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要露出胸部

※R18(無腦肉文)
※Yuri!!! on Ice同人
※CP維勇
※性轉設定,勇利是性冷感的巨乳女孩子
※存在感微弱的奇幻世界風格,另有酒後亂性、束縛、孕期肉

※OOC
※字數10718






0.

  這是一個充滿奇幻色彩的世界。
  維克多看起來像是冰魔導、但其實是火魔導,是位列S級的冒險者。他又帥又美又強,在冒險家之間蟬聯最想嫁第一名長達五年,男朋友和女朋友卻一個換過一個。曾經和維克多交往的人私底下表示,維克多什麼都好,很完美很理想,但就是缺了人味。
  勇利則是看起來像是補師、結果是暗術師的A級冒險者。她氣質乾淨,皮相好,為人認真但不擅長跟人互動。她在女性冒險家之間很受歡迎,有很多人向她請教減肥的秘訣,還有胸部那麼大是怎麼戰鬥的。雖然她的條件很好,但是她的鹽反應等級太高了,在她意識到有追求者之前追求者就陣亡了。
  此外,勇利非常在意自己的性冷感問題,在意到曾經隻身一人去風俗街花錢,請妓女自慰和呻吟給她看。由於這個要求太過可疑,沒有半個妓女肯答應她的委託。



1.

  勇利相當崇拜法職中唯一踏入S級行列的維克多,一直想要向他請益無詠唱的訓練、還有微調術式的作法。有一天冒險家公會開了盛大的派對,不小心喝醉的勇利一看到維克多,就掛在他的身上開始磨蹭,並大喊:「Be my partner ──」
  至於被大胸器攻擊的維克多,其實在意勇利很久了。
  他一直覺得勇利很有天份,想跟她聊聊魔法的心得。只可惜勇利一看到他就跑,不但讓他找不到機會,還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討厭了。
  然而,那個勇利居然滿臉通紅、非常可愛的抱著他撒嬌,這讓維克多瞬間掉進愛河裡,在氣氛的渲染下帶勇利回他投宿的地方。
  很快的,一男一女藉著酒勁,在床上火熱的纏綿在一起,撫摸著彼此,進行了好幾次溼答答的舌吻。
  在維克多的愛撫下,性冷感的勇利難得有了感覺,私處變得又熱又濕。迷迷糊糊發現了這一點的勇利,不由自主的眼角冒出感動的淚水,更加熱情的用身體磨蹭著維克多,發出青澀的嗓音誘惑壓在身上的男性。
  接下這番盛情邀請的維克多,有些急躁的想將陰莖挺進去。但勇利的那裡太緊,他不得不緩下來,一點一點的通過入口。
  「維克多,好痛、好可怕。」醉醺醺的勇利在感受到破瓜的痛楚後哭個不停,無助的伸手抓扒著維克多的背部。
  「勇利,沒事的,別緊張。」維克多憐愛的啄吻著勇利的眼周、鼻尖、嘴角,不忘用手摩娑著勇利肉肉的腰腹,搓揉著脫離纏胸布的雙峰。
  待勇利哭累了、意識快要消失的時候,維克多抓緊了這個機會,猛然深插到底,害勇利又哭了出來。但這回的哭聲染上了喜悅、興奮,從來沒有感受過性快感的勇利後仰著頸子,柔軟的身軀在床上發抖著。
  「勇利別那麼快就高潮嘛,我會很寂寞的。」維克多的眼神暗了暗,不等勇利回神,就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藉由重力一下又一下的蹂躪著吸個不停的小穴。

