著彼此的他們,殷勤的交換著唾液和喘息。勇利不由自主的撥開纏在手上的觸手,緊緊抱住維克多寬闊的背部,將腰部上抬貼在維克多的腹肌上。
  於是觸手三號就這麼默默的滑進更深處,還很多事的把觸手一號擠到更裡面。那是平時很克制自己不要插太深的維克多,不曾探訪的秘境,也就是乙狀結腸。
  「那裡、到底是……嗚、會壞掉……啊♥」
  在魅藥的加持下,同時被觸手刺激著前列腺和結腸的勇利感受到強烈的、難以言喻的歡愉,痛苦又舒服的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勇利已經沒辦法好好思考,有些失焦的雙眼像是求生一般努力捕捉著維克多的臉。維克多看見這樣的勇利,疼愛的捧著他的臉,氣息有些不穩的啄吻著他。
  「維克、多……」
  「勇利,我在這……」
  兩人纏綿的吻了又吻,最後維克多火上加油的開始最後衝刺,幹得勇利一次又一次的乾性高潮,腸道縮個不停。
  勇利叫到後來已經沒有了力氣,雙眼徹底失去光采,露出了恍惚的笑容。
  維克多鬆開了針對勇利陰莖的束縛後,親了親他的眼角,用沙啞的性感嗓音進行預告:「勇利,讓我們一起去吧。」
  「好……維、啊……好多,吃不、完♥♥♥」
  原本就因為三條觸手而微微鼓起的人魚肚,在被注入了比平常還要多的濃稠精液後,就像是懷胎了三個月一般。



番外2

  有一艘海盜船在遠航的時候,有水手發現船邊有一對人魚似乎做愛做過頭,在連接的狀態下游來游去,甚至還不怕暈眩的轉個不停。
  他們興高采烈的把網撒了下去,打算把這對價值肯定不斐的傳說生物撈上來,然後用空木桶裝海水把他們塞進去養著。
  結果有一條人魚突然變身成銀白色的大海怪,帶著另一條人魚掙脫後,掄起比主桅杆還粗的腕足,砸壞一個又一個的砲孔,和裡面的大砲。
  他們絕望的看著高高舉起的觸手,眼看就要擊沉他們的船時,悅耳的歌聲模模糊糊的從另一條人魚口中傳出,撫平了海怪的怒氣。只見海怪變成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大量觸手的模樣,帶著心愛的人魚潛進深海。

  「維克多,我以為我會死掉。」
  「別怕,我不是保護你了嗎?」
  「不,我的意思是你突然變那麼大一隻,我怕你那裡也會變大。」
  「……來,變大了喔。」
  然而勇利氣呼呼的咬了維克多一口,維克多只好乖乖變回普通的大小。



※後篇→ 小人魚的敗北凌辱
※後後篇→ 小人魚妻調教再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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