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

※R18
※鬼燈的冷徹同人
※CP鬼白
※有半獸姦、白澤性轉、男孕的內容
※砲友設定

※舊文
※OOC
※字數8322






  白澤和鬼燈是砲友的關係,但暗戀著鬼燈。
  白澤在一次又一次的發情期中,獨自一人縮在床上,越來越渴望被鬼燈疼愛。某次他忍到半夜再也忍不住,打電話給還在工作的鬼燈。
  「鬼燈,我發情了,你可以過來嗎?」
  「不好意思,請您去找別人吧。」
  被鬼燈火速打發掉的白澤,發情期頓時結束了。
  但也因此大病了一場。
  桃太郎很擔心白澤的身體會撐不下去,私下打電話拜託鬼燈過來一趟。鬼燈在工作結束後來到極樂滿月,看到了骨瘦如柴的白澤,難得心痛了起來。
  鬼燈拿著碗逼白澤吃粥,白澤起初不從,但最後還是乖乖的接受了鬼燈的餵食。很快的白澤又發情了,白澤心情矛盾的要鬼燈滾,但是鬼燈沒有離開,壓著他做了一輪。
  並這麼說了:「白澤,我喜歡你。」

  白澤沒有向鬼燈告白,鬼燈也沒有要求他的回應。
  他們依然是砲友的關係,應該說,是砲友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

  今天的鬼燈難能可貴的準時下班,於是他像是犒賞自己一般,吃了比平常多了一倍的晚餐才回到自己的那個小窩。他一邊走進屋中,一邊在腦子裡不斷規劃著等等想做的事,直到他看見自己的床上有個人像狗一樣,將頭壓在一隻手臂上趴睡著。
  在鬼燈還處在定格狀態時,那不速之客已經甦醒。那雙惺忪的睡眼在捕捉到他的身影後,頓時有神了起來,滿是難掩的喜悅之情。
  「吶、偉大的輔佐官先生,工作辛苦啦。對了對了,我這隻手睡麻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先幫我揉揉呢?」已經坐起身子,但不見要離開的那人,慵懶的身子又倒了回去,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則朝鬼燈的方向伸去。
  見此,鬼燈一言不發,粗暴的抓起那人細瘦的手臂,硬是將人拽下床,還不忘一腳用力踩上對方的臉:「白豬先生,請問您是如何進來此處的?又,您此行的目的為何?」
  「是白澤!我才要問你到底想幹嘛,不是都給我鑰匙了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臭鬼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完全沒料到會受到這般招待的白澤,好不容易放寬開來的心,一下子便傷痕累累。尤其在聽到鬼燈接下來的回答後,更是痛苦不堪。
  「哈啊?不好意思,應該是您弄錯了,要將鑰匙交給毫無信用可言的您,對我而言有些困難呢。話說回來,前幾日我便尋不得的鑰匙,原來是忘在豬圈了啊,還請您務必將它還給我,白豬先生。」
  鬼燈見白澤一動也不動,連喊些放手之類的也沒有,沒去思考對方感受的他由衷覺得無趣,把腳收了回來、也把白澤的手放了。他彎下身去,倒要看看白澤現在是什麼表情,然後再這樣那樣羞辱一番。
  然後他看見了白澤眼底的那份鮮活、強烈的苦澀。
  一如既往被踐踏身心的神獸,仍舊沒有流淚;而原本見神獸痛苦便能感到痛快的鬼,反常的心頭劇烈的絞了起來。所以當神獸賞了鬼一巴掌時,鬼沒有閃避,完完全全接了下來。
  心情惡劣的白澤,見鬼燈臉上很快的浮起了手掌印,頓時覺得舒緩不少。冷靜下來後,他想了想,其實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把鑰匙還給原主後,就去找女孩子們玩玩,尋求慰藉吧。
  白澤這麼想完,手便要往口袋裡伸。鬼燈猜對了白澤是要還鑰匙給他,但猜錯了白澤的想法,以為到現在還是沒說話的白澤還在生氣,不由分說抱緊了白澤不讓他順利掏出來。
  「你好臭,給我放手!」
  「鑰匙給您。」
  「哈啊?不好意思,我應該沒有聽錯吧?」
  「請您原諒我,我……沒有什麼戀愛經驗,不知道鑰匙在另一個人手上有著另一層的意義在,也不知道您究竟抱著什麼樣的心思,來到我的房間裡,只為等我一個人。」
  「噫!這、這傢伙都說了什麼呢,那個,總、總之現在真的給我了,要我再吐出來還給你是做不到的喔?」白澤感受到鬼燈更用力的把他抱緊後,這才安心下來,放鬆了緊繃已久的身體,感受著鬼燈的溫暖。
  相較於白澤,鬼燈過了很久才敢確定白澤原諒他了,於是大起膽子,毛手毛腳了起來。現在的白澤異常的溫順,沒有彆扭的推開他,也沒有迴避他的目光,一雙情動的明眸也直直的回望著他。

