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勇點文集1之六篇放一起

※R18但只有肉末
※Yuri!!! on Ice同人
※CP維勇
※束縛、蛇姦(?)、道具、女裝
※鋼琴篇、直笛篇,以及情趣內衣+試裝篇前面的部分,維勇還在曖昧

※OOC
※字數6782
※第一篇請搭配這段影片食用







題目:勇利女王/維洽被逼到極限/領帶/束縛/操到哭/最近很流行的露背毛衣



  維克多的家──應該說,維克多和勇利的家──客廳的沙發被他們搬到遠遠的一邊去,騰出一片不大也不小的空地。維克多攔住了想要去蹭厚厚的灰塵海的馬卡金,勇利則是戴上口罩,一邊叨唸維克多這裡怎麼沒有做清掃,一邊將地掃乾淨,又拖乾淨。
  當勇利再次返回客廳時,維克多在遠遠的沙發上擺弄著筆電,抬起頭來笑笑的看著他。
  「Shall We Dance?」

  在曖昧的燈光中飄散著舒適的薰衣草香,那是香氛蠟燭被人點上時所飄散出的氣味;在起舞的兩人間流瀉的《一步之差》(Por una Cabeza),那是從筆電的喇吧中流瀉而出的旋律。
  其實維克多原本是這般打算的:樂曲一放好,他要死皮賴臉的抱著馬卡金坐在沙發上,看勇利會不會瞪他,或是靦腆著一張臉走過來,拉扯著他的手臂把他帶到客廳中央。
  然而勇利總是帶給他驚喜。
  穿著鬆垮垮的棉質衣褲的勇利,隨著節拍一步又一步的走到舞池中央,接著冷不防的回眸一笑,右腳凌厲的向後踢了一下──那是勝券在握、高高在上的眼神。
  維克多只有口乾舌燥的來到勇利身邊的選項,沒有其它選擇。

  勇利羞恥的縮在Eros的面具之下。
  他不該在信任的人面前戴上偽裝,但在那之前,他還是個好強的人,他完全不想要順著維克多的步調去走,於是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勇利把維克多脫得精光,用火紅色的繩索綑綁他的雙手、胸膛、頸項,並煞有介事的給他繫上一條乾癟的領帶;勇利換上了曾經被他親手封印的露背毛衣,除此之外身無寸縷,大膽的背著跪在床上的維克多,臥在床上為自己擴張著後庭。
  三指了。
  接著他明確的感覺到有人和他一樣微微的喘著氣。
  勇利將手指抽出後,努力調整呼吸,撕開保險套,轉身套在完全勃起的碩大上。套好後,他不忘不輕不重的揉了一把,目光迎上那一對既急促又平靜的湛藍色。
  鬼使神差的,勇利的手從維克多的腹部往上劃,經過了繩索的粗糙、皮膚的滑順,最後輕輕的扯住像是牽繩般的領帶。
  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長吻後,勇利抖著手繞到維克多的背後,解開了他的束縛。
  「你做得很好。」勇利勾著維克多的脖子,慢慢的倒在床上。快要演不下去的他,雙頰開始泛起紅暈,雙眼開始迷離。
  「你可以,領賞了。」
  「非常感謝,女王大人對在下的厚愛。」

  維克多沒有脫下勇利身上的毛衣,就這麼掐著結實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的將慾望挺進最深處。他不知道勇利沒有把毛衣扔掉,他也沒有想到,穿上毛衣的勇利是這麼的性感又可愛。
  簡直是戀人失格。
  「嗚、啊……哈啊,嗯!嗯……哈、啊、啊啊啊……維、嗯……」
  而被猛烈的攻勢逼出眼淚的勇利,狼狽不堪的在床單上雙腿大開,來來回回的滑動著。當他總算累積了一點力氣,一口氣翻過身趴在床上想要逃走時,他被維克多緊緊的從後抱住,後穴被異物用更快的速度翻攪著。
  「住手……我、真的……會壞掉……啊、不要……我……」被操到說起日文還糊成一片的勇利,身體越來越虛軟,從喉間溢出的破碎呻吟染上了完全的情慾。「真的會……我……嗚、我要……維克、多,你……啊、啊──」
  維克多憐惜的吻了吻勇利裸露的背脊,沒多久也迎來了高潮。



