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兵相接

※R18
※刀劍亂舞同人
※CP鶴一、石青、兼堀
※刀姦

※想當年這篇寫完的時候兼桑的刀種還在太刀
※和歌翻譯應該都是復旦大學出版的《古今和歌集》,流傳到網路上的楊烈版本
※OOC
※字數6035






1. 受傷的兩把刀刀不要命的(略)

  「天空好藍呢。」一期一振躺在雜有野花綻放的草地上,半瞇雙眼,看著眼前廣闊的藍天白雲,忍不住讚嘆了一聲。
  平常的他不會想到要去躺在草地上,觀賞由不一樣的視野所呈現出來的景色;現在之所以如此,完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在方才激烈的戰鬥中,他的雙腿受到重創,深可見骨。而勉強能走動的隊友們,在戰鬥結束後遵照著隊長的指示,進行完簡單的包紮就全回本丸求援去了。
  「不不,分明是紅色的喔?」
  基於安全考量,只有輕傷的隊長留在他身旁進行守衛,以防不測。這個隊長在出陣前預言似的說了:「來吧!我覺得今天會有大事發生!」戰鬥結束後則語焉不詳:「這真是嚇了我一跳,敵方的大本營在這麼不起眼的地方,但我覺得最驚奇的是我可能回不了家啦!」而全本丸會這麼說話的,也就只有鶴丸國永了。在戰鬥中,他頭上挨了一刀整張臉都是血,成了名符其實的丹頂白鶴。不過這副模樣要是讓歌仙兼定看見,大概有九成九的機率會被嫌不雅。
  然而頭部有傷的鶴丸國永,雖說做的是守衛重傷隊員的工作,但負責警戒周圍的反而是一期一振。這箇中原由,非常簡單,為了不讓頭部的傷口嚴重出血,鶴丸國永也是躺在草地上的,視線受限再加上眼前所見盡是一片血紅,還有那麼一點性格問題,這差事交由個性認真的一期一振較為妥當,假若發現敵影叫鶴丸去單挑就好了。
  這分工乍看之下完美無缺,可惜存在著一個問題:什麼事也做不了、無聊得發慌的鶴丸,是非常可怕的。連天上白雲生得如何都看不清楚的鶴丸,在一期一振沒有接腔、陪他繼續聊個幾句時,已經動起有的沒有的念頭。
  「一期,你的本體借我一下。」
  「好。」
  一期一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個句式稀鬆平常、實則內容詭異的要求。很快的,在鶴丸國永瞎子一般的從他的腰間抽出他的本體沒多久後,一期一振全身上下先後泛起了酥麻感,就像正被人愛撫一般。
  「唉呀,抱歉,沒想到讓你的傷口更痛了。」鶴丸國永側耳聽著一期一振的微弱呻吟,誤以為是在痛苦不堪,趕緊收手不亂摸身旁人的本體。
  「不,並沒有這回事。那個、該怎麼描述好呢,傷口並不會感到疼痛,反而從身體深處傳來……鶴丸,你剛剛是在撫摸我的刃身嗎?」想要據實以報但又難以啟齒的一期一振,說到一半索性不說了,直接問鶴丸問題。
  「對啊,昨天青江跟我說這樣摸會很舒服,摸得過火就會像在做前戲一樣喔。」鶴丸說著說著,不自覺又摸了摸手中某人的本體幾把。
  這讓一期一振措手不及,悶悶的又發出呻吟聲。而鶴丸也因為這番無心之舉,聽懂了那是覺得舒服的呻吟。於是他一邊在心底稱讚笑面青江在這方面見識多廣,一邊心安理得想像自己在撫摸一期一振作為一名男子的胴體,仔仔細細疼愛起那光滑又冰涼的刃身。
  「請住手,沒必要這麼做、嗯,鶴丸,夠了,讓我好好、嗚!」
  從雙腿傷口傳來的痛楚,對一期一振來說,已經遙不可及的像是遠在天邊的日月星辰。作為一把有主刀,被人端起本體、撫摸刃身等,並不是沒有經歷過。但似乎是因為有了血肉之軀、有了所謂的感覺,這撫摸才如此讓人神魂顛倒,有了赤身裸體被人懷著愛意摸遍全身的錯覺。
  「鶴丸,我也想、摸你的……」挾帶著喘息,一期一振勉強集中精神,向鶴丸國永提出了請求。而鶴丸國永不疑有他,馬上從刀鞘中抽出自己的本體,小心翼翼憑著慘兮兮的視覺,交到一期一振手上。
  隔著手套,一期一振感覺到金屬那透著涼意的溫度,朝鶴丸國永虛弱但溫和的微笑著。收起笑容後,他才想起對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心中有些懊惱。但隨著身體深處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還想要做點什麼的一期一振決定不去想那些,一手拿著出了刀鞘的鶴丸本體,一手拿著屬於自身本體的刀鞘,艱困的在被愛撫影響到神智、以及全身發顫的情況下,將那閃著銀芒、不屬於自己的刀身,緩緩納入刀鞘之中。
  那感覺比起鶴丸國永施予他的,還要更加具體。無庸置疑,有異物正挺進自己的身體中。那異物有著白白皚雪般的寒冷,卻又像柔軟的鳥羽,溫和的摩擦著身體內側。隨著一點一滴的進入,一期一振感覺自己和鶴丸國永的本體熱了起來,舒服的讓人管不住脆弱的淚腺。
  「這真是、讓人驚奇呢,就像在和你做愛一樣。」而完全不知道一期一振做了什麼的鶴丸國永,只知道要直率的稱讚對方的技術。
  被這單純的話語刺激到的一期一振,羞恥的腦袋一熱,不小心把鶴丸的本體全推進刀鞘中。頓時難以言喻、但清晰無比的快感,因這猛然的進入,緊緊攀附在一期一振體內。由於一期一振刀長比鶴丸國永要短,所以後者的本體並沒有全部沒入,但也危險的將他的內部全數侵占。
  「天、天才,原來有這麼一招……那麼,感謝一期好好的把鶴丸的鶴丸放進去,但幹活這事還是交給輕傷的我來做吧。」同樣也被快感波及到的鶴丸國永,緩過氣來後從虛弱的一期一振手中接過結合在一起的刀與鞘,模仿起抽插的節奏。
  在這非常規的交歡中,映照著正常的天空景色的那雙眼睛,逐漸失神。全程兩人的胯下之處都沒有反應,卻在最後到達了精神上的巔峰。