  「好了,這火別繼續玩了,你快點去洗澡吧。」說人玩火的白澤,抹了抹嘴邊的白濁後,靈巧的趁鬼燈還沒反應過來,衣衫不整、下半身赤裸裸的側臥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還坐在床邊的鬼燈。
  「淫獸。」鬼燈無奈的多看了無自覺露出尾巴的白澤幾眼,這才起身進了浴室,邊洗邊盤算著等等要怎麼讓白澤哭喊到嗓子無聲。

  時間回到數日前,那時鬼燈抽空前來極樂滿月,找白澤取藥。
  「喂,還以為你今天腦子鈍了,沒發現我坑你錢,但你這分明是刻意給的吧?居然比我說的價多了快一倍的錢,難道你最近發了橫財、嫌錢太多嗎?」白澤點了點現金後,一臉奇怪的看向那一瞬間僵住身子的鬼燈。
  一神一鬼原本已經約好,要在當晚快活快活,但鬼燈臨時有事、推也推不掉,只好取消。就連拿藥一事,也是趁著午休的空檔趕過來的。
  「敲竹槓慣犯的糟糕老頭,竟有如此美德,著實令我吃驚啊。」
  「你這禿鬼,在拐著彎罵我對吧?還有給我好好回答問題。」
  「……已經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您總是在我疲倦不堪時,給了我很多點心和補品呢。雖然您不向我收錢,我也樂得佔您便宜,但果然還是──」
  「瞎說什麼呢!那都是吃剩的、多餘的,才不是特意為你準備的!還有我今天心情不爽,不想載某個工作狂去上班,還不快滾出去!」沒讓鬼燈把話說完,白澤便一邊口是心非的打斷,一邊彆扭的把他一路推出門外。
  當白澤把多出來的錢往他手上塞,動作飛快的要把門拉上時,鬼燈輕輕的喚了某神獸的名字。一如鬼燈所想,這成功的讓低垂著臉、害臊不已的某神獸抬起頭楞楞的看著他。
  在鬼燈緩緩的靠上前去的期間,白澤癡迷的看著鬼燈,完全是熱戀中的眼神;鬼燈雖然沒有那麼明顯,但其實也不遑多讓。他們忘記現在還是極樂滿月營業的時間,連他們沒有在交往也忘了。
  一點一點的,呼吸隨著軟舌的溫度凌亂了起來。
  不過很快的,白澤便清醒了過來,粗暴的用力推開鬼燈,並火速關上了店門。因為那雙伸進來的手哪裡不摸,偏偏摸上了腰上的眼睛圖騰。
  「臭鬼,大白天的在門口玩什麼火!」
  白澤裝作氣呼呼的語氣,實則羞恥到如果某隻鬼硬是破門而入就會失去理智的地步。不料剛剛的氣氛實在是好的出奇,鬼燈完全不在意白澤的指責,悵然若失的隔著一扇門,向白澤說出了埋藏在內心已久的情話。
  「好想再多看您一眼、好想再多陪您一會。」
  「我……也有很多很多,好想和你一起做的事喔。」
  「是嗎?那麼……時候不早了,我該離開了。」
  「嗯。」
  白澤煎熬的聽著鬼燈離去的聲音,最後還是忍不住,拉開了一點門縫,想要多看鬼燈的背影幾眼。桃太郎正巧背著一籮筐的桃子回來,用無言的表情看著一臉打擊的自家上司。
  而也是那個時候,白澤欣喜的發現門外的小徑上遺落了一把有著金魚草吊飾的鑰匙,高興到差點哭出來,以為是鬼燈特意給他的。乖乖等了幾天後,白澤從一神一鬼間傳來傳去的簡訊中,推敲出鬼燈差不多要把事情辦完了,於是電話也沒打就去了地獄,剛好和去餐廳吃飯的鬼燈錯過、沒有碰上面。