  日上三竿的時候,勇利睡眼惺忪的想要從床上起身,這才發現身後有人抱著她不放。宿醉得非常厲害的她,立刻不爽起來,反手便往那人丟了不快。這是低階的暗術招,如字面所示會讓人不快。
  慢著,這裡不是我住的地方。昨天我在派對上喝了酒,然後……跟陌生人發生了一夜情?不對,她是性冷感,而且身體乾乾淨淨、衣服穿得好好的,只是腰後和雙腿和某個地方麻麻的。
  在勇利開始放空的時候,被砸了不快的陌生人似乎沒有不快,親暱的磨蹭著她的後頸,往她的臉頰啵了一下,並向她道早:「勇利,早安。」
  「我要告你性騷擾。」勇利凶巴巴的拍掉陌生人探往胸部的手,想要俐落的翻滾下床。然而她被發痠的身體影響,吃力滾了半圈就被人撈回去。
  勇利這時才肯抬頭看看這個混帳是誰。一看是維克多後,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又被維克多親了好幾下。
  「為、為什麼,我會在維克多的床上?」勇利臉紅的使勁推開纏上來的維克多,把枕頭抱在懷裡驚疑不定的看著他。「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勇利?」維克多努力穩住表情,好一會才有辦法把話說完:「勇利,妳不記得昨晚說過的話了嗎?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呃,姑且還記得我有喝酒。」勇利不安的捏了捏手指,視線飄飄忽忽。「不過,嗯,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記得了。對不起,我……應該沒有造成維克多的困擾吧?」
  「沒有喔。」維克多輕輕的搖搖頭,擠出了一點笑容:「昨天晚上,我們非常的契合喔。」
  「什麼契合?」勇利看著維克多,有些猶疑的開口:「是指做……那種事嗎?」在看見維克多點頭後,勇利激烈的否認起來:「不可能,我的身體有問題,只會讓維克多掃興的。」
  維克多只好默默拿了一條看起來很高級的手帕放在勇利面前。在手帕的上頭,有著些許血跡。
  「這是什麼?」
  「這是勇利的落紅喔。」
  勇利看著那條手帕,因宿醉引起的頭痛和頭暈突然都消失了,腦裡閃過了斷斷續續的片段。像是她不知羞恥的抱著維克多磨蹭,或是被維克多抱起來猛幹,甚至是維克多要幫她清理時,她又勾引維克多再來一發。
  也就是說,她真的和維克多發生了一夜情。
  「勇利,想起來了嗎?」維克多看勇利點點頭,不禁鬆了一口氣,窩進勇利的懷裡撒嬌:「雖然順序不太對,但從今天開始,我和勇利就是一對囉。」
  「哈?」腦袋過度混亂於是不小心惡狠狠的哈了一聲的勇利,輕咳了一聲後,擺出異常冷靜的態度說出很鹽的話:「維克多,我會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當作是酒精引起的事故,也就是一夜情,維克多不需要對我負責。」
  「勇利昨天晚上明明那麼熱情,難道勇利真的對我一點意思也──」
  「在那種情況下,我和任何人都有可能會發生關係的。」
  「可是勇利在床上有認出我是誰,在那之前還邀我當勇利的partner!」
  勇利收拾了一會正要從房間離開,聽到扯著她的袖子不放的維克多說的話後,臉又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我這種貨色,竟然想──」
  「勇利!」維克多氣急敗壞的阻止勇利說下去,強硬的拽住微微發抖的手臂,一臉認真的看著矮了他一頭身的女性:「不要一直否定自己,好嗎?我不會強求妳和我交往,但就讓我們組隊一起行動,可以嗎?」
  「但是我會拖維克多後──!」
  維克多向前傾身,蜻蜓點水的吻了她。隨後他撬開她的嘴,溫熱的軟舌緩緩的鑽了進來。
  好像,有點感覺。
  勇利順從的仰著脖子,於是他們吻得更久了。



2.

  「維克多,隊伍只有我們兩個真的好嗎?不再找個近戰系和補職嗎?」
  「勇利,S級都可以當對軍武器了,你再找別人,我們會被懷疑的喔。」
  維克多氣定神閒的誆了一下勇利。其實他說的也沒錯,他們已經一個S一個A,拉太低階的隊友會落差太大,拉差不多的會被人懷疑他們是不是要出發去毀滅國家。
  實際上,維克多打定主意要來個日久生情,自然不會允許電燈泡的存在。