2. 暗戀彼此連曖昧也沒有的雙方,即將(略)

  今天沒有內番排班的石切丸,在午後奉神審者之命祛除了一下出陣時會用到的骰子後,就端坐在外廊上,看著不斷變化的天空發呆到了傍晚。當他覺得差不多該進屋內,多少幫忙一下燭台切光忠,看有什麼雜務要做時,他察覺到遠邊似乎有隊伍歸來了。
  為首的傢伙身體很小,但後面跟著的傢伙都很大,觀察到這裡,石切丸便恍然大悟,他們是出門去搭救夥伴回來的那支隊伍。印象中審神者派了四人出去,分別是螢丸,太郎、次郎兩兄弟,還有……笑面青江。
  原本他是在隊伍名單中的,但審神者認為索敵方面有問題,就把他給換了下來,並要他去通知笑面青江入隊。而當他來到脇差部屋,想直接在門外出聲傳喚那人時,聽到了微弱的哭泣聲。
  看來有人遇到困難,需要心靈上的沉澱呢。那時候的他一面這麼想,一面改口說著打擾了、拉開門走了進去。不過萬萬沒想到的是,裡頭只有笑面青江一人,眼角閃著微弱的反光,並且動機不明的將本體抽離刀鞘,似乎沒發現有人進來了。
  他和笑面青江之間,說有交集又沒有交集,記得上次對話時是在說神劍云云,除此之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但如果是生活近況之類的,他知道最近在一期一振還未領著弟弟們去飯廳用餐時,有聽到笑面青江在跟別人說一些無傷大雅的黃色段子。所以,對於笑面青江究竟因何等緣故,孤獨一人黯然神傷低聲啜泣,並用手撫摸自身本體之刃身,石切丸完全沒有頭緒。
  他只知道,當那人的喘息聲越來越明顯時,心中越來越難以平靜。