  時間回到現在。
  「不好意思,請問您這是在做什麼?」當鬼燈速速洗完澡,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走出浴室後,眼前所見讓他不得不問了這麼毫無情調的一句話。
  「我、我想快點把身體洗乾淨,不行嗎!」埋伏在門邊已久的白澤,心虛的迴避著鬼燈投來的灼熱視線,敏捷的往鬼燈身後一鑽進了浴室,並重重的關上浴室的門。
  下空的白澤裸露出來的白皙雙腿煞是誘人,但對鬼燈而言,那坨消失的極品毛茸茸有著更強烈的吸引力。白澤不知道為什麼把尾巴收起來了,這讓他覺得非常掃興,懊悔起方才應該要趁機偷摸幾把才是。
  「喂,臭鬼,你剛才應該沒有……看到吧?」
  某個憤怒的鬼神還在盤算等等要怎麼玩弄神獸,讓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心不甘情不願露出美麗的尾巴時,慢吞吞洗完澡的神獸總算肯出來了。神獸緊張兮兮的抓著圍在腰上的浴巾的頭,一邊故作平常的走向床鋪,一邊語音微顫的問著坐在床上大秀結實肌肉的全裸鬼神。
  「如果您指的是您的尾巴的話,那麼我很榮幸的有看到那麼一會。」鬼燈一手支著下巴,十足十的地痞流氓樣,完全不客氣的用目光把白澤從頭到腳騷擾了一遍。
  「喂,你這個一百年沒好好處理過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白澤抖了抖,不過他的心頭縱使有千百個逃跑的念頭閃過,最終還是解下了浴巾,老老實實入了餓鬼之口。
  鬼燈沒空去搭理白澤的無聊問題,他如狼似虎的扭身把人按倒在床上,飢渴的掠奪著白澤嘴裡的空氣與甘美,以搓揉動物頸項的手法伺候著白澤微微發熱的脖子。和鬼燈將自身慾望塞進白澤嘴裡那時一樣,白澤沒有任何反抗,就連額頭被人刻意的舔舐著也沒有掙扎。
  「請容我確認一下,您是否還記得,只知道言聽計從、毫無矯正價值的傢伙,是沒有能力讓我起勁的?」鬼燈皺起眉頭,看著身下既沒有遮臉、也沒有別過頭的白澤,總覺得無所適從。
  這真的是白澤嗎?看著那雙閃著幸福光彩的溫柔眼眸,鬼燈必須承認,他對這樣的白澤完全沒轍。心裡那有如磐石一般,難以撼動的一角正為了白澤逐漸軟化。
  而白澤似乎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有些迷惑的看了他好一會,才神情轉為認真,冷不防的伸手摸了摸鬼燈的跨下。他瞅了一眼在那瞬間表情變得古怪的某鬼神,嘴角欠揍的揚了起來,挑逗十足的用手指撫了撫鬼燈的喉結。
  「呵,沒興致就這副德性了,讓你起勁還得了,我會三天下不了床的。」
  「您教誨的是,那就這麼辦吧。」
  鬼燈忍下白澤的挑釁,抓過放在身邊的罐子,將裡頭的液體淋在手指上。不給白澤一丁點反悔的時間,鬼燈低下頭去舔了白澤的腰腹一遍,並熟門熟路的擴張起來,指頭搔過白澤體內四處,當然能讓白澤忘情呻吟的那處是絕對不能略過的。
  「鬼燈、慢點,我很久沒、嗯……」白澤難受的抓著枕頭,躺在床上不住喘息,雙腿反射性的想要夾緊但被鬼燈大大拉開,而正與敵方短兵相接的幽道則不斷傳來淫靡的水聲。
  「您不必說,我也知道的,您這些日子連女人也沒去找,體味單純無比、並且強烈非常呢。喔?原來是發情了啊。」
  「不准、聞……嗚……」
  由於和鬼燈約砲約到數也數不清的地步,白澤再怎麼有經驗,還是無法從熟悉這具身體的鬼燈手中逃脫。可以說,白澤之所以無法逆轉這個情形,是因為自己太過依賴鬼燈的緣故。
  不對,如果是那樣的話──
  在白澤因為情熱而亂糟糟的腦袋中,猛然有了個突破以往思路的新點子。他喘著氣,不再去壓制部分獸型的露出,集中了所有精神,趁鬼燈被自己的尾巴轉移注意力時,轉換了自己的身體。
  於是當鬼燈抱夠了毛茸茸,準備提槍上陣時,眼前所見讓他不得不又問了這麼毫無情調的一句話。
  「不好意思,請問您這是在做什麼?」
  眼前的人似乎臉部線條變得柔和,骨架變得狹窄,腰線往內縮了那麼一點,還有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的豐滿雙峰和渾圓臀部,以及對鬼燈而言完全是陌生構造的私處。
  「嗯哼,當然是要害你萎掉,不能再玩獸姦啊。現在想想,我沒用過這個姿態和人玩玩呢。」自鳴得意的白澤,媚態萬千的伸展著自己的身體曲線,以為這樣會惹得鬼燈胃口全失,卻沒發現鬼燈的那處依然昂然挺立。