  有一天,他們兩個法職把飛來城市大鬧的年輕龍種引進森林深處,用五花八門的魔法逼牠乖乖飛回棲地後,他們發現不遠處有俗稱觸手的魔物。
  「哇,差點就要踏進去了。」維克多揚起法杖正要來個豪華的洗地招,被勇利阻止了。
  「維克多,你可以先讓我進去一分鐘,再把我救出來滅掉觸手嗎?」勇利雙眼亮晶晶的注視著維克多。
  「……妳剛剛,說什麼?妳,想被……不行,絕對不行!這個情趣Play太過火了,我不允許!」
  「才不是情趣Play。我只是在想,也許我被觸手開發後,就不會性冷感了。」
  維克多無語的看著勇利,他決定,為了讓勇利清醒,他要做這輩子最瘋狂的事。
  只見他飛快的把武器和隨身包包都解下,壯士斷腕的奔進觸手的勢力範圍。觸手哪管過來的是男還是女,立刻把他捲在空中,準備要開始這樣那樣。沒料到維克多會這麼做的勇利,立刻發動無數暗属魔彈弄死觸手群,心急如焚的把維克多拖出來。
  「勇利,這樣妳明白了嗎?」維克多沉痛無比的唸起勇利:「這不是妳有沒有性冷感的問題,而是作為一個隊友,作為一個暗戀妳的人,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妳被觸手凌虐。一秒都不行了,更何況是一分鐘。」
  「對不起,我……咦,維克多暗戀我?」
  「對,我暗戀妳。」
  一男一女間霎時陷入一陣沉默。勇利臉紅的張著嘴吐不出半句話,維克多則是有些焦急的靠近勇利,把臉埋進勇利的肩頸間。
  「我……我的身體……」
  「我知道。」
  「我……很弱。」
  「這跟實力無關。而且,」維克多抬起頭,一臉無奈的盯著她看:「勇利妳這句話會讓很多冒險者痛哭的,哪有A級是弱者的。」
  勇利抿起雙唇看著他,似乎不知道要如何回應他的感情。維克多為了讓她放鬆,主動移開視線,又依戀的把頭靠在勇利的肩膀上。
  「勇利沒有第一時間推開我,我就很滿足了喔。」維克多伸手環抱著勇利的腰,讓兩人緊密的貼在一起。「勇利不反感的話,請讓我繼續暗戀下去吧?」
  「維克多,不是那樣的。」勇利感覺到維克多的身體猛烈的縮了一下後,趕緊回抱住差點被鹽死的隊友。「我、我的意思是,明明一直暗戀的人是我才對!」
  「勇利真厲害,嚇得我一驚一喜的……」
  「呃,抱歉?」
  「勇利,別以為我不知道喔,」維克多小幽怨的慢慢拉開兩人間的距離,語重心長:「在勇利的故鄉,道歉時露出胸部是常識,對吧?」
  勇利差點反射性哈一聲,然而維克多說的事情又讓她覺得很耳熟,貌似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來著。
  反正也不是……不可以。
  勇利有些不服的瞪了維克多一眼後,俐落的解下輕甲,外袍。當她的手搭上純白的襯衣時,她開始覺得很羞恥,動作停了下來。
  等一下,今天她穿的內衣是什麼?
  和維克多同隊的半年來,她在維克多的推薦下換穿退休冒險者開發的內衣。有時候因為買比較多比較便宜,會一時衝動買下破廉恥的內衣來穿。
  她努力忽視維克多灼熱的視線,拉開一條縫偷看了一下,立刻往擱置外袍的方向抓,卻只抓到空氣和樹葉。
  「勇利,在找什麼嗎?」
  「沒有。」
  勇利瞪著把她的外袍抱在懷裡,還一副滋潤模樣的維克多,感到非常的屈辱。
  她抖著手把襯衣脫下後,敏銳的察覺到維克多的視線更赤裸了。
  是,她今天穿的是情趣內衣。還好她習慣穿長到腳踝的燈籠褲,得以僥倖的不被維克多發現內褲和絲襪也是一組的。
  「總之,那個、欸?」
  勇利彆扭的正要說出對不起三字時,啪嚓一聲,恰好是前扣式的內衣被修長的手指解開了。
  於是勇利的胸部,就這麼毫無遮掩的暴露在湛藍色的雙瞳內。
  「是要全露出來才對喔。」惡魔的低語在耳邊響起,白皙美麗的酥胸被惡魔的雙手玷汙了。「好了,勇利,繼續道歉吧?」