  「嘿!我們回來囉。」當螢丸靠近外廊時,身形瞬間遁入無形之中。應該說,外廊外幾乎被迎接一期一振的粟田口短刀輩佔據,矮小的螢丸一下子就沒有那麼顯眼了。
  「唉?嗯?對對,我們得趕快送一期哥哥去手入房才行喔。」原本以為一回來就會被某人的弟弟們折斷的鶴丸國永,見小朋友注意力全在害羞摀著臉的一期一振上,立刻安心不少,並不忘緊跟在像摩西開紅海的太郎和次郎兩兄弟之後。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雖然輕傷但整顆頭血淋淋,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親力親為好好抱著一期一振回來,要遷怒他這個隊長也很難。
  而笑面青江還在腦子裡消化路上鶴丸悄悄跟他說的情報時,察覺到有視線落在他身上,於是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順著方向看過去。不看還好,一看就心虛,他完全沒設想過自己會被石切丸注視著。
  真是太尷尬了,居然被意淫的對象撞見,但也幸好那時他摸的是刃面,石切丸應該不知道這麼做的用意,也沒興趣去深究。不過今天他怎麼會待在外廊呢?明明平常不會這麼做的啊。
  雖然不清楚石切丸能找他有什麼事,笑面青江仍舊維持著笑面,踏著輕盈的步伐晃到了那人眼前。「怎麼了嗎?」應酬一般的出聲問完後,笑面青江沒那麼緊張了。看,自己多麼勇敢,在經歷過那種事後,還能和石切丸搭話呢。
  「我也學你用手撫摸了自己的本體,感覺很奇妙啊。說起來在這之前,明明有了人類的身軀,卻沒想過要用這雙手碰觸自己的本體看看,雖然撞見你落淚的場景很不應該,但還是想要謝謝你啟發了我這一點。」其實石切丸沒想到笑面青江會發現到他在看他,但既然人都靠過來問話,周遭也無他人,正是和眼前這人聊聊的好時機。「話說回來,你遇到了困難嗎?需要進行儀式讓你心神安寧嗎?」
  「不,不不不,並沒有,那個只是過敏,塵蟎之類的罷了。」笑面青江已經無法思考,也無暇顧及現在他表現出來的模樣如何,只想趕緊從這個讓他既羞澀又難堪的儀式魔面前逃走。
  「是嗎?那麼請多保重。」總覺得事情原因不是如此,但也不好意思追問下去的石切丸,只能選擇非常制式的應對句型作為結尾。而笑面青江一聽,露出了鬆一口氣的表情,和他客套一下就轉身進屋,要去吃晚餐了。
  平常心、平常心。待石切丸總算覺得靈台清明起來,走入屋內時,恰巧遇到不知道為什麼還沒去吃晚餐的笑面青江,和手入房外、乾乾淨淨的鶴丸國永在交談。
  「真的不行嗎?你就用手指摳一下我的刀鞘內側嘛。」
  「那個啊,雖然我沒體驗過,但知道那裡被……摸,等同被人摸著內側,所以我是不會對別人做出這等事的。拜託,這完全是出軌耶。」
  「你果然有對象啦?手入房裡的那位?」
  「這個嘛,我不否認也不承認。對了,送完吃的我也要去吃晚餐了,我們一起去飯廳吧?」
  當兩人結束話題,和樂融融的同時轉過身來時,被不知道為什麼靜靜站在走廊上的石切丸嚇了一跳。尤其是笑面青江,在完全不清楚石切丸聽到哪些部分的情況下,自擁有肉身以來、頭一次心臟跳得如此激烈。
  「喔喔,真是讓人驚喜,石切丸吃過飯了嗎?欸?」鶴丸國永見石切丸搖搖頭,正要詢問是否一同前往飯廳時,石切丸已經慢步走了過來,帶走了嚇到魂飛魄散的笑面青江,走往與飯廳完全相反的方向。
  見到此等情景,鶴丸只是內心想著:真想湊過去偷看一下啊,但肚子驚天動地的餓了起來呢。邊想邊要往目的走去,這時手入房內的小朋友們剛好被一期一振趕出來,和他面面相覷。
  「嗯,我們一起去飯廳吃飯吧?不吃飯的話,一期哥哥會很難過的喔。」