  鬼燈默默的走下床,拿了一塊白布和一個附有開關的一串跳蛋回來。他冷靜的在白澤的屁股下方墊好白布,並將跳蛋全往白澤的後庭裡塞好後,對一頭霧水看完全程的白澤解釋道:「這樣才不會白費我們剛剛的努力呢。」然後鬼燈按下開關,並俯下身子一手抓住白澤更加細瘦的一雙手腕,一手抓著白澤的腿部,用硬得發疼的前端頂弄著不諳世事的那處。
  畢竟白澤在身體轉變之前,前端就濕淋淋的,變身之後那一處同樣也濕得厲害。鬼燈不過戳了幾下,耐著性子按摩著那比後面還要緊上十分的地方,不一會便毫無滯礙的挺進深處。
  「你、到底,為什麼沒有……」頭上已經露出角來的白澤,狼狽的垂著耳朵,淚水不斷在眼底打轉,但同時也被鬼燈那勢在必得的眼神惹得心臟狂跳,雙頰的熱度不停攀升。「天啊,你又……」
  「面對您的處女宣言,只要是男人都會硬的,能夠做白澤女士的第一人是我的榮幸。」鬼燈毫不掩飾興奮之情,不去理會三不五時往自己背上甩的神獸尾巴,款款擺動腰部,一回比一回的更加深入,愜意的看著白澤的胸部隨著自己的動作上下彈動。
  「嗯、可是我會……嗚!」哭花了一臉的白澤,話還沒說完就被鬼燈堵住了雙唇,被吻到快要失去意識。
  纏人的熱吻結束後,白澤的雙眼已經失焦,呻吟聲毫無掩飾的從喉間流了出來。仗著白澤無力反抗,鬼燈放開了制住白澤手腕的手,好奇的朝插入處上端的突起又壓又揉。鬼燈一聽白澤發出了細碎的悲鳴聲,玩得更加起勁,直到白澤的內部劇烈的收緊,他才發覺不妙,猝不及防跟著白澤一起去了。
  「哈啊……也好、讓你知道,和女人做的感覺……」白澤抱住了倒在自己身上的鬼燈,溺愛的順著他的背。「如何,喜歡嗎?要不要下次帶你去我推薦的地方呀?」
  「請不要講得我會改變心意一樣。」鬼燈的聲音有些悶悶的,當然,不單是臉埋進了白澤胸中的緣故。「您第一次對我發情時,我對您講的話,難道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呃,我想你是指第二次吧?雖然第一次你說的話很傷人,要忘記也很難啦。」白澤被鬼燈這麼提醒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打消了帶鬼燈去接觸女人的念頭。
  如果那時候拒絕了鬼燈的話,他們現在會是如何呢?不過那當然是做不到的事,哪有對某個人發情、滿腦子都是那個人的情況下,還能拒絕的啊!
  相較於白澤纖細中又帶有殘念的腦內思考,鬼燈想起真正的第一次自己說過的話,立時沮喪的振作不能。第一次果然很重要,一定是因為那次傷白澤太重──當然平常也是──所以到現在,他還是只能和白澤這麼曖昧下去。
  「喂,色鬼!在叫你呢,別一直埋在我胸部裡!……那個,鬼燈?」白澤犯規的將視角切換到腰腹上的眼睛,把跳蛋的開關關上,並把那一串東西拉出身體後,白澤這才將視角切回,搖了搖毫無動靜的鬼燈。
  「請您相信我。」
  殊不知,鬼燈這突如其來、像小孩子一樣單純的字句炸得白澤快要失去思考能力。
  這是怎樣?是因為胸部有媽媽的感覺,所以鬼燈才會這麼直白的撒嬌嗎?白澤腦內混亂不堪了好一會,這才意識到鬼燈有那麼一點可能,因為自己說要帶他去找女孩子玩,和那句「第一次你說的話很傷人」而大受打擊。
  「吶、鬼燈,雖然你聽了後一定會很火大,但我還是說出來好了。」白澤溫柔的揉了揉鬼燈腦後的髮絲,這般動作換作是數年前的自己,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我對每個未婚的女孩子都會發情喔,但是啊,就對你這個硬梆梆的男人發情最多次,所以別想那麼多了,快點起來好好的滿足我吧?我們好不容易才有這個機會,不要就這麼錯過了。」
  白澤又多哄了鬼燈幾句,像是「工作辛苦了」、或是「你表現得很棒喔」,甚至連被揍的覺悟都有了,最後說出:「我知道你真的很愛我,謝謝你這些年都沒有對我絕望過。」
  鬼燈前面還會嗯嗯嗚嗚的回應,但一聽到最後那句,一聲都沒吭出來,卻用力的握著白澤的手臂。
  今天會被折斷手臂呢,還是會被用力扔到床下斷幾根肋骨呢?白澤冷汗狂冒,各種血肉模糊的下場都想過了,但沒想到鬼燈只是用力的把他轉過去,從後蹭了幾下他的背部,再緩緩的頂了進來。
  突然間白澤明白了,那個鬼在害羞,在臉紅。想像了一下那番光景,白澤整個人都不好了,也同鬼燈一般純情了起來,整張臉都紅透了。