維克多TAG:八字很重、電玩弱、唱情歌
勇利TAG:靈異體質、電玩強
其它TAG:維克多干擾勇利作業、兩人合唱情歌、情侶睡衣



  故事發生在勇利和維克多一起在俄羅斯渡過假期的某一天晚上。

  勇利坐在沙發上看書看到口有些渴了,於是他夾好書籤,拎著自己的水杯要去廚房倒水──接著撞見馬卡欽正要咬開巧克力紙盒的驚悚一瞬間。
  有驚無險的奪回狗狗不能吃的食物的勇利,不放心的打開盒子。再三確認巧克力沒有被馬卡欽吃掉後,勇利安心的鬆了一口氣,並忍著想要偷吃的慾望將巧克力往冰箱塞好。
  真是的,就算俄羅斯夠冷不怕巧克力會在室內融化,維克多也該把東西收好啊。
  「勇利!鏘鏘!」
  「維克多,你的巧克力我放在冰箱──!」
  勇利循聲去看自帶登場音效的維克多,發現剛洗好澡的俄羅斯美男子,厚顏無恥的只穿著一件在日本討論度極高的露背毛衣,甚至還居心不良的側過身讓人欣賞裸露的肌肉線條和股溝。而雙眼閃閃發光、身穿灰色款毛衣的他,手上還抓著一件黑色的衣物,赤裸裸的意圖不言而喻。
  「馬卡欽剛剛差點吃到你買的巧克力,以防萬一我把它放進冰箱裡了。還有為了確認馬卡欽真的沒有吃到巧克力,盒子才會是開的。」不想面對現實的勇利,索性把剛剛沒交代完的事項說個清楚,並倒了一杯溫開水來喝。
  「勇利,不是說好今天要穿情侶睡衣的嗎?還是說,勇利忘記了?」發現自己被忽略的維克多,立刻低頭用手背摀著眼睛假哭起來。
  「才沒有約定過那種東西,就算真的有也不會穿這種衣服。還有維克多可能已經忘記了,今天是電玩日才對。」勇利說歸說,還是從維克多的手中接過毛衣,並在維克多驚訝的抬起頭時親了一口,一臉無奈的看著他:「不准拍照上傳,知道嗎?」

  維克多趁勇利背對他更衣的時候,抓緊時間從遊戲平台買了新遊戲,火速安裝在筆電裡。在安裝的途中他去把一張小桌子搬來床邊,再把已經裝好遊戲的筆電搬上去,按下重新開機。
  「那個……鏘鏘?」
  維克多轉頭一看,開始思考他要怎麼在這種情況下,保持著平常心跟勇利一起玩電玩。
  而雙頰泛紅的勇利,由於視線一直往下飄,沒能發現維克多在天人交戰。他小心翼翼的抓著毛衣下擺以避免自己走光,爬上床後慢吞吞的用膝蓋走路蹭到了維克多的左邊。
  「維克多,今天要玩什麼?」覺得背部有點涼,而且很不自在的勇利,毫無自覺的把左手貼在腰窩的上方摸了摸,並假裝對桌面背景的文藝復興時期畫作很有興趣。
  「是在(嗶──)暢銷排名前三的遊戲喔。」維克多依依不捨的挪開黏在勇利屁股上的視線,操作著外連的滑鼠點開了遊戲,接著在陰森森的遊戲主選單畫面上,將遊戲語言設定為英語。「名字是(嗶──)!」
  勇利無言的看著主選單背景上的團體照,每個人的五官陰影又濃又稠的,一定程度的預示了這是帶有驚悚元素的遊戲。