  勇利無比慶幸自己是性冷感。
  維克多為了不讓她好好的道歉,試圖把手探進她的褲子裡按摩她的外陰,但華麗的失敗了。
  ──照理來說是這樣。
  「勇利的內褲材質,摸起來跟內衣一樣呢。」當時維克多挑起她的下巴,露出了非常好看、讓她恍神了好幾秒的絕世笑顏。「那麼我就不客氣的收下勇利精心準備的賠禮囉?」
  在那之後,維克多扒掉她的褲子,讓她背對他、開腿坐在他的腿上。維克多將丁字褲的那塊窄窄的布料扯去旁邊,一面親吻她的後頸和肩膀,一面用指腹按摩著她的那裡。
  不可思議的,她的那裡有了一點反應,分泌了一點愛液在維克多的手上,身體隱隱約約的在燥熱著。她既期待又怕受到傷害的側著頭想看維克多,但是背對的情況下根本看不到,倒是臉頰被維克多又吸又咬了一下。
  「這麼想看我,嗯?」維克多沒等勇利回答,手指向上勾了勾,刺激著勇利遲鈍的陰蒂。
  勇利選擇緊抓著維克多攬在腰上的那隻手臂,死也不出聲。維克多則是不知倦怠的用言語調戲她,像是「勇利,這次妳可要好好記住我是如何進入妳,讓妳高潮的喔」,或是「勇利居然在毫無性趣可言的燈籠褲裡穿得那麼花俏,是每天都這麼穿嗎」,諸如此類的話。
  不行,不能回嘴。
  既然說不贏,那就不要開口。
  「勇利真色,才一下子就這麼濕了。」
  真的假的?軟爛在維克多身上的勇利,不信邪的想要低頭往下看自己有多濕。然而維克多突然抬起她的屁股,用了更多的手指、不對。
  勇利茫然了,維克多兩隻手都在她的屁股下,所以那個是什麼?
  那個熱呼呼硬梆梆的東西,蹭了蹭她的穴口,隨後毫無預警的長驅直入。被異物插得雙腿抖顫的勇利,極度壓抑的悶哼了一聲。
  那東西並不安份,不但當場脹大了一整圈,還硬生生的插得更深。這讓一度緊繃著身軀的她,無力的癱軟在維克多的身上,虛弱的小聲悲鳴著。
  「我這才剛開始呢,勇利這麼快就去了嗎?」
  「怎麼可能,我可是、嗚!哈啊、等一……啊……」
  維克多並沒有動。
  但是他抓著她的手,操控她在這種情況下按摩自己的陰蒂,也就是自慰。
  然後,有什麼東西噴了出來。
  噴出液體的瞬間,勇利的意識完全是空白的。無法言喻的快感弄得她不知所措,只能夾雜著泣音狼狽的呻吟著。
  「潮吹了呢。」
  好像有誰說了這麼一句,又好像沒有。
  可以確定的是,那根異樣的東西正粗魯的翻攪著她的內裡,讓她的視野不斷晃動,連帶的被惡徒解開的內衣輕輕的拍打著同樣在晃動的胸部。
  舒服到,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維克多被勇利的身體嚇了一跳。
  和派對那次截然不同,勇利的身體在他過去的經驗裡,是反應最冷淡的。再加上勇利一直在壓抑自己,否定自己的身體,他只能不斷的調戲勇利讓他進入狀況,並耐心的伺候著勇利。
  萬幸的是勇利已經破處了。雖然那裡還是很緊,但不會讓勇利覺得痛,可以讓勇利更安心的感覺著身體的變化。
  當維克多中出了勇利,將疲軟的陰莖抽離溫熱的肉穴時,勇利興致勃勃的努力轉過身和他面對面,主動的和他吻了起來。
  「嗚。」
  「哦,光是接吻就溼了嗎?」
  維克多伸手壓上流出精水和潤液的穴口,滿意的看見勇利想要對抗但又沉淪的表情。待勇利臉紅的用陰部磨蹭著再次勃起的棒狀物後,維克多雙手扣住肉肉的腰部往下壓,準確的由下往上,塞得勇利裡面滿滿的都是他的東西。
  「你,這次別動。」
  信心大增的勇利挪開維克多的手,喘著粗氣掐住維克多的肩膀,緩緩的抬起屁股、再重重的坐了下去。勇利笨拙的一次又一次的調整著坐下的方式,而維克多自然是趁著大好的機會,搓揉著勇利的乳房。