3. 因為年輕

  當早早就吃完晚餐的堀川國廣,跟著剛吃飽的和泉守兼定回到專屬兩人的部屋時,無意間從隔壁的大太刀部屋聽到笑面青江的聲音。由於有隔間,兩人聽得模模糊糊的,但似乎不是笑面青江平常會講的內容。
  「國廣,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我去看一下就回來。」
  「兼桑既然這麼說了,那麼我也要過去。」
  於是在偵查、隱藏都很優秀的堀川國廣的輔助下,兩人先從門外偷窺和偷聽開始,視情況再決定要不要進去干擾他們。雖然笑面青江這兩方面的數值也很優秀,與堀川國廣相伯仲,但就總數而言,笑面青江再加上石切丸的數值差了土方組一截,所以只要低調行事,是不會被發現的。
  只見在大太刀部屋內,兩人面對面正坐,石切丸面無表情但周圍的氣壓很低,笑面青江則是難得一臉戒慎恐懼的模樣。
  「既然你不是要我道歉,也不是要聽我說故事,你到底找我要做什麼呢?啊啦,我知道了,你、想要我對吧?」昔有頑石點頭,今有石切丸搖頭,方才試探全被石切丸搖頭否定掉的笑面青江,已經不知道還能再問什麼。
  豈知玩笑之語,竟然讓石切丸點頭了。當笑面青江腦子一片混亂,猜想應該不是色色方面的要他,而是在招募除魔退治的同伴時,毫無預警的,石切丸唱起了和歌:
  「春やとき 花や遅きと 聞き分かむ 鶯だにも 鳴かずもある哉」(中譯:春至抑何早,花開抑太遲。黃鶯雖善辯,緘口也無辭。)
  唱完後,石切丸又什麼話也不說,繼續默默盯著笑面青江看。不出三秒,笑面青江便頓悟了:眼前這把平安時代出產的刀,在唱平安時代的和歌,向自己表明心意。
  「宵の間も はかなく見ゆる 夏虫に 惑ひまされる 恋もするかな」(中譯:不見飛蛾事,徒然夜撲燈。此身迷惑甚,戀意枉加增。)
  在笑面青江努力回唱了一首和歌後,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已經抱持「完全聽不懂,總之沒鬧翻就好」的想法,準備離去。而在離去的那一瞬間,青江正好發話,內容同樣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石切丸,你啊、該不會想要用手指摳一下我的刀鞘內側?如果你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喔?」