  維克多手殘的讓女主角被鬼吃了三四次後,面色蒼白的爬到勇利背後緊緊的抱著他。知道這是交接的意思的勇利,把筆電往左邊移好,控制女主角跟神秘老婆婆接觸,看老婆婆這次又說了什麼提示。
  這款遊戲對勇利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就算是玩俄羅斯方塊也不在行的維克多也能輕鬆操作──但問題是,這不是動作遊戲,而是恐怖解謎遊戲。維克多在解謎方面沒有問題,膽子其實也算大,但對厲鬼一類的東西就真的沒有辦法。
  「傳說在講鬼故事的時候,鬼會在附近聽喔。」想要轉移維克多注意力的勇利,被勒了腰腹一下才後知後覺自己說錯話。他只好一邊玩遊戲,一邊放柔語調:「維克多要不要唱首歌?唱一唱感覺會比較輕鬆喔。」
  結果維克多才剛開口,女主角就因為勇利沒按好滑鼠而死了。
  其實早就恢復過來的維克多,在聽到勇利的提議後,便壞心的用略微沙啞的嗓音,附在勇利耳邊唱起洗腦的俄羅斯流行歌。
  「О Боже, какой мужчина, я хочу от тебя сына──」
  「維克多,安靜。還有你自己說說看,你這首歌都唱多少次了!」
  但維克多不是那種會安分守己的人,他特地繞到臉紅的勇利斜前方,挑起他的下巴,眉眼間盡是可以溺死人的甜蜜,跳了好幾句低聲唱了起來:「Не хватит всех на свете нежных слов,Чтобы описать мою любовь.(世上沒有足夠的甜言蜜語,能夠傳達我的愛意。)」
  「維克多,那個,好像有什麼在你的背後──嗚!」勇利話還沒說完,就被維克多撲倒在床上,差點被震飛的眼鏡則歪斜的掛在勇利的臉上。
  他索性把眼鏡給摘了,隨意的擱在枕頭上。接著他輕輕的拍了拍維克多赤裸的背部,但很遺憾的一開口又說錯話:「維克多別擔心,算命師父給維克多四柱推命的結果不很好嗎?而且我沒看過有幽靈糾纏在維克多身上──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了。」肩膀被咬了一口的勇利,靜靜的陪著維克多。
  「勇利,剛剛,好像有東西舔我的腳。」
  「應該是馬卡欽吧?剛剛我在你背後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他。」
  勇利想要推開身上的維克多去做確認,但被維克多緊緊抱著的他,不得不放棄這個念頭。
  他絞盡腦汁許久,並克難的在成年男子的重壓下擠出歌聲:「Baby boy あたしはここにいるよ どこもいかずに待ってるよ(寶貝,我就在這裡,哪都不去等著你唷。)」
  「「You konw dat I love you だからこそ 心配しなくていいんだよ(你知道我愛你,所以啊,就不需要擔心啦。)」」合唱完這句的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註:維克多唱的是Натали的《О Боже, какой мужчина!》(天啊,你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勇利領著維克多唱的則是青山テルマ的《そばにいるね》(留在我身邊)。翻譯用的都是網路上找到的資料。



題目:鋼琴



  離地十萬公里的明亮高空中,像個沒事人般站在那裡的維克多,聽到了緊湊的琴聲從他的腳底爬出。維克多隨意的聽了幾個音,便輕鬆的認出這是貝多芬《第十四鋼琴奏鳴曲》的第三樂章。
  難能可貴的是,演奏者沒有被「月光」這個帶有商業因素的標題誤導,非常激烈的敲著琴鍵,相當的還原了貝多芬的暴戾風格。
  那個人在哪裡呢?好奇的他開始踩著透明的旋轉台階,以自己的步調,慢慢的接近聲源。說是這麼說,在不知不覺間他越走越快,像是被比熊還要可怕的野獸追趕一般,慌慌張張的趕著下樓。
  當漆黑的海鷗群發出細微的鳴叫聲,迅速的從他的身邊掠過時,維克多忽然間明白了,自己在害怕,害怕他還沒有找到琴聲,演奏者會連同西下的月光一起,消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意識到這點時,恰巧有誰在外面高聲呼喚著他的名字,讓他不得不從耐人尋味的夢中醒來。
  究竟是誰在擾人清夢呢?啊,馬卡欽也被叫醒了。
  至於突如其來的夜訪者,則是在簡短的向馬卡欽致歉後,便一面說著:「長曲的曲子完成了喔。」一面俐落的把床邊的照明全打開,直接把耳機塞進他的耳朵裡。
  於是維克多聽到了很棒的曲子,甚至在不起眼的小角落,發現好幾聲呼喚維克多的音節。
  原來是勇利啊。