  在沉默的第二輪結束後,鬼燈就著還插著的狀態,把嚴重發情的白澤抱了起來。讓他靠好自己的胸膛後,鬼燈一邊親吻著白澤的側頸,一邊用上雙手,盡情揉了揉那因為方才的姿勢,而有些紅腫的豐滿乳房。
  「鬼燈,快點……哈、啊……」感覺到體內有什麼在變大的白澤,立刻會意過來那是什麼,於是雙手抓著鬼燈的腿,興奮的擺盪起腰部,並且沒發現到自己的尾巴高高揚起、掃了身後的鬼神一臉的毛。
  基本上這種事鬼燈已經習慣了,只要白澤發情必有毛茸茸,有毛茸茸的話那麼像這種姿勢一定會被掃到,反正很舒服,鬼燈樂得再被多掃幾次,但前提是他還沒有被精力旺盛的白澤榨乾的話。
  在毛茸茸和保持尊嚴之間,鬼燈毫無疑問會去選後者,然而現在還有軟綿綿站在毛茸茸那邊,這讓鬼燈選得很痛苦。鬼燈沒有揉過真的女人的胸部,不過他知道那裡面其實都是脂肪,和自己的屁股揉起來一定感覺差不多。
  然而,在揉過白澤女性型態的胸部後,鬼燈發現自己錯了,這手感完全跟屁股不一樣,更加的軟綿綿,而且莫名的治癒。
  「喂、別揉了,那樣會痛。」覺得被忽略的白澤,不爽的用尾巴狠狠甩了鬼燈一臉。趁著鬼燈鬆開手,白澤轉向面對鬼燈坐下,直直的看著那張禁慾的臉龐如何因情慾產生變化,一邊這麼看一邊搖得更起勁。
  「不行,以後揉不到的話怎麼辦。」語畢,鬼燈作勢要襲白澤的胸,白澤立刻雙手將胸部掩得緊實。鬼燈見機不可失,將白澤按倒在床上,奪回了主控權,狠狠的貫穿白澤。
  「慢、點……我……!」白澤話沒能說全,身體已經做出反應,弓了起來迎來高潮。
  而已經熟悉白澤高潮時內部收緊頻率和力度的鬼燈,硬是繼續在白澤的體內橫衝直撞,讓白澤短時間之內又高潮了一次後,才肯乖乖繳械,澆灌著那平時無人拜訪的幽處。
  高潮後的兩人,喘著氣看向彼此,接著不約而同的撫摸著對方的肌膚,軟舌交纏了好一會。
  白澤在變成女人後,不清楚自己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鬼燈在想什麼,一直賴在自己體內。明明之前幾次發情做到後來,鬼燈總是在幫他打手槍,說什麼不想被榨乾。
  「對了鬼燈,今天可以牽我的手做嗎?」
  「您居然還能繼續做嗎?」鬼燈看著白澤那滿是期盼的眼神,罕有的沒有拒絕,一手遞了過去,與白澤十指相扣。
  白澤心頭一陣暖和,幸福的笑了。