  「國廣,為什麼我摸了刀鞘內側,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啊?」一整個吃飽沒事做的和泉守兼定,嘗試性的用手指戳了戳、又摳了摳,刀鞘仍然是刀鞘,不像神燈擦了擦會有精靈跑出來。
  「不然兼桑你拿我的刀鞘試看看吧?」戴著口罩、繫上頭巾,全副武裝拿著撢子在清理衣櫃的堀川國廣,頭也不回的說著。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和泉守兼定拿過堀川國廣擱在矮桌上的本體,拔出刀刃小心的安放在桌子中間後,拿著小上自己一號的刀鞘,一邊端詳著上面的裝飾,一邊用手指撫弄著看不到的內側。
  說真的,刀鞘反映的應該是衣物及裝飾品吧?但一想到這是國廣的刀鞘,莫名覺得自己在用手指玩弄國廣的私密之處啊。
  姑且用平常按壓堀川國廣的前列腺的方式壓了幾下內側後,和泉守兼定深深覺得自己病得不清,自我厭惡的立刻放棄實驗精神。不料抬頭一看,堀川國廣竟然倒臥在地上,像在忍受什麼折磨一般身子蜷了起來。
  「國廣!你聽得見嗎?發生什麼事了?」和泉守兼定衝了過去,一把抱起了身形嬌小的堀川國廣,粗魯的拔掉對方的口罩,只見懷裡的人喘息連連,面色潮紅,雙眼失焦,非常不妙的模樣。
  「兼桑,我突然想做。」
  「沒問題,想做什麼儘管說出來,我會極盡所能幫你完成的,你就安心的好好休息吧!」
  和泉守兼定萬萬沒想到,堀川國廣像是聽到「媽媽,我要出門去和歷史修正主義者的客戶一起商談接下來的投資開發案了喔」的表情,一臉詫異的看著他,然後又羞又惱的用手刀斬了抱著自己的手臂。
  「很痛耶!」見堀川國廣活跳跳,出手這麼狠,和泉守兼定趕緊收回雙手不去抱人,一面揉了揉腫起來的地方,一面抱怨幾句。
  堀川國廣自知出手沒有拿捏好分寸,但慾火焚身的他管不了那麼多,坐在和泉守兼定的腿上,熟練的脫了起來。至此,和泉守兼定才明白是哪個「做」,並且實驗精神死灰復燃,擁抱著堀川國廣的身軀,在其身後用手指摳了摳還拿在手上的刀鞘內側。
  「原來如此,國廣的失常是因為這個嗎?」和泉守兼定感覺到懷裡的人隨著指腹撞上內側的節奏,不住的顫抖、晃動,於是有了一個非常壞心的點子。「吶,想要我進去嗎?」
  「請兼桑、快點……」飢渴難耐的堀川國廣,鬆開抓住和泉守兼定肩膀的手,往下游移一會,精準的捏住了藏在衣下的乳首,還不忘轉一轉。
  「嘶,你小力點,要被你擰下來了!」原本不懷好意,想騙堀川國廣自己擴張後面的和泉守兼定,這下倒怕了,老老實實的放下刀鞘和人,去翻找昨天為了避開長曾禰虎徹的拜訪,不知道藏哪去的潤滑液。
  堀川國廣曲起膝蓋坐在地上,雙手捧著自己熱得過頭的臉頰,看著某人不斷找錯地方。最後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帶上自己的刀鞘,窩去對方的床上。
  「國廣,你知道潤滑液放去哪裡了嗎?」
  「在這裡喔,兼桑。」
  和泉守兼定應聲回首,看見堀川國廣笑靨如花,用沾上潤滑液的手指,撫上橫看豎看都是打刀的刀面上。
  「你在做什麼啊?」和泉守兼定困惑的看著錯愕的堀川國廣。

  「這當中的原理到底是什麼,難道是因靈力碰觸引起的共鳴反應嗎?」石切丸一邊問著笑面青江,一邊動手,不斷用自身本體侵犯著那不像是做給脇差用的太刀刀鞘。「那麼過於年輕、靈力較低的刀,是否對這反應的感受程度會較小呢?」
  雖然石切丸一副餘刃有足的樣子,但其實只是對這現象太過不解,勉強自己擠出一絲神智問出這問題的。然而他所詢問的對象,正哭泣著迎來第二次的高潮,沒能為他解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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