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勇點文集3之穩定交往中

※R18
※Yuri!!! on Ice同人
※CP維勇
※題目三有車震
※題目六有微量束縛

※OOC
※字數5449

※題六的 那個童貞殺






題目一:夫夫吵架,其中一方情緒崩潰

  「維克多,你不要一直跟在我後面!我們必須分開!」
  「什麼?勇利明明和我約好,要我永遠伴在勇利身邊,勇利如今又說這種話?」
  「你不要每次都拿那句話反駁我,你看一下現在的場合,還有那時候我沒有說是永遠!」
  「勇利,居然沒有想要永遠跟我在一起嗎?」
  拿著遊戲搖桿搓大技搓到一半的勇利,發現維克多的聲音帶上了鼻音。他一臉「噢我又說錯了什麼」的驚慌,轉頭看著放下搖桿,單手掩面哭泣的維克多。
  「維克多,我的意思是,我那時候沒說而已,不代表……我沒有那個想法……」
  勇利任由電視裡的準頭目把兩個小人拍飛,同樣也放下手把,盡可能溫柔又緩慢的擁住維克多。
  「勇利不說清楚是什麼想法的話,我不會懂的。」
  被勇利抱住的維克多,雖然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但還是想要捉弄一下說出那種無情話的勇利。
  「是,那個……就是……我們結婚吧?」
  於是維克多不哭了,把遊戲關掉電視關掉,按著欲拒還迎的害羞勇利,爽快的在沙發上來一發。