題目:直笛



  所到之處,盡是一片晦暗不明。
  老實說這沒有什麼,真正離奇的是在這麼黑的情況下,他卻能夠清楚的看見自己一絲不掛的拿著一根高音直笛。天啊,他不但裸奔,還拿著小學生上音樂課會用到的直笛?而且這根直笛,應該……是自己的,對吧?
  勇利轉了轉直笛,在尾端看見顯眼的裂痕後,不禁心安的鬆了一口氣。
  話說回來,自從小學畢業後,就沒有再吹過直笛了呢。勇利一邊想,一邊把嘴抵在吹嘴上,飛快的動起了手指。
  目前他所吹奏的是維克多最近教他唱的俄羅斯童謠,《藍色列車》。照理來說音樂天分普普通通的勇利,要吹個幾遍才能夠抓到正確的音,然而這裡不是能用常理衡量的地方──勇利只是隨意的動動手指吹吹氣,完全正確的輕快旋律便以他為中心,向虛無的四周擴散著。
  接著,這稱得上是天籟的樂聲,引來了潛伏在黑暗之中的美麗生物。
  第一隻緩緩的纏上勇利的腿,嚇得勇利停下了演奏,想要把牠踢開。不過這個時候又有兩隻攀上了另外一條腿,轉眼間便輕輕的勒住了他的腰肉、或是磨蹭著越來越硬挺的乳首。
  是蛇嗎?唔,身體變得好熱……蛇明明是冷血動物啊……
  在黑暗之中皮肉顯得特別白皙、特別顯眼的勇利,正慘遭蛇群的襲擊。這群蛇清一色的有著銀灰色鱗片,像是非常熟悉勇利的身體般,蹭了幾下就讓勇利粗喘著氣,不穩的跌坐在地上。
  原先只能在勇利腳邊觀望的兩條幼蛇,趁機竄進了他的腿間,或是繞著他的脖子轉。在大蛇小蛇的攜手合作下,勇利最終壓抑不了舒服的呻吟聲,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任由蛇群玩弄他的身體。

  勇利醒來後,發現自己被全裸的男神抱著睡了一整晚。
  他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內褲,嗯,胯下那裡濕濕的。



題目:情趣內衣+試裝



  「不過,勇利,有一件事我還是要告訴你。」維克多在浪濤聲的環繞下,遙望著遠去的黑尾鷗群說了這麼一句:「沒有情慾,就沒有藝術。勇利還是要試著去跟喜歡的人談戀愛喔。」

  維克多的話勇利有聽進去,但談戀愛對他來說太困難了,他決定用別的方式培養自己的情慾──那就是用網購買一整組的情趣內衣,偷偷摸摸的簽收,並在凌晨爬起來試穿。
  勇利把衣服全都脫了後,凝重的捏起男用丁字褲,穿上。接著他拎起縫有一大片薄紗的數條黑色皮帶,翻弄了好一會才總算搞懂有薄紗的是正面,摘下眼鏡把自己套了進去。
  無法調整長度的彈性皮帶,勒得他渾身不自在。並不是尺寸不合的問題,而是太過貼身,就算有近視也能清楚的看見誘惑的黑色線條,正隨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而且胸前有個區塊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覆蓋薄紗,讓他的乳頭被迫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好、羞、恥。
  不行,為了讓這一切成為《Eros》的養分,要堅持下去!
  摀著臉倒在床上的勇利,突然間又有了幹勁,抓起過膝的踩腳襪穿好,笨拙但堅定的把襪口上的吊帶扣在丁字褲上;再抓起項圈戴上,然後困惑的甩了甩項圈上的兩條細細長長的金屬鍊,完全搞不懂這個是要幹嘛的。
  應該是,裝飾?勇利戴上眼鏡,拿起示意圖看了一眼,便激動的把紙張給撕成兩半。
  冷靜,要冷靜。深呼吸──唔,皮帶好緊──吐氣,好,沒問題了。
  腦袋一片混亂的勇利,抖著手壓開小夾子,往自己的乳尖夾去。

  為了確認自己穿起來的效果如何,勇利決定去樓下的衛浴間一趟。於是他從衣櫃裡挖出冬天才會穿到的長版外套,確確實實的把自己給包起來,再打開門,踮起腳尖經過不知道為什麼還點著燈的維克多的房間。
  就在他無比慶幸自己沒遇到最不想遇到的人時,毫無預警的,他和剛上完廁所回來的維克多在樓梯間相遇了。
  「勇利,現在是夏天,你為什麼──噢。」維克多在微弱的光線下,注意到沒被外套擋住的項圈和襪子,心情複雜的和勇利一起臉紅了。「勇利是要出去玩嗎?」
  勇利一頭霧水的搖搖頭:「我只是要去廁所照鏡子啊。」
  「現在勇利的爸爸在上廁所喔,我的穿衣鏡借你用吧。」維克多不容分說的牽著勇利走上樓,在他借住的閒置宴會廳前停下腳步。「勇利先去自己的房間等我吧,我去搬鏡子。」
  「只是一下子而已,不用這麼麻煩。」勇利努力發揮《Eros》的演技,抬頭挺胸,帶有一絲魅惑的自信在眉眼間流轉:「就算會被維克多看見,也沒有關係,畢竟我的《Eros》是要展現給維克多看的。」
  同時矛盾的在內心世界慘叫:啊啊啊啊最好會沒關係,要是被維克多當成變態怎麼辦!
  「那麼我會,好好的用這雙眼睛確認的。」滿頭問號和驚嘆號的維克多,對勇利淺淺的一笑後,顫抖的拉開紙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是真的勇利嗎?還是他在做夢?唉呀,馬卡欽抱起來是溫的,不是夢。腦子糊成一團的維克多,抱著熟睡的馬卡欽往外放好,才把拉門給關上。
  人類的世界太詭異了,馬卡欽不需要知道。