  勇利努力過了。
  但最後還是被維克多幹到腿軟。
  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維克多只幫她穿了內衣、襯衣和外袍,並用令人側目的公主抱把她抱回旅館。害羞的勇利怕被人發現他們剛進行過情事,極盡所能的雙腿夾緊。但愛液和精液還是不受控制的緩緩流出,打濕了屁股下方的布料。
  衣衫不整的勇利被維克多安放在旅館柔軟的床鋪上後,她的外袍被用力掀開,絲毫不見疲態的肉棒又戳了進來。
  「嗚、為何、又……嗯,好脹……」
  勇利試著抗拒維克多的進入,款款的扭動起誘人的翹臀。由於經驗不足、不明白這是何等淫靡景象的勇利,轉眼間就被更加狂暴的攻勢淹沒,結合處的淫水滋嚕滋嚕的流個不停。
  「勇利,還沒有道歉。」維克多愉悅的嘴角彎彎,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勇利彷彿要冒出愛心的眼睛。「記得要自己脫。我現在有點忙,幫不了妳。」
  雙眼益發濕潤的勇利,咬牙切齒的瞪視著維克多,羞恥又艱難的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脫去衣物。顫抖的解開胸衣的扣環後,她的胸部誇張的彈了出來,隨著她被侵犯的節奏晃啊晃的。
  勇利下意識的雙臂交疊掩住豐滿的乳房,小聲的開口:「我、嗯、真的很!你、給我、啊……啊啊啊……」
  「哈啊、胸部要好好的、露出來,不然不算喔。」維克多喘著氣說完後,又連續頂了勇利好幾下。
  快要撐不下去的勇利,哪裡能敵得過這麼熱情的招待。但不道歉維克多就不會收斂,她只能認命的把手往旁邊放,讓自己的胸部以非常情色的方式躍動著。
  「對不、呃,啊、啊啊啊啊──」
  然而只差那麼一個字,事故便發生了。
  勇利的深褐的眼眸再次染上情慾的顏色,忘我的攀著維克多的手臂浪叫,腳趾咬緊了床單。
  高潮的感覺,對才剛從性冷感的牢獄中解脫的她來說,是非常致命的。
  被勇利吸得很緊的維克多,悶哼一聲將陰莖全埋了進去,扣著勇利的腰稍稍的攪拌了一下,射精的同時也不忘要刺激勇利的陰蒂。
  「勇利又沒有好好道歉了,真壞。」維克多依依不捨的將暫時冷卻下來的陰莖拔出勇利體內後,抓著勇利的上臂,熱呼呼的索吻著。
  還在消化餘韻的勇利,則是呆呆的和壞心眼的維克多深吻了許久,才想到要趁維克多還沒硬起來的時候道歉。但她還來不及推開壓在身上的愛人,就在唇舌交纏的狀態下,敏感的肉穴又再次被灼熱填滿。
  不行了,理智……已經……
  「勇利露出了很美的表情呢。」結束過長的吻後,維克多著迷的看著蛻變為性愛化身的勇利。
  到最後勇利因為只露了胸部、沒有好好道歉,隔天完全下不了床。



3.

  過去為了追勇利安分守己的禁慾了半年的維克多,在心意相通後天天和勇利黏得緊緊的。至於才剛知曉性慾滋味的勇利,不曾拒絕過維克多的求歡,已經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性冷感了。
  勇利白皙又帶點肉感的身體,總是零星散布著新舊不一的愛痕。她的乳頭被咬得腫腫的,喪失了原有的粉嫩。飽受欺凌的小穴時常流出濃稠的白濁,然後又被過大的性器激烈的抽插不止。
  「好奇怪,我的月經很準時的,為什麼今天沒有來?嗯……」
  「勇利就這麼大喇喇的脫內褲給我看,真大膽呢。」
  一大清早的,他們又做了起來。

  青少年時期,當是性慾變得強烈、身體非常躁熱的時候,勇利卻什麼也感覺不到。她羨慕又鬱悶的看著青梅竹馬的豪和優子奉子成婚,勇利在三胞胎出生後離開了名為長谷津的村莊。
  父母曾耳提面命的教導她女孩子出門在外要注意的事,但有關於做愛怎麼做、又該如何避孕的部份,勇利沒有很認真聽,不到一個月就忘了。
  她是異常的。
  沒有性慾、連自慰也做不了的她,根本不可能正常的和人做愛。
  然而在五年後,勇利作夢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和她的偶像、也就是維克多,發生一夜情。雖然她還記得零星的片段,但在背著維克多偷偷自慰後,她又沮喪了起來,開始懷疑那個晚上發生的事。
  不過,在她和維克多結伴冒險了半年後,她在清醒的狀態下被維克多這樣那樣了。
  就精神層面來說,這可以說是勇利真正的童貞喪失。維克多在她的體內肆虐的實感,以及輕飄飄又快樂的感受,深深撼動了她的心靈。
  原來這就是性愛。