題目二:想看生病+哭哭的勇利→整合進《伴侶以上,戀人未滿》



題目三:你是我的雪花

  維克多開車載著勇利從莫斯科返回聖彼得堡的時候,由於雪下得太大,他們行經的這條M10高速公路的一些出口就這麼被關了,造成非常壯觀的堵塞。
  當時還不知道出口被關掉的維克多,耐心的握著方向盤,以龜速跟上前方的車輛。副駕駛座上的勇利原本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試著跟他聊天,到最後還是嘴角掛著口水,歪著頭睡著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懷抱著疑問的維克多,只好把車上的廣播從音樂台調到交通台,這才知道M10高速公路現在癱瘓了,長達一百六十公里長的路段都是塞車的狀態。
  儘管如此,維克多還是不能把引擎熄掉。畢竟外面的溫度是零下三十度,這要是熄了,之後就開不動了。
  維克多嘆了一口氣後,按下按鈕讓車子上的窗簾全部拉好,解下身上的安全帶,起身從勇利那側的擋風玻璃將伸縮型的遮陽簾拉過來。至於廣播的頻道,維克多糾結了好一會,暫時先讓它維持在交通台上。
  他一邊打電話給照顧馬卡欽的寵物店,一邊面帶著笑意,用手指撥弄著勇利烏黑的髮絲,或是隔著柔軟的肌膚戳底下的顴骨。勇利眉頭皺了起來,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結束通話後,維克多將勇利的眼鏡摘下來放在座位前方的小平台上,爬到勇利身上解開他身上的安全帶。然後,最愛給人驚喜的維克多,很壞心的拉起勇利位子旁的拉桿,壓著座椅一口氣壓到後座上。
  這下子總算驚醒過來的勇利,不安的睜大眼睛觀察著周遭。發現維克多趴在他身上一直笑個不停後,勇利沒好氣的伸手捏著他的耳朵。
  「維克多,既然已經到家了,就快點起來、嗯,別親,會被車外的人、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勇利想要把維克多推開,但無奈他人現在卡在位子上,身上還黏著一個維克多,他只能在舒服的熱吻中努力發出掃興的聲音。
  維克多堅持不懈的吻到兩人差點缺氧後,微喘的開始和他的伴侶撒嬌:「勇利,你看,窗簾和遮陽簾我有好好拉上,廣播台也開著,這樣車子裡面的情況就不會有人發現了,也不會有人聽到勇利的聲音。」
  「可是車子……會晃。」明白維克多想要玩什麼的勇利,又羞又惱的瞪著維克多看。
  維克多卻把嘴巴附在勇利耳邊,開始用性感的嗓音,跳著唸他最近偷記的《雅歌》:「我的佳偶,你全然美麗,毫無瑕疵。你的嘴唇滴蜜,好像蜂房滴蜜;你的舌下有蜜有奶;你衣服的香氣如利巴嫩的香氣。」
  勇利起初短促的哈了一聲,隨後又滿臉羞紅的任由維克多一邊唸一邊吃他的豆腐。維克多拉開他脖子上的圍巾,沿著頸線輕咬舔舐;維克多用脫下手套的手,鑽進禦寒衣物裡面煽情的撫摸著。
  當維克多從副駕駛座的後方撈出一罐潤滑液時,勇利覺得他應該要質問維克多到底預謀多久。但他又覺得,現在問這個沒什麼意義,還不如打亂維克多的節奏,讓他不能那麼順利。對,他沒有想要阻止維克多。
  「你是閉鎖的園、禁閉的井、封閉的泉源。我進了我的園中,採了我的沒藥和香料,喫了我的蜜房和蜂蜜,喝了我的酒和奶──」
  維克多扭開瓶蓋,要將潤滑液倒在指尖時,衣衫不整的勇利單手撫著自己的喉結,舔了舔上嘴唇,吸引了他的目光。
  接著勇利的那隻手緊貼著身體的線條,從鎖骨、胸膛,一路往下滑到褲檔,拉開了拉鍊。勇利將雙手插在褲頭上,在極其有限的空間裡,一點一點的將褲子和內褲往下脫。悄悄脫去鞋子和襪子的裸足,用腳趾夾住了褲腳,讓已經褪到勇利膝蓋的外褲掉去更後面的地方。
  勇利忍著不要轉頭去確認窗簾是不是真的有拉好,手肘頂在座椅上將維克多的腰往上抬,然後艱辛的試著屈起膝蓋。理解了勇利想做什麼的維克多,危險的把沒蓋上蓋子的整罐潤滑液插進勇利的腿縫,再用雙手掐著勇利的腿肚,讓勇利羞恥的目睹了自己的雙腿被折到胸前。
  而插在勇利腿間、貼著半勃的陰莖的那罐液體,則是扣在勇利結實的肚腹上,從開口濺出黏稠的透明液體。
  維克多扒掉勇利的內褲,用手指將潤滑液送進溫熱的那裡後,他一邊攪動,一邊俯下身。勇利原以為把嘴巴湊在他的耳朵旁的維克多,又要沒羞沒臊的唸個不停時,維克多倒是只唸了一句「моя снежинка」。
  「我是,維克多的雪花嗎?」
  「沒錯,因為勇利就和雪花一樣,是獨一無二的。」
  維克多以一種自豪又依戀的眼神,注視著勇利。當然,他的手不忘繼續工作。所幸還有廣播的聲音,不然咕啾咕啾的很沒情調。
  「哈、那麼……」雙腿被架在維克多肩上的勇利,臉紅的將手探往自己的胯下,輕輕的用手指觸碰著維克多的手。「維克多在我身邊待個四十年,頭髮就能被我染白了喔。」
  「無論是四十年,還是更久,我都會一直待在勇利身邊的。」維克多執起勇利的右手在金戒指上落下一吻,隨後欺身壓上勇利,露出非常滿足的微笑:「我可愛的雪花。」
  然後,維克多在狹窄的空間內,一下又一下的進出想逃又逃不了、逐漸被他的灼熱融化的雪花。
  身子陷在座椅內,雙腿還被人掐住的勇利,先是擔心車子的震動會不會太大,但又想到他們應該是在車庫內後安心了下來,大膽的發出舒服的喘息和叫聲。
  收到熱情如火的回應的維克多,再也克制不了自己,興奮的越來越深入勇利的體內,攪得接連處全是細小的泡沫和被擠出來的潤滑液。
  「等等、啊、好深……好棒……不對,你、讓我、嗯,啊……」
  維克多有聽見勇利的聲音,但勇利吸得他很舒服,他使勁的抽插了幾下才有辦法緩下來,和同樣有點喘的勇利交換一個繾綣的吻。
  「嗯、不要親……這樣我會想不起來……」勇利嘴上說歸說,卻迎合著壓在他身上的愛人,讓他們結合得更加徹底。
  「想起來了嗎?」維克多只等了幾秒鐘,便不安分的緩緩抽出一點,再推回去。
  「你不要那麼急,應該是、嗯、很重要的事……啊……」
  像是酷刑一般的緩慢節奏,一點一點的磨去勇利的理智。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是如何被侵犯,如何被凌辱,又是如何的渴望著更多。
  在茶褐色的雙眼漸漸失去光采的時候,勇利依稀聽見維克多的聲音。
  「勇利,我知道了,你是在說套子嗎?」
  「嗯……對、是那個……」
  勇利呆呆的回應著維克多。當維克多準備抽離他的時候,勇利抓著他的衣服,露出了恍惚的笑容。
  「把我也染成……白色吧……」
  於是維克多掐著他的雙腿激烈的頂弄他的內裡,幹得勇利哭著射出了腥羶的白濁,臉上和胸口都是自己的東西。維克多在最後的衝刺後,將濃稠的精液盡數澆灌在勇利的體內深處。
  如此一來,勇利無論是裡面還是外面,都被染白了。