  「結果那個時候我還來不及欣賞,勇利就離開了呢。」臉上套著猛犬嘴套的維克多,興奮難耐的用嘴套磨蹭著剛從夾子那解脫的紅腫乳首,一雙大手著了魔般的摩娑著勇利的大腿根和屁股肉。
  「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還記得啊。」躺在床上幫自己解下項圈和乳夾的勇利,一臉無奈的幫維克多解下嘴套後,拍了拍維克多的臉,眼底充斥著情慾:「好了,開動吧。」



題目:女裝



  「維克多,我不是說過那是我最喜歡的領帶了嗎!快點還給我!」
  「勇利,冷靜點,我真的沒有對它下手。你確定你有仔細的找過了嗎?要不要我陪你找找?」
  某對同居還不到一個月的笨蛋情侶,為了一條去向不明的老土領帶,起了嚴重的爭執。說不過維克多的勇利,正要氣呼呼的轉身離開客廳時,遠遠的看到馬卡欽趴伏在走廊上,啃咬著顏色很眼熟的條狀布料。
  先反應過來的人是維克多。只見他慌慌張張的衝向馬卡欽,一邊喊著「Bad馬卡欽」,一邊強硬的把沾滿口水、差點被馬卡欽吞下肚的可憐領帶拽了出來。
  「太好了,勇利,找到了!」維克多笑靨如花的捧著勇利遍尋不著的心愛之物,來到勇利的面前。「我幫你洗乾淨,用熨斗燙平吧?」
  「那個,對不起。」勇利伸出手把領帶拿走,愧疚的低著頭:「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勇利?不要那麼介意,好嗎?」維克多趕緊把情緒低落的玻璃心戀人摟在懷裡,嘗試順著勇利的自虐思考哄著他。「勇利覺得自己踐踏了我們之間的信任,所以不希望我這麼輕易的原諒你,對嗎?那我對勇利提出要求,讓勇利來做好不好?」
  勇利一連點了好幾次頭,並鼓起勇氣脫離維克多的擁抱,直直的看向他:「那麼,維克多要我做什麼呢?」
  「穿上我準備的衣服,」維克多愉快的挑起了勇利的下巴,放柔了嗓音:「然後,到我的床上來。」
  勇利不爭氣的臉紅了。

  維克多準備的衣服是,一套和風蘿莉塔服裝。
  勇利還記得,這是維克多拖著他去女僕咖啡廳回來後,一臉凝重的點開網購頁面的成果。他依稀記得維克多在那個時候,非常認真的詢問他的意見,最後卻沒選勇利挑的清純優雅系,而是選了下面那套黑黑紅紅、看起來很Eros的套裝。
  不過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是女裝啊啊啊啊──
  內心崩潰無比的勇利,在他住的客房內把衣服全脫了後,抖著手穿上綴有黑色蕾絲邊的內衣,和側邊車了一排蝴蝶結的過膝絲襪。當他穿完和式上衣和紗裙和外裙後,他已經可以很冷靜的幫自己束上裝飾馬甲,並對鏡中的自己露出游刃有餘的笑容,將大大紅紅的蝴蝶結戴在腦後。
  勇利轉了一圈確認自己很完美後,就這麼以放鬆的心情,進了維克多的房間、爬上維克多的床,被色慾薰心的維克多按倒在床上索吻。
  不過就在維克多拆開馬甲,將沾著潤滑液的手探進澎澎的紗裙裡時,勇利一瞬間緊繃了起來。
  他在脫光光的時候,想說等等要這樣那樣,索性做個擴張不讓維克多那麼麻煩──但偏偏忘記要把蕾絲內褲穿上。
  「Wow,勇利真懂得如何取悅我啊。」維克多舔舔唇,半瞇起的湛藍色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那麼我就不客氣的收下這份禮物了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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