  在沒有陽光照射進來的屋子裡,到處都是書籍和稀奇古怪的東西,在靠近小小的一張床的附近,地上盡是脫得七七八八的衣褲和鞋子。而在凌亂的床鋪上,有一對男女緊挨著彼此熟睡著──然後女方像是做了什麼惡夢,嚇到醒了過來。
  「說什麼我也不想送給這老頭呢,這個老頭。」女人喃喃了幾句,隨即發現到一件不得了的事,整個人都清醒了。「我可是偉大的神獸,區區一個變身怎麼變不回來了?……噢,原來是腰太痠了影響了集中力。」
  這個從女人變回男人的神獸,就是白澤。剛剛他夢到以前的同事、也就是麒麟,跑來給他送子。
  「哇,這塊布是怎麼回事?」白澤吃力的下床後,發現了一塊血跡斑斑的布,忍不住好奇心拿起來端詳一番。想起這是臭鬼墊在他屁股下的那塊後,白澤看著不知道吸收了多少次血跡的白布,臉色發白了起來。
  真要命,誰叫他有著強大的自癒能力呢。
  自暴自棄的把那塊布甩在鬼燈的臉上後,白澤踏進了浴室,轉開了蓮蓬頭的水,仔仔細細的將身體洗得乾乾淨淨。平常鬼燈事後會幫他清理的,但大概昨天真的被榨乾了,沒那個力氣累了就睡死了。
  對了,自己該再打一把鑰匙了……白澤一邊洗,一邊細細撫摸著自己的肚皮,腦子轉起數年前他不會去想的念頭。
  而故意不戴套,努力奮鬥了一整夜的真‧男人鬼燈,此刻睡得香甜,像個孩子一樣。