  被維克多好好的清理過後穴的勇利,赤裸的下半身裹著維克多的外套,無力的倒臥在後座上。
  無事可做的他,努力分辨交通台的主播說的每個單字,聽懂了連接莫斯科和聖彼得堡的某條路在空前絕後的大塞車。
  「維克多,還好我們沒遇上那個塞車。」
  勇利在接過維克多遞來的熱茶時,忍不住這麼說了一句。
  然而,他聽見維克多語帶震驚的這麼回答:「勇利,我們現在就在車陣中喔。」
  在那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勇利不想搭維克多的車。



題目四:保養品

  勇利預訂的貨物,在今天送達了。
  拆開樸實無華的紙箱後,勇利小心翼翼的將小巧精美的箱子捧出。他露出癡迷的神情,像變態一樣撫摸著印在箱子外側的帥哥。
  這是維克多代言的精華修復組,是標榜男性也適合使用的瓶瓶罐罐。
  摸夠了後,蹲在玄關的他猛然想到一件事:他和維克多住在一起,而且維克多現在在客廳的沙發上滑手機。
  「勇利?你在嗎?」
  「……我在。」
  「你怎麼在玄關那裡待那麼久?需要我幫忙嗎?」
  勇利來不及出聲要他別靠近,維克多已經放下手機走過來了。他好奇的跟著蹲在勇利身邊,看了好一會眼睛亮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這是我最近代言的牌子。沒想到他們連正式上市的商品也會寄過來一份。」
  「欸……嗯。」
  勇利乍看之下面無表情的敷衍維克多,實際上在內心世界發出了淒厲的悲鳴。
  又僥倖又不甘又羞恥, 這種複雜的感情到底是什麼呢?
  「勇利別這麼不感興趣的態度嘛,我們現在一起去洗澡,然後躺在床上幫對方擦吧?」
  「嗯,好啊。」
  還在恍惚的勇利,就這麼被開心的維克多拉進浴室裡。

  清雅的淡香在床上擴散。室內安靜到可以聽見帶點黏性的液體被推開的聲響,和曖昧不清的水聲。
  「勇利……讓我進去……」
  「嗚……不可以……」
  渾身赤裸的維克多,趴在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的勇利身上,又舔起了發紅的耳朵,手掌在勇利的肚子上摩挲。
  在他們身邊除了一罐被用光的保養液,還有一罐全新未開封的潤滑液。



題目五:中暑昏迷→整合進《維勇半犬化短篇集》了(布O維✕帕O勇)