  自那之後已經過了三個多禮拜,勇利仍然沒有完成露胸部道歉。
  平心而論她有很多時間可以掏出滿是脂肪的肉團說對不起。可是,這又對目前的勇利來說太羞恥了,她只有在做愛的過程中恰好露出胸部的時候,才有辦法嘗試跟維克多道歉。
  維克多很規律的每隔三天必推倒她做好幾次,但今天是例外。
  維克多在她脫褲子看有沒有月經的時候,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從後扣住她的髖骨,豪邁的插了進來。
  昨晚才剛縱情歡愛過的那裡,就這麼傻呼呼的含住猙獰的碩大,讓勇利只能屈辱又興奮的抓著維克多的手臂,雙腿越分越開。
  維克多站著射在裡面後,把她抱回床上吻個不停,揉了揉她的腰臀,接著開始幫她解開衣服上的扣子。
  目前她穿的是厚厚的高領棉衣和刻意沒有覆蓋胸部、性感的皮製馬甲。衣服被維克多解到胸口後,恰好又是前扣式的內衣也被解開,全被塞到旁邊去,這讓傲人的雙峰得以大方又色情的裸露著。
  這時勇利微微發腫的陰戶外頭,除了有自體分泌的液體,還有正從開開闔闔的小穴流出來的精水。
  勇利很想唸維克多,要是做到一半月經來了怎麼辦,但空虛的內部讓她很難受,她只能飢渴的雙腿大開,發出甜蜜的不像是自己的聲音。
  「好像,還沒有好好的、跟你說……嗯、啊……對不起、啊啊……」
  「勇利,已經太遲了喔,就算道歉我也不會停下來的,因為這就是我的愛啊。」
  維克多對她笑著,身下則是狂風暴雨般的撞擊著她的身軀。她很快的就被搗毀了神智,忘情的攬上維克多的脖子叫個不停。

  被額外的這兩發幹到不能好好走路的勇利,半裸的開腿坐在床上,氣呼呼的目送維克多出門去工作後,一邊縫詛咒娃娃,一邊胡思亂想。
  維克多似乎比昨晚更興奮。
  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還是說,維克多很喜歡看她露胸部道歉?
  ……就算維克多喜歡看,她死也不會再做一次的。



4.

  又過了兩個月,勇利的月經還是沒有來,有時候聞到肉味還會乾嘔。不想讓維克多擔心的她,淡定的對自己丟了精神支配,一如往常的吃她的飯。
  不過她不小心吃太多了,肚子有一點點鼓鼓的。讓她大感意外的是,維克多似乎很滿意她的贅肉,總是一臉癡迷的摸個不停。
  然後溫柔的上她。
  不再是每隔三天一做就通宵,而是每天摸完她的肚子就上她一次。
  維克多該不會有了什麼奇怪的性癖?勇利在做的時候很想要問維克多,但就算維克多的動作慢下來了,她還是被維克多徹底支配著,語言破碎的只剩下哀求和歡愉。
  儘管不明白,卻感覺很安心。
  覺得這樣也不錯的勇利,下意識的為了配合維克多的變化,外褲和襯衣也不穿了,在長長的法師袍底下只穿了一套清涼的內衣褲。
  他們常常在戰鬥結束後,因應高昂的情緒在暗處撫摸著彼此,從魔法收納空間裡抽出一條毛毯鋪在地上,就這麼來了一發。
  久而久之,勇利時常被維克多疼愛的那裡,顏色變得色氣起來。適當的刺激一番後還會沁出可口的愛液,難以想像數年前這裡什麼反應也沒有。

  「今天想要吊著勇利的手臂做。」
  在他們交往了四五個月的時候,維克多在一座森林裡向她這麼要求著。
  勇利羞憤的瞪著他,卻矛盾的應好。
  沒辦法,維克多已經七天不碰她了,就算貼上去暗示他也沒有反應,只是一臉邪惡的看著她說:「勇利,我們一起禁慾吧。」
  到底誰才是暗術師啊。