  白澤洗完澡,和麒麟結束了通話後,他來到廚房想要準備早點,恰好遇見剛從他的房間裡走出來的鬼燈,趕緊先發制人:「鬼燈,你的手腳先別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嗄?」愛睏的鬼燈頂著一臉臭臉,不爽的看向白澤。
  「鬼燈,我懷孕了。我有跟麒麟求證過,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他,總之在小孩出生前完全禁止暴力。」
  「………………嗄?」鬼燈被這衝擊性的現實嚇得瞬間清醒,變成了震驚的臭臉。
  白澤誤會鬼燈是在生氣,為了還只是個受精卵的孩子,他拋下了自尊,姿態放得很低:「我很想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拜託你了。」
  「嗯。」鬼燈心情很好的應了一聲後,轉身進了浴室去洗臉。
  這是答應了嗎?猜不透鬼燈的白澤,焦躁的抓了幾下頭髮,決定將色彩繽紛的巧克力碎末來多灑一點在鬼燈的蜜糖吐司上。
  他一點也不想給男人這種待遇,他這麼做只是為了討好鬼燈。對,討好──雖然這些都是鬼燈廚房裡少數看起來正常的食材就是了。
  偏偏這麼一弄,鬼燈更不想離開白澤了。

  在廚房的短兵相接前,鬼燈做了一個夢。
  白澤懷孕了。
  白澤只要跟男人接觸,對方就會被灼傷或是燒起來,也沒辦法正常交談,只能用念話溝通、讀對方的唇語。除此之外,白澤沒辦法正常用餐,只能吃由他人「供奉」的食物靈氣。一開始是由桃太郎供奉,但到懷孕中期的時候桃太郎撐不下去,白澤只好請鬼燈來幫忙,因為鬼燈的食量很大。
  然而女人跟白澤接觸不會出事,也可以正常溝通,鬼燈發現到這一點後吃醋了,不給白澤供奉。但白澤沒想那麼多,見鬼燈不給他吃的當場哭了出來。鬼燈反射性將手伸過去抱住白澤,這才發現自己不受影響,身上沒有出現燒燙傷。這讓鬼燈心裡非常平衡,因為他也可以碰白澤──等等。
  「難道,您將我視作為女人嗎?」
  「才沒有,而且我對你說話還是要用心音啊。」
  白澤無奈的看著他,這時鬼燈又想起了一個問題。
  「話說回來,碰到男人時起的火,像什麼火?」
  「天國的住民的話是鬼火,碰到地獄的亡者的話會變成業火。」
  「……我記得,您是神獸吧?為什麼出現的是鬼火和業火?」
  「可能在我的肚子裡有隻鬼吧。」
  「什麼意思?」
  「肚子被你搞大的意思。」白澤聳聳肩,開始吃起鬼燈供奉給他的食物。「至於為什麼不能跟你正常交談,大概是因為這是一種保護機制吧?可以有效的避開某個惡鬼的毒舌呢。」
  鬼燈不置可否的哼了哼,讀不出哼聲的白澤只看見鬼燈抿著嘴,忍不住露出溫暖的笑容,伸手戳戳他的臉頰:「啊啦,已經是要做爸爸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

  「怎麼說呢,真的讓白……白澤先生肚子大起來,對世間的女性來說是一大福音呢。」
  「鬼嗎你!」
  「對,我是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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