題目六:新的!那個!童貞殺!!!(

  「維克多,牛奶我幫你拿來了,一起喝吧?」
  「嗯,勇利喂我喝?」
  剛從溫泉池中起身沒多久的兩人,面上猶帶著熱氣蒸出的微紅,懶洋洋的上了烏托邦的三樓。
  勇利對於維克多的提問置之不理,兩手各抓著一瓶冰牛奶,一個勁的走在前面。當他們經過原本的宴會廳時,維克多突然摟住勇利,把他帶進自己的房間裡。
  「勇利,在想什麼呢?」把勇利困在沙發背上的維克多,放低聲調托著他的下巴,凝神注視著他。
  「呃,我想要,先回自己的房間。」
  腰整個貼在椅背上,快要倒栽進沙發的勇利,情急之下只好開啟了Eros模式。他不慌不忙的把冰涼的牛奶瓶放在胸膛上,壓著瓶身微微轉動,並挑逗的用舌頭舔舐自己的上嘴唇,眼底流轉著透明的情慾。
  「還是說,維克多現在就想喝我的牛奶呢?」
  「一邊是未知驚喜的準備,一邊是香醇濃郁的奶香,這真是難以抉擇啊。 」
  維克多說是這麼說,臉上卻沒有露出煩惱的神色。他將因為姿勢問題開始呼吸困難的勇利撈起,不等勇利站穩演他的Eros,便摟著他的腰和後腦勺,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長吻。
  勇利起初掙扎了一下,但很快的就沉淪其中,忘我的和維克多吻到有些發暈。漫長的熱吻結束後,銀絲先是牽連在他們的嘴邊,再曖昧不清的從中間斷開。
  勇利發現維克多伸手要往浴衣裡探來後,硬是把其中一瓶水果牛奶塞進他的手中:「要涼涼的時候才好喝,快喝。」
  維克多應了一聲好後,調皮的繞到勇利身後用手臂圈住他的腰,打開了瓶蓋。
  「維克多,你這樣喝牛奶很危險,快放開、欸?」
  心裡惦記著另一件事的勇利,還來不及推開維克多的手,就被牛奶瓶瓶口貼上了下嘴唇。無庸置疑的,這是維克多搞的鬼。
  「勇利,別這麼急著離開我嘛。」維克多看勇利不反抗了,愉悅的傾斜著瓶身,並在勇利耳邊不住吹氣。
  再次動彈不得的勇利,反射性的張嘴喝下從瓶口流出的淡黃色液體,盡可能的不讓哈密瓜口味的牛奶溢出嘴角。然而,當他被維克多的那裡隔著衣物磨蹭時,終究還是讓些許的冰涼乳汁劃過了他的下巴、鎖骨,並敏感的身子抖了又抖。
  維克多隨意的將空瓶塞進勇利的腰帶裡,接著他開始細細撫摸勇利嘴邊帶點黏稠感的液體,三不五時就滑動一下的喉結,以及引人入勝的鎖骨。最後,他將手伸進浴衣的衣襟裡,揉捏起勇利的乳頭。
  「維克、多……嗚,等一下……嗯……」
  「勇利,其實你早就準備好了,對吧?」
  維克多從勇利手中接過還未開封的牛奶瓶後,將瓶身置入勇利的浴衣裡。他用瓶底蹂躪著興奮挺立的乳頭,讓勇利狼狽不堪的抓著他的手臂呻吟著。
  引導雙腿發軟的勇利趴坐在地上後,維克多這才開了勇利胸前的牛奶,惡魔般的對他耳語著:「那麼我先收下這個了喔,勇利的牛奶。」
  「其實啊,真正的驚喜在這裡喔。」
  不服輸的勇利這下子豁出去了。他解開了鬆垮垮的腰帶讓空瓶在榻榻米上滾動,雙手向後伸撩起浴衣的下襬,並露出志得意滿的神情回眸一笑。
  鮮紅色的蝴蝶結和丁字褲,在樸素的浴衣映襯下,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維克多大口大口的乾掉了牛奶後,卻口乾舌燥的注視著勇利準備的驚喜,下流的吹了一聲口哨。
  「勇利那麼著急的想要回房間,原來不是要準備驚喜,而是要讓我看不到它嗎?」
  「嗯,你有證據嗎?」
  「沒有呢。」
  「那就當作沒發生吧?」
  「沒問題,我的女王。」
  維克多揉了揉勇利特意翹起的臀部後,兩手各捏著蝴蝶結一側的尾端,像是拆開禮物般緩緩的向一旁拉去。蝴蝶結被滑順的拉開後,底下的丁字褲沒多久也被維克多解開,徹底的化為粗細不一的繩子被維克多扔去一旁。

  勇利趴跪在維克多的床上,試著扭了幾下屁股,就被頂在穴口上的硬物深深的貫穿了。維克多掐著他的髖部,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柔軟的內裡,讓勇利的陰莖在晃動的同時流出了前列腺液,也讓憋著不出聲的勇利連脖子都紅了。
  「勇利不怎麼叫呢。」
  維克多抱怨完後,在連接著的情況下突然抱起勇利,抓著結實又有彈性的臀部下了床,邊走邊插個幾下。勇利不安又羞恥的在雙腿大開的情況下,抓著維克多的手臂,就怕會突然摔下去。
  「維克多,這樣、嗯,真的、不太好,快點回、床!怎麼、嗚……啊……」
  維克多坐在地上回收了緞帶後,俐落的將勇利的雙臂抓在一起,用顏色鮮艷的布條捆好,打了一個死結。勇利想要掙開手上的束縛,但越是用力,只是讓結變得更緊。
  他看了看眼前的繩結,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惡魔的低語又來了。
  「勇利,你要不要自己動看看呢?」
  勇利還能怎麼辦呢?他伸直手臂抓住維克多盤坐在地上的腿,放開身心的舞動起腰部,反過來把維克多榨乾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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