  維克多幫勇利解下輕甲,套上護手,再把繩子拋過粗壯的樹枝,先固定了她的一隻手。很快的他又拋了另一條繩子如法炮製,最後調整著長度,讓勇利不得不微微的墊起腳尖。
  「勇利,妳的法師袍和絲襪都好舊,可以換新的了吧?」
  「是該換了,但你問這個做什麼?」
  勇利困惑的看著解開自己的褲頭,掏出第二根「魔杖」的維克多。當夢寐以求的東西隔著她的袍子戳她陰部時,勇利差點露出失態的表情。
  「等等勇利就會知道囉。」維克多眨起單眼,摸了摸她那非常顯眼的小肚子,好聽的嗓音輕拂著她的臉頰:「現在,勇利是懷了領主骨肉的小妾,為了躲避領主夫人的追殺連夜逃走,但天才剛亮就被領主夫人雇用的山賊抓到了。」
  維克多說完後,親了她的臉一下,不懷好意的看著她:「懂了嗎?」
  原來維克多養胖她就是要玩這個?完全沒想到這是孕期Play的勇利,無奈的點點頭:「你喜歡就好,開始吧。」

  懷胎四五個月、終究被善妒的領主夫人發現的小妾,只穿著一件睡袍就駕馬逃了出來。
  但是現在,女人被不認識的男人垂掛在樹下,單薄的睡袍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撕下了胸前的布料。匆忙逃離城堡的小妾,只能屈辱的瞪著男人,而男人正如狼似虎的盯著華美的胸衣看。
  「我再重複一次,我是統治著這一帶的領主最疼愛的妾室,我懷的正是他的骨肉,你要是肯浪子回頭、就此收手的話,我可以不跟、你、嗚……」
  女人凜然的聲音頓時變了調。因為,半路襲擊她的男人火速的解開了她的胸衣,埋首在她的胸前,貪婪的一邊吸吮她的乳頭一邊使勁的搓揉著。
  女人努力出腳想踢男人的胯下,然而男人當機立斷不再褻玩她的胸部,改抓住她的腿把靴子給脫了,連另一條腿的靴子也脫下來扔得老遠。
  男人不讓她思考還有什麼反抗的手法,從底部又開始撕她的睡袍,一路撕到鼠蹊部。大片的布料被扯下後,睡袍只剩下能夠遮掩孕肚的功能。然後,再次刺激著男人視覺的是若隱若現、樣式挑逗的黑色低腰小褲褲。
  男人粗魯的將繫在腰上的繩結解下,讓內褲如花一般的飄落,落在穿著黑絲襪的腳上。而破破爛爛的絲襪在完好如初的內褲映襯下,有種難以言喻的魅惑感。
  「我、我身上的錢都給你,求求你……我還有身孕,求求你放過我……」
  「喔?小妾給的錢,難道會比領主夫人給的多嗎?」
  男人像是在對待情人一般,溫柔撫摸著花容失色的女人的臉頰,將臉靠得很近:「原本夫人要我殺了妳,但我挺中意妳的,如果妳能拋下身份滿足我,也不是不能幫妳逃出這裡。」
  「你要我做什麼?不、我想說的是,只要大人開口,我什麼都願意做。」女人為了腹中的孩子和自己的性命,低聲下氣垂下了視線。
  「看來妳還是不明白啊。」男人突然托起她的下巴,直直的看著她:「在這種情況下,妳以為還會有什麼事?」
  「我……」女人露出了非常委屈的神情,扭了扭大腿,小小聲的碎碎唸:「你再不進來我要生氣了,了不起我們都不要做。」
  維克多一時語塞,但還是順著勇利的要求,乖乖當個硬上的山賊。山賊不等領主小妾明白,就抱起她的身體勇猛的操了起來。
  由於領主外出許久、進而數日得不到慰藉的小妾,似乎忘記她正在被人凌辱──說真的勇利快要忘記她在演什麼鬼了──面上浮起了興奮的潮紅,毫無節操可言的發出浪蕩的呻吟聲。
  「我和領主的肉棒,誰的比較好吃?」
  「都很難吃、啊!不……大人的、嗯、最棒……啊……」
  「既然如此,要不要作我的夫人啊?」
  被山賊幹得很爽的領主小妾,正要說好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肚子,心虛的開口了:「不可以,我是絕對不會、嗯、住手……對不起,請您、放過我……啊、大人……領主大人、救救我……」
  實際的情況是勇利對久違的瘋狂性愛非常享受,故意用小妾的角色激怒維克多扮演的山賊角色。維克多則是非常頭大,沉默的放緩速度折磨著勇利,看她還能變出什麼花樣。
  結果勇利誤會維克多在生氣,只好把那個淫蕩的小妾撿回來繼續演:「啊、大人……我已經、嗯、回不去了……求求您、盡情蹂躪我、吧……讓我忘了、一切……啊啊啊……」
  維克多還能怎麼辦?他又開始激烈的頂弄著勇利,真切的讓戲裡戲外的勇利爽到失語,連連高潮不斷。
  被勇利吸得死緊,再也忍不住的維克多停了下來。作為山賊,他在精神恍惚的領主小妾耳邊,下達了命令:「叫我老公。」
  「是、老公……」
  「妳應該很熟練了吧?我要射了,用最下流的方式取悅我吧。」
  原領主小妾、如今的山賊夫人愣了一下後,哽咽的露出笑容:「老公,快點把你的……精液,射進來嘛。」
  山賊不相信這是最下流的句子,立刻頂了好幾下,懲戒沒明白自己立場的新夫人,再好聲好氣的問她:「美人,妳剛剛有說話嗎?」
  「沒、沒有……」
  「我要射了,說點什麼讓我開心吧?」
  山賊夫人淚眼汪汪的紅著臉,知道這個山賊不好蒙混,只能屈辱的道出煽情的字句:「老公,求求你,快點用你的大肉棒把熱熱的精液射進來,人家的小穴好乾喔。」
  說完這句話後勇利羞恥的不敢看維克多的臉。維克多則是傻在那邊,但很可恥的因為露骨的台詞射在勇利體內。
  「勇利,我以為妳會說淫蕩的小穴之類的,但是剛剛的──」
  「不要問!那是、那是角色說的話,不是我說的!」
  在維克多把繩子燒斷後,手痠腳麻的勇利重新踩在地面上,摀著臉拒絕維克多的深究。



5.

  勇利初次感覺到胎動後,不太確定的將手摸上肚子。胎兒緩緩的又踢了她一下,讓勇利深切的體認到在她的肚子裡,有新生命存在的事實。
  所以,她不是發胖,是懷孕了。
  天啊,這到底……幾個月了?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來的?
  想不起來的勇利,立刻焦躁的搖醒維克多。
  「嗯,勇利腳抽筋嗎?」維克多睡眼惺忪的起床後,非常熟練的按摩著勇利的腿。
  「不是。」勇利把維克多扶起來坐好後,異常嚴肅的看著他:「維克多,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怎麼了嗎?」維克多眼裡的睡意消退了不少,全身上下散發著非常可靠的氣勢。
  「我懷孕了。」勇利鼓起勇氣先說了事實後,緊張的觀察著維克多的表情。
  「嗯。」維克多則是緊張的等著下文。
  雙方沉默了一會後,維克多看勇利一副要哭的表情,立刻把她抱在懷裡進行安撫:「別怕,勇利儘管說出來,我會和妳一起承擔的。」
  「我說,我懷孕了啊!」
  「嗯,我知道的喔,勇利懷孕了五個月,我們就快要有孩子了。」
  笨蛋情侶又沉默了一會後,維克多有些遲疑的和勇利拉開距離,看著羞恥臉紅的勇利:「不是吧,勇利到現在才發現嗎?」
  在看見勇利羞答答的點頭後,維克多無奈了:「勇利,妳該不會謊報年齡,而且還未成、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了。」
  勇利因為懷孕的喜悅,和維克多不認孩子的不安,以及造成誤會的羞恥全混在一起,這下子真的哭了出來。
  維克多溫柔的抱著她,零碎但充滿愛意的吻著她,將手探進勇利的衣底不住撫摸。先是肚子──然後是私處。
  勇利欲拒還迎的抓著維克多不安份的手,最後身體軟綿綿的被維克多放倒在床上,放棄思考的任由慾望主宰著一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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